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疼得嗷嗷叫,可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周老夫人實在沒眼看:真是個沒出息的東西。

見兒子並無大礙,就是戲多,周老夫人怕自已又心軟,趕緊起身走了。

袁滿見周老夫人離開,覺著戲也演得差不多了,想著收工回去躺著。

“照顧好爵爺,靜心養傷。”

“待傷勢好些,定要盡心督促書業,不得怠慢。”

袁滿吩咐招財。

招財應是。

床榻上的周縱懷氣急。

“母親都走了,你還裝什麼裝!”

“你等著!我這傷是不會好的!”

袁滿冷聲。

“爵爺若是想疼著,便疼著吧。”

周縱懷一聽,似抓住把柄一般,笑得狂妄。

“你終於是露出馬腳來了!”

“還說真心待我。”

“我看你就是狼心狗肺!”

袁滿輕蔑一笑,看都不看他一眼。

“周郎說的是哪裡的話。”

“周郎當初哄騙我,如今卻要休我,難道還要我笑臉相迎麼?”

“我袁家人,辦不到。”

“你!你!你個……”周縱懷話還未完,袁滿便從書房出去了。

徒留周縱懷一人,捶床洩憤,不解氣,又讓招財將花姨娘喚來,打了一頓。

花姨娘被打得身上一片青,一片紫。

周縱懷爽快了,就讓花姨娘滾。

這周縱懷素來愛強人所難,時不時便是要動粗的。

往日,有六個姨娘在,花姨娘的日子,倒也好受些。

如今,只剩下她一人,實在承受不來。

自那六個姨娘走後,周縱懷得不到滿足,便越發折騰花姨娘。

往日不過是愛來強的,鬧幾場也就罷了,近日更是動不動,便要往死裡打人的。

花姨娘現下只覺痛悔,當初大家都走的時候,她為何不走。

周縱懷在床上躺了兩天,傷勢好得差不多了,覺著悶得慌。

可他又不能說自已好了,不然又要被逼著讀書。

養病的這兩日,周縱懷絞盡腦汁,終於得了一個主意。

家裡有七個孩兒,卻始終沒有嫡子。

袁滿無所出,便是第一大過。

不如先搞大鄭漾千的肚子,到時,生米煮成熟飯,也好逼母親就範。

可此時的難點在於:

他無可逃,必須委身鄭漾千。

這鄭漾千如狼似虎,周縱懷想想就哆嗦。

可為了鄭家家財,為了擺脫袁滿這惡婦,他決定博一博。

周縱懷不敢在醉仙樓下手,怕被鄭家人撞破,壞了他的事。

於是,他將鄭漾千約到一處宅邸。

那宅子,是袁滿的嫁妝,現下無人居住,僅幾位下人看管打掃。

周縱懷如此作為,也是給袁滿一個下馬威。

讓她好自為之,知難而退。

周縱懷整裝赴會,將那花紅柳綠的袍子穿上,已在宅子等候多時。

“周郎~”

幾日不見,甚是想念。

鄭漾千命兩個丫鬟在外頭等著,一把推開房門。

只見,青天白日,屋內卻點著數盞燭火,桌上更是一席佳餚,美酒兩杯。

眼見床塌在旁,鄭漾千羞紅了臉,心裡隱隱有些預感,蠢蠢欲動。

“周郎這是~”

鄭漾千媚眼秋波。

周縱懷打了個激靈,故作鎮定。

“兩日不見,千兒可想周郎了?”

周縱懷聲音微顫。

他沒投懷送抱過,經驗不足,有點緊張。

“周郎這是……”

鄭漾千似豹子一般盯緊了周縱懷。

周縱懷心態有些崩了,往後退了一步。

這一退,鄭漾千以為周又想逃,忙飛奔上前,一把將周撲倒。

周縱懷聲音開始哆嗦。

“千兒,急什麼。”

兩人雙雙倒在地上,鄭漾千死死壓住周縱懷的肩膀。

“周郎,這回自已送上門來,可是不跑了吧?”

鄭漾千試探。

周縱懷笑容十分僵硬,卻還是點了兩下頭。

“咱喝兩杯。”

周縱懷從地上起身,鄭漾千忙跟著起來,依舊死死挽住他的手。

“周郎,千兒敬你。”

鄭漾千舉杯,些許是內心過分激動,手上一個不穩,杯子晃了晃,酒水灑下,正巧落在周縱懷手心。

周縱懷忙將手收回,卻被鄭漾千一下按住。

“誒~周郎,莫要浪費了去~”

鄭漾千挑眉,笑容十分玩味,竟低頭,對著周縱懷掌心一舔。

周縱懷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媽呀,這母豹,太嚇人了。

不行,不行。

搞大肚子這招不行。

再想想別的辦法。

周縱懷趕忙將手抽回,轉頭,對外高聲。

“招財~”

“招財~”

周縱懷喊了數聲,嗓子都快破了,外頭全無動靜。

鄭漾千勾唇一笑,手扶著周縱懷的腦袋,將他轉過臉來。

“周郎,招財不在外頭。”

“啊?”

周縱懷慌了。

“不可能啊!”

周縱懷又別過頭,開口就要喊。

鄭漾千微微一笑,伸出一隻玉手,將周的嘴捂住,小聲在其耳邊道:

“招財被我支走了。”

“他擾我們清淨。”

話下,鄭漾千一把將周縱懷推倒。

周縱懷屁股上的傷才好,這下又吃了疼,但他不敢叫,一叫,顯得他不威風,看起來很不行的樣子。

周縱懷想從地上起來。

鄭漾千又將他推倒。

他要起,她又推。

如此一來二去,起起推推。

周縱懷畢竟是男子,力氣大,他是讓著鄭一二的。

如此一來二去,倒也算打情罵俏,有些情趣,可他也怕自已真起不來,便使了勁,從地上一骨碌爬起。

鄭漾千幾番撲騰,抓不住人了,於是開口大喊。

“蕩兒、雙兒,快來幫我~”

話下,兩魁梧的丫頭衝進屋來。

“姑娘,我們來了。”

於是,三人齊手,將周縱懷按在地上。

“千兒,放了周郎吧~放了周郎吧~”

周縱懷內心十分慌亂,嘴上只能討饒。

鄭漾千一聲媚笑。

“周郎,你這哪裡的話。”

“這蠟燭是周郎點的,這交杯酒也是周郎備的。”

“怎的,周郎改主意了?”

周縱懷忙撇清。

“千兒誤會了,周郎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幾個意思?”

鄭漾千面上有些不大爽快。

“周郎是想晾著千兒,等她袁滿死了,再迎我進門麼?”

“還是說,周郎瞧不上千兒。”

“覺著我鄭漾千,比不過她袁滿!”

周縱懷嘴唇哆哆嗦嗦,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緊張的,總之,心裡再亂,他也不忘安撫鄭漾千。

畢竟這是他的下一個金庫。

“哪裡的事兒,千兒多慮了。”

“周郎一定休了袁滿,迎你進門。”

“是麼!”

鄭漾千聽見進門二字,兩眼猩紅,笑得幾分癲狂。

“那不如今日,咱今日便生米煮成熟飯,讓那袁滿退位!”

“給我按住了!”

鄭漾千一聲下,丫鬟蕩兒從腰間抽出一根麻繩,將周縱懷給捆了。

“袁滿!你相公,如今是我的了!”

鄭漾千笑得癲狂,雙手一扯,將周縱懷的褲子給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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