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茹兒,對嗎?”薛錦榕問道。

“是,小姐,您連奴婢也不記得了嗎?老爺走的時候跟奴婢說您不記得了,叫我小心伺候,我還以為您跟往常一樣跟老爺開玩笑呢”茹兒說。

“茹兒,我是真的記不起了,什麼都記不起了,這是哪裡,這是什麼朝代,我是誰,你們又是誰,我統統不記得了,你知道什麼嗎?你能告訴我嗎?”薛錦榕說著,又感覺有點氣短,這個感受她太熟悉了,上一世的種種似乎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比如病痛。

“好的,那奴婢講給小姐聽,只要小姐好起來,奴婢做什麼都願意,那從哪開始講起呢” ,呵呵,倒是個聽話的小丫頭。

“就從一開始,從我出生,你也別奴婢奴婢的,我聽著難受,你就以你的名字自稱吧,去,把前面爺爺坐的椅子搬過來,坐著慢慢講”。自小成績優異的薛錦榕知道古代尊卑有別,丫鬟也不可能以我自稱,讓稱呼自已的名字已經是強人所難了,可她實在聽不慣,也只好委屈這個小丫頭了。

“好的,小姐”茹兒便開始從頭講起這個薛錦榕的截至此時的一生了。

也許所受教育不多,但這個叫茹兒的丫頭倒是個聰明伶俐,口齒清晰的,不多一會,將門之後薛錦榕的這一生已然清晰明瞭。

這裡是夏國,依照她腦子裡的歷史知識,這是個我們歷史課本上根本不存在的朝代,與2000年前的夏朝也並無關聯。

薛錦榕,也就是現在的她所依附的這個生命,年方二八,正是豆蔻年華。

爺爺是世襲的官位,一步步升至當朝丞相,為人光明磊落,很受皇上愛重。

長子薛天傑,也就是薛錦榕的父親,金城無人不知的武學奇才,17歲便開始率軍打仗,據傳他的一些對兩軍對仗的策略已被其他國家編冊成書。17歲娶了當時江湖第一大莊碧湖山莊莊主蘇無為的千金蘇淺淺為妻,當時一時成為金城上下的佳話。

薛天傑與蘇淺淺育有一兒一女,兒子名曰錦懿,女兒取名錦榕。

在哥哥錦懿10歲,錦榕8歲時,薛天傑奉命去夏國邊境臨州收復當時國力與軍力都不低,覬覦夏國已久的小國雲城。意氣風發的薛天傑率領8萬鐵騎,大家都認為這場仗下來,薛天傑將再次被封賞,因為之前他帶領的部隊戰勝過更加強悍的國家,雲城就像地上的小草一樣,總是死而復生,卻總是不痛不癢的挑戰著夏國的神經,他們自知無法戰勝薛天傑和他的部隊,總挑起小的是非,不至於打起來,但也如蒼蠅一般令人心裡不快。

這次薛天傑率命要一舉將其部隊殲滅,然後收復。

誰知薛天傑麾下的一員大將吳邈,私下被重金收買,聽命於雲城殿前指揮魏郢,在部隊剛到臨州紮營之時,他們派出親使來邀請薛將軍帶領部下一起去赴宴,吳邈自請帶20名參將一起去赴宴,留薛天傑的副將張暉在此安排紮營事宜。

薛天傑並未多想,走之前囑咐張暉三個時辰後如若他們還未歸來就發兵進攻,並且吳邈和20個參將都有用來在危險時發出訊號的訊號彈。

到了魏郢的營帳,禮節性的問候之後他們的人帶吳邈等21人去帳外等候兩個將領談完了再進去,吳邈將20人帶出之後就有20個人上前用浸了劇毒的溼布捂住他們的口鼻,20人稍作掙扎便倒地不起,營內的薛天傑絲毫不知情,此時,弓箭手團團圍住營帳,吳邈也同時藏匿起來。

帳內,薛天傑與魏郢的談判並不愉快,對方似乎總是在胡攪蠻纏,說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薛天傑起身,雙手抱拳,道:“魏將軍,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實在沒有必要在這浪費口舌,咱們戰場上見。吳邈~!”

外面並沒有應聲,薛天傑回頭看了一眼帳外,一個人也沒有,已然察覺到不對的他回過頭來發現魏郢已經不見了,之前他就坐之處的營帳有一個洞。

“不好!中計了” 薛天傑心說。

來不及細想,將手裡的訊號彈扔出帳外,誰知帳簾開啟,10個弓箭手齊刷刷進來,亂箭齊發,薛天傑就這樣被自已的部下和敵軍勾結害死了。

這邊,由於兩軍陣營較近,加之薛天杰特制的訊號彈哪怕被扔在地上,也會在燃盡之時快速飛起來再爆炸,張暉聽到了煙霧彈的爆炸聲,好在這支部隊是薛天傑親自調教,哪怕20個參將不在,也能立即組織征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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