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來花開,萬物復甦,愛戀中的情侶牽著手漫步在大街小巷中。

“翁—翁—”

計程車上的人從窗外的風景回過神來,拿出手機按下了撥通鍵,還未開口,電話那頭傳來一位婦女的聲音。

“雲禮,今天的課程多不多?你爸爸今天出差回來,晚上要和朋友一起吃個飯,讓我喊上你。”

“張姨,我今天有事不去了...”

還未說完,電話那頭又傳來中年男人嚴厲的聲音,“付雲禮,你今天晚上必須來。”

付雲禮輕皺了一下眉頭,很快的又平復下去,“..嗯,知道了。”

一直未說話的司機開了口,“小姐,承德大學到了。”

付雲禮應了一聲,便下了車。

承德大學,是整個省裡面最好的大學之一,校規嚴,但教學好,可以與排名第一的立南大學放在一起比。

學校的校服是統一藍白相間的,寓意純潔、陽光、明媚。

到了英語教室,教室裡坐了約有30個人,而任課老師還未來。

付雲禮隨便找了中間一排的位置坐了下來,拿出上課需要的教材和學習資料,就將帆布包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就在這時而任課老師也進來了。

身後還有兩個女生揹著包快速的跑到了付雲禮所在的那一排。

不同的是,那兩個女生坐在了靠教室門的那一側,與付雲禮之間隔了六七個座位。

任課老師年齡約有60,教齡非常豐富,講課時也細緻到位,付雲禮每週都會來上英語課,從不落下一節。

付雲禮邊聽邊記筆記,絲毫沒注意一旁多了一個人。

“同學,你帶手機了嗎?”女生輕輕敲了敲桌子,小聲的問道。

付雲禮聞聲抬頭,停下了筆,“怎麼了?”

“就是我手機沒電了,然後我朋友她正好沒帶手機,想問你借一下手機給我男朋友打個電話。”

“嗯,給。”付雲禮將手機開啟遞了過去。

兩個女生欣喜的接過手機,道了謝,隨後就撥通電話。

一兩分鐘後,剛開始說話的女生將手機放在了付雲禮的桌上,“謝謝你啊,同學。”

“沒事。”付雲禮說完又接著聽課了。

...

一堂課下來,付雲禮收拾好東西就出了教室,在走廊上,欄杆外面的天空已經染上了淡淡的黃昏色。

付雲禮下午只有這一節課,她想著天還早就去了圖書館自習。

半個小時過去,手機螢幕彈出了資訊。

父親:現在來萬福酒店,司機已經去接你了。

付雲禮看到這一串文字,關上後,拿上帆布包就出了圖書館。

剛出校門,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停在學校門口,出校門的學生時不時的看兩眼。

而轎車後座位的門已經被一旁的司機開啟。付雲禮頓了一下腳步,又向轎車的方向走去。

“小姐。”司機順勢拿過付雲禮的帆布包。

付雲禮坐上車,司機很自覺的將車門關上。

付雲禮看著窗外淡聲說,“於叔,以後別停在學校門口了。”

