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一道比黑蛋大的身形從木皇后方竄出,直直撞在黑蛋身上,黑蛋看見它也異常開心。

木皇眉心狠狠一跳,閉上了眼睛。

蠢貨。

兩個蠢貨。

褚清順手也把那個黑糰子抓住。

果然有兩個。

只不過黑糰子身上沒有噁心的粘液。

看起來有點用,帶出去研究研究。

她的目光轉向那個叫木皇的男人。

“木皇,我猜你離不開這個範圍吧。”

木皇面無表情看著吊兒郎當站著的褚清。

“那又如何,雖然今日殺不了你,但到時候我衝破封印之時,就是你的死期。”

封印?褚清敏銳地捕捉到這個詞。

褚清額頭有綠光閃爍一瞬,隨即又消失不見。

“哦,那時種下的麼?”她摸了摸額頭,想到那根差點刺穿她腦袋的藤蔓。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不是打著殺她的目的來的。

褚清感知了一下,確實只是一道印記,沒有威脅,但卻能讓木皇無時無刻知道她的位置。

木皇如今被封印在這裡,看見木皇無法踏出範圍一步就知道,這封印一定還很強悍,起碼十年內都無法突破。

雖然不知道木皇為什麼會被封印,還有這設下封印之人到底是誰,但他定也是位恐怖如斯的強者。

“木皇,你就不想知道怎麼儘快衝破封印出去嗎。”褚清冷不丁冒出一句話。

木皇看著她嘲諷一笑,被勾起一絲興趣:“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是真有這法子,我可能被困這麼多年無法出去?再說,你是以什麼立場幫我?”

“您有所不知,我這人一向欣賞強者,雖然我做了些不太好的事,但你這樣厲害的強者應該不至於殺了我吧。”褚清作出諂媚姿態。

“呵,自大,你儘管說來聽聽。”木皇挑了挑眉。

“我家祖上專攻陣法封印一術,這個法子定能幫助您一二,只不過這是家族秘法不能被他們聽到,您過來一點。”

褚清故作神秘的凝起靈力罩住自已和木皇。

眾人:“……”

不理解,但尊重。

還是那句話,小姐辦事,自然有小姐的道理。

木皇沒想那麼多,根本沒有注意到“家族秘法”這種東西又為什麼會告訴他。

但他還是朝著她邁動腳步,並稍稍側過頭去聽褚清要說什麼。

只見褚清的雙唇慢慢湊近木皇的耳畔,然後突然張開嘴巴死死咬住了木皇的耳朵,並用盡全力猛力一扯。

剎那間,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襲來,木皇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

鮮血如噴泉般從傷口處噴湧而出,這些血液呈現出詭異的綠色,濺得褚清滿臉都是。

木皇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怒不可遏地揮動一條長滿尖刺的巨大藤蔓,同時調動體內龐大的木系靈力注入其中,狠狠地朝褚清抽打過去。

此時距離非常近,木皇這一擊會結結實實打在褚清身上。

然而,褚清早有準備。

就在木皇發動攻擊的一剎那,她立刻收緊之前籠罩住兩人的靈力護盾,恰好抵擋住了這一擊。

緊接著,褚清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身形一閃便瞬移至數百米之外,以確保自已完全脫離了木皇的攻擊範圍。

木皇痛苦地捂住受傷的耳朵,眼中充滿了怨毒和憤恨,他惡狠狠地盯著遠處的褚清,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不過,木皇擁有極其強大的自我修復能力,所以他的耳朵很快就恢復如初了。

而此時的褚清正微笑著注視著木皇,嘴裡還咀嚼著剛剛從木皇身上撕下的那隻耳朵。

這隻耳朵蘊含著無窮無盡的靈力,其價值都遠遠超過了那株珍貴的雪蓮花。

隨著褚清吞下這隻耳朵,她身上的兩道封印驟然碎裂開來,原本被壓制的氣息如同火山噴發一般洶湧澎湃,轉眼間她的實力就重回化神後期境界。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木皇氣得笑了兩聲。

“你過來,我可以幫你破了剩下的封印。”

“哈哈,大可不必,我不是那等沒腦子的人。”褚清笑了兩聲,這是要學別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

