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欲眠從榻上坐起,不久便去練習了。她本來就是世家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為了不暴露身份,姜欲眠將原本九分的熟練變成五分熟練四分稚嫩,將一個初學彈琴卻頗有天賦的琴師演繹的栩栩如生,以假亂真。

第二日,她便開始接待客人。日子一天天過去,姜欲眠開始逐漸展現出自已的真實實力,為萬花樓帶來了不少客人。

“君夜舟,不管怎麼說,你祖上也是書香世家,怎可來這種風流之地?!”這日一輛馬車停在萬花樓門口,車上的兩位男子正在爭辯。

“哎呀,柳蘇寒柳兄柳大哥,今日好歹也是我的生辰,平日裡我很少來的,你就陪我去嘛。”名叫君夜舟的男子說著掀開車簾,先一步走下車。

“唉,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今日是看在你生辰的份上,下次我可就沒這麼好糊弄了。”柳書涵扶額不緊不慢的從車上走下。

“多謝柳兄!”二人並肩走入萬花樓。

“坐這坐這,這位置是我提前定好的,和你說,最近這萬花樓出了一名新的琴師,據說琴技頗好,一點兒也不比那世家小姐差。”君夜舟說著,便落席了,柳蘇寒只好慣著他,坐在其身旁。

姜欲眠接過是侍女給自已的琴,緩緩坐於侍女擺在自已面前的琴案前,玉手輕撥琴絃,聲音優美清澈悅耳 似小橋流水般的聲音引人入勝,不覺沉醉其中。

“當真是‘芳音何更妙,清月共嬋娟’啊!”君夜舟說著從面前的桌案上拿起一顆葡萄丟進嘴裡。

柳蘇寒沒有說話,但他眼中是毫不掩飾的讚賞,他已經沉醉在這美妙的琴聲之中了。

一曲奏完,姜欲眠抱著木琴走下臺階回了房。

在琴聲戛然而止後,柳蘇寒才終於從沉醉之中緩過來。看著空無一人的表演臺,柳蘇寒抓住路過的一個侍女。

“剛才那位演奏的姑娘去了何處?”

“清鳶嗎?她剛回房,怎麼公子想見她?只不過我萬花樓向來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公子還是放棄這個想法好。”侍女說著正欲離開。

“等等,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方才演奏的姑娘曲子優美,我想一睹她的真容,並非是想……”說到這兒,柳蘇寒的臉泛起一層薄紅。

那侍女見了捂嘴偷笑,想不到這位小公子竟如此純情。

“她在3樓,你看看哪個房門的牌匾上掛的是水仙,哪間房就是她住的。”說完便端起酒壺走了。

柳蘇寒順著侍女所說的尋找,果真找到了。他敲了敲房門,問道:

“方才演奏的姑娘可在裡面,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姑娘的曲子甚是動人,想一睹姑娘的真容,不知姑娘能否賞個臉。”

“公子進吧!”姜欲眠聽他說完,繼續整理髮絲。

推開門,一位女子端坐在鏡前。一頭烏黑的秀髮垂在肩頭,猶如黑色的瀑布一般順滑,面容端莊而秀麗卻又帶著那麼幾絲嫵媚,兩隻眼睛宛若秋水,舉手投足之間難以掩蓋的優秀氣質,雖然佩戴了許多髮飾但整個人顯得超凡脫俗風情萬種,並不似尋常女子那般庸俗。

柳蘇寒的心怦怦直跳,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心中悄然綻放——年少時的心動,總是突然又來勢洶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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