開車的於叔看了眼後視鏡中的付雲禮,立馬就懂了。

萬福酒店。

付雲禮走到前臺,詢問了房間,便進了電梯,付雲禮剛想按下樓層鍵,要關上的電梯門被攔了下來。

進電梯的是一個男人穿著休閒服,看起來很陽光,與一旁同樣穿著休閒服的付雲禮看起來很般配。

付雲禮按下最頂層9樓,而一旁的男生沒有繼續按電梯。

九層很快便到了,付雲禮離電梯口最近,先下了電梯。

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停在了vip間。

開啟門,一個寬敞明亮的視野映入付雲禮的眼中,而在中央,飯桌上還未動筷的中年男女們向門處投來視線。

“喲,兩個孩子一起來了。”一個笑顏如花的婦女先開了口。

付雲禮還沒聽懂是什麼意思,身旁走過一個男人,是電梯裡的那個人。

付雲禮沒有多想走到張旁邊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而另一個男人坐在了她另一邊。

“雲禮,這是你蔣阿姨和白叔叔。”張姨故作熱心的向付雲禮介紹飯桌上陌生夫妻的輩分。

“蔣阿姨好,白叔叔好。”付雲禮很乖巧的向夫妻倆問好。

模樣甚招長輩們的喜愛。

“咱們雲禮真是越長越好看了,從小就是大家閨秀的範,長大也是沒得說了。”蔣阿姨笑盈盈的誇讚付雲禮。

飯桌上除了付雲禮與那個男人,都笑呵呵的聊著。

付雲禮在飯桌上偶爾被提到,就微笑著回應,她本身也吃不了多少菜,她晚飯從來都是少吃。

為了不打擾大人們的興致,付雲禮決定喝點飲料打發時間。便拿起一旁的大窯飲料,“庫呲”一聲,大窯就被開啟了。

付雲禮將大窯倒進玻璃杯一小部分,就開始小酌起來。過程中,她慢慢的細細的喝著冰的大窯。

不知何時,大人們突然換了話題。

“雲禮多大了啊,有男朋友嗎?”蔣芳瑩關切的問道。

付雲禮又被提到,付縉成先開了口,“都20了,一次物件都沒談過,更不用說男朋友了,她一天到晚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勸她談個戀愛,就沒人能入的了她的眼。”

“哎呀,老付啊,女孩子多讀點書也是好的,不能限制孩子們想讀書的心啊。”白進明拿起酒杯示意也算與付縉成乾了杯。

“我記得陸桁是在立南大學上學吧,那還比雲禮大一屆呢,以後你們兩個可要如親兄妹相處啊。”張芙嵐將目光放在一直沒說話的白陸桁身上。

付雲禮輕輕扭頭便看見了他的側臉。

明澈的燈光打在他臉上,鼻翼處投來一片陰影,眼尾處的一顆淺痣被藏沒在睫毛下,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白陸桁看了付雲禮一眼,開口說,“嗯..張阿姨說的挺對的。”

付雲禮回過神,轉過頭來,也沒多想只是繼續喝著她的大窯。

一頓飯下來,付雲禮對白陸桁的認識,只覺得他挺帥,其他的她也沒看出來什麼。

“老付啊,你家雲禮我看著可喜歡極了,就是不知道陸桁這小子能入的了你家雲禮的眼吧?”白進明醉醺醺的說著,還拍了拍拍了拍同樣喝醉了的付縉成的肩膀。

“張阿姨、付叔叔再見...雲禮妹妹也再見。”

付雲禮站在付縉成旁,看著白色的豪車開動,剛才她總覺得這個白陸桁說的話不對勁,特別是最後上車的那一抹笑,有種痞帥少年挑逗良家女孩的景象。

但她畢竟才與白陸桁相見一面,她不會斷然揣測別人的,付雲禮很快的將這些想法拋之腦後,不再去想。

到了家後,付雲禮走在付縉成和張芙嵐後面。

付雲禮住在別墅區,家裡有專門的保姆。

保姆的年紀50多歲,比付雲禮父母都要年長。

見付雲禮她們進門,保姆秦靜連忙幫著張芙嵐扶著付縉成。

進了一樓臥室,將付縉成安頓好,張芙嵐與秦靜就出來了。

秦靜向張芙嵐說了一聲便出了別墅。

客廳裡就只有坐在沙發上看書的付雲禮和張芙嵐。

付雲禮看到張芙嵐過來,起身拿著書就向二樓樓梯走去。

“站住。”

“我把你的那把小提琴給了你表妹,以後你不要練琴了。”

付雲禮停下腳步,轉身向張芙嵐看去,質問道“你為什麼要把我的小提琴送給別人?我已經答應你們不練琴了,為什麼你們還要這樣?”

付雲禮一直從小練小提琴到高中,但自從張芙嵐以高中學業為重的理由挑唆付縉成停了付雲禮的課,並不允許她再拉小提琴後,付雲禮自此兩年沒拉過小提琴,周圍的人也很少知道付雲禮會拉小提琴。

“你堂妹最近也想學小提琴,所以我就送給她了,反正你留著也沒用了。”

付雲禮不再說話,轉身上了樓梯。

房間內,付雲禮坐在床上,回想著自已以前練琴時的時光,她很喜歡拉小提琴,她總覺得小提琴是她唯一可以訴說感情的物什,即使不奏響它,但只要還在眼前,就安心了許多。

現在,她沒有了琴,她最喜歡的琴沒有了,就好像琴中一直存在的的記憶被一陣風颳去了遠方,心裡空空的。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她的母親褚蘭與付縉成離婚,張芙嵐嫁進來後,她處處與付雲禮作對,剛開始付縉成還很關心付雲禮生活上的事情,但後來便漸漸與付雲禮的關係淡化了,甚至還會因為張芙嵐的挑唆,而教訓付雲禮。

她都忍下了,因為她還能與她母親在微信上聯絡,這總是好的。而她漸漸成長,性子也變淡了,成為了別人家父母眼中的大家閨秀,但唯獨成為不了自已父母眼中的乖孩子。

付雲禮不再去想過往,她將自已的情緒平復下來,換了衣服便關燈睡覺了。

睡一覺,煩惱總會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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