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公子,這是發生了何事?為何如此吵鬧?”雲嫣兒微笑著問道。
韓風連忙解釋道:“雲姑娘,此人霸佔了本少的包間,還出言不遜。”
雲嫣兒看了看白塵,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她笑著對韓風說:“韓公子息怒,想必這位公子也是初來乍到,不知道這間包房已被韓公子預定。這樣吧,今日就讓給公子,我再為韓公子安排一間。”
韓風聽了,雖然心中有些不甘,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他狠狠地瞪了白塵一眼,然後跟著雲嫣兒離開了。
白塵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發笑。
他覺得這個雲嫣兒不簡單,能夠輕易化解這場糾紛,而且還讓韓風乖乖聽話。看來,要了解天香樓的幕後東家,還得從這個雲嫣兒入手。
安頓好韓風等人後,雲嫣兒向一旁的夥計問道,“剛才那位是哪家的公子?”
“雲掌櫃,小的也不知道啊,只知道這位公子確實是第一次來咱們天香樓。”夥計連忙說道。
“行了,你叫下面的人在準備一道菜,我親自過去看看。”
說罷雲嫣兒便往白塵的包廂走去。
此時的白塵正在胡吃海塞,完全沒受剛才的影響。
這時包廂的門被敲響,白塵以為是送菜的夥計,低著頭說了句“進來吧。”
等到房門開啟,白塵才看到進來的是雲嫣兒。
“不知這位公子可還滿意小店的酒菜?”雲嫣兒略施一禮,嫵媚地說道。
“也就馬馬虎虎吧,酒一般,菜也還能吃。”白塵抹了抹嘴上的油說道。
“公子說笑了,我這天香樓可是京師獨一家,難不成公子還吃過更好的。”雲嫣兒笑道,心裡對白塵的好感不禁降低了幾分。
“實不相瞞,本公子就打算在京師開一間酒樓,今日便是為了來看看這所謂的京師第一酒樓到底有什麼拿得出手的。”
“公子的口氣可真是不小呢,就不怕閃了舌頭。”雲嫣兒語氣逐漸冷了下來,知道對方是來搶生意的,也不用客氣了。
“我知道你們背後還有個什麼東家,可以叫出來談談。”
“呵呵呵呵,怕是公子的身份,還見不到我家東家。這頓算奴家請了,公子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這京都的水深,公子小心別給自已淹死。”
說完雲嫣兒就獨自離開了包廂。
“不是,這麼狂的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能比我靖王世子還牛批!”白塵也被這一頓騷操作驚了。
顧客就是上帝啊,在地球誰敢這麼跟顧客說話的,看投不投訴你就完事了。
白塵吃完就帶著白貴回到靖王府,也沒心情去看白貴昨日尋得的那一家酒樓。
回到府中,白塵看到迎面走來的福伯,“福伯,我想託您件事。”
“少爺i您儘管吩咐,王爺之前交代了,您有事交給老奴就行。”福伯笑呵呵地說道。
“我想讓福伯幫我查一查那天香樓背後的東家是何人。”
“天香樓?少爺查那天香樓幹什麼? ”福伯疑惑地問道。
“不都說那天香樓背後有大人物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
“這...少爺,等王爺回來您直接問王爺就行了。老奴還有事,先告退了。”福伯故作神秘的說道,隨後便出去了。
“什麼嘛,這都不知道。”白塵嘟囔著回到自已的小院。
傍晚,白凌終於才從兵部回來,靖王妃看到一臉疲倦的白凌心疼不已,
“王爺,兵部到底有什麼事情他們自已處理不了,非要王爺忙到現在才回來。”
“今年軍中不是要大比了麼,此次抽籤結果不是很好,而且禁軍這十六衛早就對此不滿已久,藉此機會更是聯合起來在兵部鬧事,軍中那些傢伙又怎會跟兵部那些文人講道理,這才請本王過去從中調和。”
“事情解決了就好,王爺累了一天了,用完晚膳趕緊休息吧。”
“哪那麼簡單啊,不說了,叫塵兒來吃飯吧,本王可是要餓死了。”
正巧白塵剛剛過來,看見白凌夫婦在談話,好奇地問道,
“父親和娘在說些什麼?”
“我們在說軍中大比的事,塵兒來了就先吃飯吧,一會兒再說這事。”靖王妃說道。
飯桌上,白塵靜靜地聽著白凌講今天兵部發生的事情。
原來每隔五年禁軍十六衛就會進行一次大比,歷來都是抽籤決定,今年好巧不巧,最強的幾衛第一輪就雙雙碰面,也就是說有幾衛明明可以多吃撐幾輪,這次第一輪都撐不過去。
於是幾衛的將軍一合計,直接跑去兵部鬧事,其他衛對這種抽籤制早就心存不滿,也就跟著一塊跑兵部為難那些文人去了。
現代人的白塵自然是知道抽籤的弊端,作為擼啊擼的忠實粉絲,小組賽和季後雙敗賽自然是無比熟悉。
看著白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白凌也來了興趣,
“怎麼,難道塵兒有解決的方法?”
“回父王,孩兒確實有一方法。”白塵放下筷子,如數家珍地說起了小組賽和雙敗賽。
“這種賽制真是聞所未聞啊,一會你跟我去書房,再仔細地說說。”白凌驚奇道。
“是父王,對了父王,孩兒還有一事,您可知那天香樓背後有一位大人物?”
“你問這幹什麼?待會去書房再說,先吃飯。”白凌不著痕跡地看了眼靖王妃說道。
飯後,靖王妃獨自離開,白凌則是帶著白塵回到書房。
“你問那天香樓的事作甚?”
“父王,孩兒今日去了那天香樓,那掌櫃誤以為我是去搶生意砸場子的,揚言讓孩兒從哪來回哪去,都說那天香樓背後有大人物,我就不信能有我靖王世子大?”
看著白塵一副二世祖的模樣,白凌放下茶杯說道,
“天香樓,實際上是靖王府的產業。”
“什麼?!所以,那背後的那個大人物,是爹你??”白塵像是吃了蒼蠅一樣的看著白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