聽著褚清的暗諷,木皇氣得牙癢癢,但是又沒法拿她怎麼樣。

“賤人,我告訴你,待到我……”

“待到你衝破封印之時,怕是打不過我了呢~”這句話當然是褚清口嗨的,雖然她天賦不錯,但也確實不敢保證能在十年之內與他匹敵。

但反正咬不咬那隻耳朵,木皇出來之後肯定都是要找她秋後算賬的,畢竟她抓了他的兩個手下,這兩句嘲諷也不過是為了讓他心裡更不爽。

木皇深呼吸幾大口氣,在原地無能狂怒。

褚清已經沒再理木皇,轉身招呼著眾人尋找秘境出口。

陸潮看著褚清的修為,心裡更加震撼。

不愧是小姐,天賦如此之強,怪不得被頂主忌憚,他之前只知道小姐修煉極快,但並不知道具體境界,如今看來,她的實力恐怕還不止於此。

他帶著同樣震驚的眾人四散開來尋找出口去了。

沒多長時間,葉憐月就找到了出口。

褚清走之前樂顛顛地對著木皇揮手告別:

“老木頭,期待你出來的好訊息哦~”

褚清:嘻嘻。

木皇:不嘻嘻。

一行人來到出口鑽了出去。

白光閃過,他們終於從那陰森森的荒草地裡出來了。

外面的景色讓褚清心情愉悅。

她把那兩個黑坨坨掏了出來。

第一時間就給他們打上了主僕死契。

他們不像陸潮他們,一開始對褚清沒有敵意。

所以褚清只給他們打上了活契,只要褚清想,隨時可以解了。

但死契不同,除非雙方有一個死亡,不然絕對無法解開。

兩個糰子嚇得激動反抗,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對主僕契約的反抗都是無效的。

那個“妹妹”原本還虎視眈眈的盯著褚清,盯著這個把他哥哥打成重傷的罪魁禍首。

但在主僕契約成效的瞬間,天然的強大威壓立馬讓她眼神變得清澈愚蠢。

“跟著我,你們算是走了大運了。”褚清靜靜看著兩個糰子。

靈物與人不同,靈物可以直接繼承主方低一個境界的修為。

兩個糰子修為立馬攀升到元嬰境。

黑蛋褪去外殼,幻化出雙手雙腳,面板不復之前的漆黑,他的面板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散發著陽光般的溫暖。

束起的長黑髮整齊地垂落在他的後背上,如絲般柔順,微風吹過時輕輕飄動,身著簡單的黑色常服,簡潔而不失優雅。整體形象透露出一種內斂而自信的氣質。

“喲,倒是沒之前那麼醜了。”褚清緊緊盯著他們的變化,這種開盲盒的感覺還是有點子爽的。

妹妹身上那抹若隱若現的白色徹底顯露出來,黑色消失殆盡,她的身影如同冰雪中的精靈,令人眼前一亮,雪白的長髮如絲般柔順,被隨意編成一條辮子,垂落在她的背上。

髮尾處,一條紅繩如火焰般跳躍,為她增添了一抹靈動的氣息。她的睫毛如雪般濃密,微微顫動間,似乎能扇起一陣微風,流暢精緻的小臉猶如藝術家精心雕琢而成,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

瞳孔呈現出鮮豔的血紅色,彷彿能透視人心。

她的面板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卻透出一種別樣的悽美,美麗如同冰與火的交融,既讓人感到寒冷又讓人忍不住靠近。

她靜靜地站在那裡,殷紅的長袍如同一抹濃烈的火焰,鬆散地披在她嬌小的身軀上。長袍的質地柔軟光滑,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拂動,彷彿在跳動著微弱的火焰,長袍的寬鬆更凸顯出她的消瘦。

注意到褚清驚訝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手指緊緊攥住衣裙,潔白的臉頰上泛出微微紅暈。

褚清收回視線。

“好了,問點正事。”

“你們跟了木皇多久了?為什麼要幫他抓人,他又為什麼抓人,還有,木皇是為什麼被封印的。”

