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孩子如今實在不適合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故而想要同大小姐商議一下,可否讓在下和那孩子,充當一回你底下的奴僕!”

徐婉華一愣,沒有想到季堰竟然會誤會,但此事或許對自已有利,故而便沒有著急打斷他的話。

徐婉華端起茶輕抿了一口,嘴角露出淺淺的弧度。

季堰頓了頓,而後看向徐婉華“徐大小姐以為如何呢?”

“我覺得不如何!”徐婉華將茶放下,而後理了一下手臂處的披帛,而後接著說道:

“咱們晉安國都內,季姓在國都內雖常見,但能讓郡王殿下喚一聲叔叔,這季姓,定不是一般的季吧?

聽聞咱們晉安國皇商季家的老太君,乃是當今陛下的長姐永和長公主。”

季堰頓了一下,而後一拂手,哪裡還有方才的謙卑,臉上滿是冷凝,質問道:

“你早就知道了?”

“難道不是季公子先裝傻的嗎?”

徐婉華指的是季堰一直避而不談自已的身份,如今還說要當她底下奴僕的事情。

季堰唇一下子抿直,身上陡然生出幾分氣勢來,這是一種屬於上位者的氣勢。

若是從前的徐婉華或許還真會扛不住壓力,但對於已經死過一回的徐婉華來說,只要達到自已心裡的目的,這樣的壓力又能算什麼呢?

半響,季堰才冷著聲音開口道:

“從不知道,小小的潭州能生出徐大小姐這般的女子,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若是徐大人知道徐大小姐如此能耐,怕是要難過你怎麼不是男兒生了吧?”

徐婉華面色一變,無他,季堰這是在提醒她,若是不好好說話,那就只能去找徐林義了。

有了顧忌,徐婉華收起方才的輕慢,改而坐直了身子,笑著問道:

“不知道季公子是想要我做些什麼呢?”她雖然這樣問,但卻並不代表就一定會答應季堰。

不過是迫於眼下的形式罷了,屆時,還不知道,到底誰利用誰呢。

季堰:“徐大小姐還真是能屈能伸啊!”他斜睨了她一眼,眼中滿是不喜。

如此物質又勢力的女子真是輕浮,不過兩人也不會有太深的接觸。

徐婉華這種喜歡交易,有需要,也有害怕的人,正適合眼下的自已。

“我需要你幫我照顧燕恪半月,不能讓其他人發現他的身份。”

“可你們那天已經大張旗鼓的拿著玉佩入了莊子了。”

“當時只給了那個嬤嬤和侍女看,若不是你的親信的話,可以替你解決掉”

徐婉華聽懂了季堰的意思,就是若是那兩日沒辦法保證守口如瓶的話,他不介意幫忙出手讓人消失。

畢竟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最可靠。

徐婉華擰眉“那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季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這女人真是,為了自已的目的,竟然不顧他的威脅,真的是膽子大啊!

不過他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既然是交易,自然願意付出的。

“你想要什麼!”

誰知他的話剛落,徐婉華便脫口而出道:“我想要你!”

“想都不要想!”季堰想也不想的否決,臉上更臭了,甚至已經在思考該把燕恪安排在其他的地方了。

當然,也在考慮,滅徐婉華口的利害。

徐婉華卻絲毫不害怕他的冷臉,反而吞嚥了一下嗓子,這才補充道:

“想必季公子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借用你這個人的名罷了。”

季堰狐疑的看向她,等著她說完,只是整個人的身體繃直著,大有一幅徐婉華沒有說到讓他滿意的話,他立馬就離開的意思。

“我遇到了些麻煩,眼下需要一個傳說中的,我愛慕之人,也就是說,我需要這兩日季公子能多陪我出現在莊子外面,至於燕恪的身份也很好解釋。

便說是你的孩子,你要去行商,孩子我幫你帶著。”

若是這樣的話,孔氏定會覺得,自已定是愛慘了季堰吧。

季堰垂眸想了想點頭“可以,但是不能暴露我和燕恪的身份。”

“當然,都說了你是走商的呀!”

季堰這才點了點頭,之前陳川就把之前安排潛伏在徐婉華身邊的人,聽到的談話告訴過他。

也知道,徐婉華原本的想法應該是隨便找個窮苦的書生,演一齣戲。

只是他不明白,她為何要如此,自毀身名。

這麼想著,便直接問了出來。

然而徐婉華卻渾不在意的說道:

“季公子只要我能辦到你想要我幫到的事情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想必季公子,應該沒有什麼興趣知道吧?”

季堰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那當然,你記得你自已說的就行。”

徐婉華點頭,季堰便接著說道:

“兩日後我便會離開,屆時我會安排兩個人護衛燕恪。”

這是要安排暗衛,這燕恪可是郡王,季堰再小心些都不為過,故而她十分理解,只是有些羨慕罷了。

若是自已能有自已的暗衛啥的,才不要如此小心翼翼的籌謀,定尋個法子,讓那暗衛將孔氏和徐婉卿扔到城外的乞丐窩裡頭去。

屆時,就算徐林義再將人找回來,這髒了的人和死了也就沒什麼區別了。

季堰被徐婉華如此眼熱的看著,頗為有些不適,輕咳了一聲,希望她能收斂一點。

然而徐婉華卻不以為意,反而有些討好的說道:

“季公子這暗衛應該很難培養吧?”

那不是廢話嗎?季堰蹙眉看著她,而後不悅的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徐婉華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了一下嘴唇,有些沒底氣的說道:“那個,不知季公子可否借兩個暗衛給我?”

說完,她自已先不好意思的扭過了頭,臉熱的厲害,委實太不要臉了些,這同她之前學的東西大相徑庭。

但是,重活一世,她一直都想要活的和上輩子不一樣一些,說完後,自已竟然心底一鬆。

這個時候季堰答不答應都不重要了,最主要是,她做出了改變,變的和上輩子完全不一樣了。

她按捺住心底的歡喜,正準備岔開話題,好早些結束這尷尬的局面,卻不想季堰竟語氣頗為自然的道:

“嗯,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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