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景是攝政王,常會入宮與皇上議事,先帝在時便把臨安宮賜給他,他入宮隨時可住,只是從前他不願住在宮中。

回到宮中時,已經入夜,紀安之睡意濃濃,並未醒來,馬車停在椒房宮門口。

南榮景見紀安之未醒來,便提議道:“皇嫂睡得沉,不如讓本王把她抱進去。”

藍熙和急情回懟:“皇叔這不合禮法,見月,你把母后搖醒,讓她回宮再睡。”

南榮景似笑非笑看著藍熙和,並未作聲。

得了令後,見月叫醒了紀安之,紀安之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已經到宮門口了,與二人道過別後在見月的攙扶下回到房中。

翌日

見月神采奕奕的喚著:“娘娘,好訊息,大公子…如今已是將軍了,將軍打了勝仗,陛下高興,賞了您很多東西呢,您快起來瞧瞧。”

紀安之被聲音喚醒,迷迷糊糊道:“幫我梳妝吧。”

大公子?那就是原身體主人的哥哥,她來到這個世界也有些時日了,對這裡的事也瞭解了一些,她出生武將世家,母親早逝,除了三個庶妹,她還有個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叫紀知寧,皇上娶她多半也因為她的家世。

廊下堆滿了皇上賞賜之物,宮女在一旁拿著本子登記收錄,紀安之走上前看了看。

“娘娘,這個是將軍特地差人從邊關給您送回來的瑪瑙手串,從前在家時,將軍就對娘娘極好。”見月端著盒子笑意盈盈道。

紀安之拿起盒中的手串,瑪瑙質地細膩溫潤,豔紅如血,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紀安之伸手把手串戴在手腕,有些恍惚,若是他知道我不是他的妹妹,會很難過的吧,紀安之心裡想著,有些傷感。

“剩下那些登了記收進庫房吧。”紀安之對著宮女說道。

“姐姐,聽說哥哥打了勝仗,所以妹妹特來與姐姐一同慶賀。”

聲音傳進紀安之耳中,抬頭一看,紀環之已經跨步進了房中。

“妹妹怎麼來了,妹妹如今有孕在身,當好好養胎才是,若是想見姐姐,派人通傳一聲,姐姐去找你就是了。”紀安之客氣的說道。

“妹妹在宮中人微言輕,正因身懷有孕,這宮裡定是無數雙眼睛都盯著妹妹,若無姐姐庇佑,妹妹怕有一日會遭人妒害。”紀環之一臉無辜,楚楚可憐的看著紀安之。

紀安之故作為難道:“你也看到了,我雖是皇后,這宮中大小事也都是容貴妃在打理,況且皇上又不寵我。”

紀安之看著紀環之的肚子,並不想管這些事,若是她應下來了,哪日紀環之的肚子出了什麼意外,豈不是要怪到她頭上。

“妹妹就放寬心吧,有皇上庇佑,妹妹一定會順利生下一個健健康康的孩子的。”紀安之寬慰道。

皇上身邊的黃慶公公帶著口諭來了椒房宮,打斷了二人談話,不好的預感湧上頭,這是紀安之最不想見到的人,不,是第二不想見的,第一是皇上。

“奴才參見娘娘,陛下說今晚過來陪娘娘。”黃慶恭敬的傳了話。

“知道了,有勞公公了。”紀安之面無表情的回應,心裡卻要煩死了。

黃慶離開椒房宮後,紀環之在一旁打趣道:“姐姐剛還說皇上不寵愛你,姐姐謙虛了。”

紀安之尷尬的彎了彎嘴角,自已哥哥打了勝仗,皇上就算是做做樣子,也肯定會來椒房宮。

“那妹妹就不打擾姐姐了,姐姐好好打扮一下預備著接駕吧。”紀環之拍了一下紀安之的手背,面上是愉悅的神情,她現在懷有身孕不能伴駕,皇上在自已親姐姐這裡自然要好過在容貴妃那。

紀安之起身送紀環之出了宮門:“妹妹慢走。”

送走紀環之後,紀安之叫了陸與安練劍,反正她現在也想不到什麼辦法,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她是不會陪老皇帝的。

除了午膳和燉湯的時間,紀安之一整天都在後院,天色漸晚,見月上前提醒道:“娘娘,時候不早了,陛下今晚要來,奴婢陪您去沐浴更衣吧。”

紀安之看著手中的劍,嘆了口氣:“陸與安,你先回去吧,明日再練。”

陸與安得令離開了院中,他不用像尋常侍衛一樣站崗巡邏,臥房也是獨一間,皇后人也和善,遇到這樣的主子,大抵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他定要誓死效忠的。

臨安宮內,白檀香氣環繞,南榮景看著手中的書,有些心不在焉。

“昭尋,皇上現在在做什麼?”南榮景開口問道。

昭尋低頭應道:“殿下,皇上今晚要去陪皇后。”

南榮景放下書,漆黑的眸子宛如一潭死水,微微眯著,讓人捉摸不透。

自從紀安之修了這個沐浴池子,小膳房的人每天都要燒一下午的熱水,不過紀安之在吃食方面不算挑剔,燒水比起做菜,要輕鬆的多。

紀安之喜歡在水裡泡著,舒服又解乏,自從上次藍熙和聞到藥味之後,她再也沒泡過藥浴,如今養成習慣,身體也沒那麼痠痛了。

紀安之掐著時間出來穿衣服,剛到臥房,皇上就過來了,她上前行禮,皇上伸手攙起她。

皇上拉著紀安之的手,神情愉悅:“你哥哥在前朝替朕盡心,你妹妹腹中懷著朕的骨肉,你又是個賢良淑德的皇后,有你們一家,朕深感欣慰啊。”

紀安之抽回手,蹲在地上行禮道:“身為人臣,恪盡職責,皇上謬讚了。”

皇上攙起紀安之:“不只是人臣,你還是朕的妻子,你與朕大婚已有幾月,這幾月以來,你身子不佳,如今大好,朕該好好補償你的。”

紀安之瞳孔怔大,嘴角木訥的上翹:“陛下先喝杯茶吧。”

紀安之拿起茶壺的手被皇上摁了下去,皇上似笑非笑:“朕不渴,愛妃幫朕寬衣吧。”

皇上站起身,張開雙臂,紀安之的手微微顫抖朝著皇上腰間伸去,皇上腰間掛著數不清的香囊玉佩,紀安之動作彷彿被放慢了十倍,腰封被一點點取下,帶子被一點點解開,紀安之內心早已混亂不堪,只能在心中一遍遍求神拜佛,希望有人能來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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