“我……我們跟了他六十年,這個秘境的靈力都幾乎被他吸乾了,所以他需要抓別的靈獸吸收靈力。

我們兄妹兩天生無法自行修煉,又正好有一個組合技能控人心智,所以就投靠了他,他會把抓到的靈獸的靈力引入我們體內,幫助我們修煉。

至於他為什麼被封印,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剛出生他就是被封印的,他也從未跟我們提起過緣由……”

黑蛋上前一步擋在妹妹前面,似是害怕褚清對她發難,畢竟那時被踢飛的感覺還記憶猶新。

“組合技?仔細講講。”褚清沒在意他的動作,滿臉好奇地蹲在他面前。

“我的身體能夠產生一種毒性很強的液體,這種毒液具有極強的滲透性,可以穿過與之接觸者的面板,侵入他們的識海。

而我妹妹所擁有的能力則是藉助這些毒液來掌控被感染者的思維意識。

當我們聯手施展這一招式時,其威力堪稱無敵,周圍的靈獸們都因為畏懼而逃得遠遠的。

然而,這個技能的有效時間非常短暫,僅僅只有一盞茶的時間,周邊的靈獸都懼怕我們的技能,躲得遠遠的,因此如今我們能夠捉到的靈獸寥寥無幾......

我們心裡清楚,我們的用處已經沒多少了,木皇實際上已經動了殺心想要除掉我們。”

“如此說來,倒是我間接地救了你們一命呢。”褚清面帶微笑輕拍著他的腦袋說道。

這兩人的技能倒還算不錯,帶回來也並非全無用處。

“還有件事,為何你的本體竟然會比你妹妹還要小許多?”

聽到這話,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悔恨之色,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我和妹妹本是同胎所生,可我在孃胎裡的時候......吸收了過多的營養成分,使得妹妹從出生起便體質羸弱不堪。

所以在歸順木皇旗下後,大部分的靈力也都讓給妹妹使用了......”

哦~還挺重情義。

“好了,想必你們已經感受到這契約的力量了,既然選擇跟隨我,那就必須一心一意、盡心盡力地做事,如果誰敢懷有異心,那麼將會面臨怎樣的後果,我想也就無需多言了吧。”

黑蛋目光停留在自已妹妹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遲疑與擔憂。

“你們大可放心,只要真心歸順於我,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

日後我修煉之時,你們也會跟著一同精進,如此一來,就能輕輕鬆鬆提升修為境界,你看看,你妹妹如今的面色也較以往紅潤許多,不是嗎?”

聽到這話,妹妹微微頷首,表示認同。

“所以,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用你們的天賦技能為我做事,我必保你們平安無事。”

待到對方給出肯定的答覆後,黑蛋臉上的陰霾瞬間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滿心歡喜。

妹妹怯怯地走上前,空靈的聲音響起;

“主人。”

褚清聽得身心愉悅。

“對了,你們叫什麼?”

褚清突然想起來自已一直叫他們黑蛋糰子。

“抱歉主人,我們沒有名字。”

“哈?那個天殺的木皇連名字都沒給你們取啊……那你們需要我給你們取嗎?”六十年啊,連個名字都不給他們取,這個木皇怕不是個文盲。

“真的嗎!”妹妹驚喜地叫了一聲。

她一直都很想有個好聽的名字,只可惜他們都不認字。

“當然啦,讓我想想……哥哥叫非墨,你叫非白怎麼樣?”她也不太會取名字,但只要聽起來不粗糙就行。

褚清還拉著她蹲下,在地上寫下了他們的名字。

“非白……我好喜歡這個名字!”

非白高興地一把抱住了褚清,嬌小的身體在褚清身上蹭了蹭,完全忘記了這是個把她哥哥打殘的女魔頭。

非墨自然不在意自已有個怎麼樣的名字,他只在意自已妹妹的舉動會不會惹怒褚清,從而讓褚清把她一腳踢出二里地。

“兇殘”的褚清只笑眯眯地摸摸非白的頭。

……

旁邊的六人蹲在地上,百無聊賴地扯著地上的草,但又不敢打擾她。

“你們幾個,走了。”

何瀟一喜,猛地起身,然後兩眼一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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