翌日,在另一間客房中酣睡的劉昭檸,被墨盾強行叫醒。

望著窗外還昏暗的天色,劉昭檸頗為怨念的嘟囔。

“墨盾,如果你沒有正當理由把我叫醒,我絕對會把你罰你三個月的俸祿,以示懲戒。”

墨盾一捂自已的荷包,可憐兮兮回道。

“殿下,真有正事。陛下差人來請公主上朝,說是有御史今日在朝堂上參你,請您過去解釋一下。”

“啊...啊!還真有王八蛋吃飽了撐的?我要畫地成圓,祝爾長眠。”

雨鉤和墨盾看著在榻上努力掙扎發瘋的公主殿下,又覺得好笑又覺得可憐。

“公主殿下,你說的什麼意思啊?”

劉昭檸閉著眼睛,惡狠狠的道。

“就是畫個圈圈詛咒他。”

得?

還是聽不懂,兩個人也不問了,齊齊扶著劉昭檸起身上妝,換衣服。

劉昭檸怨念的看著銅鏡中,自已那兩個大黑眼圈,長嘆了好幾聲。

也不知道美人師父起身後是不是也倍感身心疲累,畢竟昨夜裡美人師父可是在夢裡和她大戰了不知道幾百回合。

夢裡的美人師父簡直像條美女蛇一樣,勾著她讓她跌落到深深的慾念池中,化身雄風勃勃的男兒永遠沉淪。

夢中的她可謂是大展身手,將美人師父壓制的連連求饒,最後嗓子都叫的暗啞了,她可是過足了癮才放過他。

只不過這隱秘的心思,不能告訴任何人。

滿身鬱氣無法發洩的劉昭檸,今日盛裝出發,來到朝堂上。

既然有人來找茬,那她正好將滿腔怒火發洩出去,要不然憋著憋著,不是化成卵巢囊腫就是化成乳腺增生,那她豈不是虧大了?

滿朝文武正在就長公主殿下昨日的出格舉動議論紛紛,就聽殿外的太監唱喏。

“辰安長公主駕到!”

所有人都扭著頭朝殿外看去,就見劉昭檸身穿迷離繁花絲錦製成的絳紅色廣袖長公主制式宮裝,繡五翟凌雲花紋。

紗衣上面的花紋乃是暗金線織就,點綴在每羽翟鳳毛上的是細小而渾圓的薔薇晶石與虎睛石,碎珠流蘇如星光閃爍,光豔如流霞,透著繁迷的皇家貴氣。

烏髮堆疊,頭上帶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

眉目飛揚,端莊矜貴,好一派天家公主的凌人氣勢。

眾位大臣瞧著今日打扮與以往不同,格外貴氣的長公主殿下,全都被震住了,一時間竟無人出聲。

劉昭檸緩步走上前,朝著武成帝躬身施禮。

“給父皇請安,不知喚兒臣前來有何要事?”

武成帝強壓下嘴角勾起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問詢。

“聽幾位御史大人說,檸兒昨日去逛青樓了?”

“對啊,逛了,怎麼了?”劉昭檸毫不猶豫的回道。

武成帝一皺眉,剛想提點劉昭檸幾句,下面彈劾的幾位御史大人們回過神來,立刻開始攻訐。

“公主殿下!陛下三令五申皇室子弟及朝中大臣不準去青樓妓院狎妓,公主這是當成耳邊風嗎?”

“正是,大公主未免太不把陛下放在眼裡,您這是藐視皇威,必須重懲。”

“公主殿下膽子可真大,應的真痛快,不知您一介女流,逛青樓是為何故?”

“聽說公主殿下還包養了一名妓子,真是不知所謂,簡直丟盡了皇家顏面。”

“公主殿下從小就好顏色,微臣都知曉,可您這公開逛青樓包養妓子,難道就不覺得顏面之厚,讓人鄙夷不屑嗎?”

......

其他朝臣聽了御史的話,紛紛隨聲附和,有人看著劉昭檸滿面譏笑,有人心懷詭異的看著劉昭檸不語,有人則滿面擔憂。

朝堂上嘈嘈雜雜,一片嘲諷哂笑議論聲四起。

這要是換做其他的公主在這裡,恐怕早已臉面羞臊得要悲憤欲絕,可惜,劉昭檸身形自若,穩如泰山。

“呵!”

一聲冷笑,瞬間讓滿堂譁然靜謐下來。

“這幾位御史大人,我真是替你們感到悲哀。說你們訊息靈通吧,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說你們訊息不靈通吧,卻只隔了一夜就知曉本殿昨日裡盡做了些什麼。

你們是屬狗的嗎?日日追在本殿身後,偷窺本殿的言行?真是好大的狗膽!”

劉昭檸劍眉星目,自帶一股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儀怒視幾位御史。

“你!”

“公主殿下慎言!”

“公主殿下,你怎能隨意侮辱朝臣?”

劉昭檸上前一步,對著幾位御史嘲諷道,

“就你們也配稱為朝臣,開口就稱呼本殿為公主殿下,大公主,難道你們不知本殿現貴為辰安長公主嗎?

父皇當眾下旨,你們充耳不聞,何來尊君?何來敬重皇權?”

幾位御史張嘴解釋,“我們當時沒有認同陛下,還不是因為...”你們父女兩跑的太快,他們沒追上而已。

劉昭檸卻不等他們說完,繼續怒懟。

“不管你們怎麼想,但本殿仍然是大興王朝的公主,見到本殿,你們一不跪拜,二不請安行禮,上來就對著本殿發難,你們是想做什麼?

謀逆造反嗎?”

譁!

周圍的朝堂眾臣一片驚呼,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光顧著看熱鬧,誰都沒想起來給辰安長公主請安行禮。

謝林賀率先站出來朝著劉昭檸施禮,口中連連抱歉。

“臣等無意冒犯長公主殿下,只是事出突然,一時忘記,請長公主殿下恕罪。”

其他的朝臣們也紛紛喊冤,劉昭檸的一頂謀逆造反的大帽子扣下來,誰都不敢硬扛啊!

他們紛紛站出來對著劉昭檸行禮問安,瞬時,這朝堂上剛才群起而攻之的場面被消弭的無影無蹤。

御史大夫高亭見狀,也趕緊彎下腰行禮。

那幾個御史本來還都梗梗脖子,同劉昭檸叫板,此時卻要向著她施禮問安。

頓時,囂張的氣勢就衰弱下來。

劉昭檸卻不給他們喘息的時間,抬手讓其他朝臣起來,卻唯獨讓這幾個御史繼續彎腰低頭。

劉昭檸站到其中一位御史的面前,面對他低垂的頭冷哼了一聲。

“全場就屬你叫喚的最歡,張御史,你說本殿將父皇的聖諭當成耳邊風,本殿可不認。

本殿昨日可是為了解救被虐待的孩童才聞聲去的瀟湘樓後院。

這一點,瀟湘樓的老鴇可為我作證,你們但可去查問。”

張御史有些不服氣道,“即便是去解救孩童,長公主也不該隨便將人帶走。人家青樓做生意也需要本錢的,長公主這是以勢壓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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