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鼎看著看著,目光不由得轉向一本書——《鑄鼎術》,原因是這本書竟然要三點功德,在整個一樓恐怕也是最貴的,目錄介紹是,記載鑄造各種煉丹爐和煉器鼎的方法。

張鼎心想:此書與我名字倒是契合,我也正好還剩三點功德,豈非天意?丹藥相對於其他三藝,對修行更為重要,所以靈丹堂在七峰中人數最多,在宗門分量最重,據說善於丹道的弟子們都有大量的靈石功德,平時也是飛揚跋扈。我若學得此法,賣與這幫天璣峰的弟子,豈不是不愁買賣。

張鼎將這《鑄鼎術》的編號也記了下來,走出小屋,看見張三斤正在等著自已,張鼎問道:“三斤,你選了哪門法術?”

張三斤回道:“弟子選的的是《地脈聚力術》,其實弟子早就有意此法,奈何功德不夠,幸虧這兩日跟著師叔,才得償所願。”

“這算何事,日後你我多鑄些靈寶,更要多學些法術。”

二人走出了大廳,回到了接待處,張鼎將《兩儀混元功》《天眼通感術》《幻靈步》《初階陣法剛匯總》《行符初解》和《鑄鼎術》六本術的編號告訴了接待弟子,弟子笑道:“這位師兄初入山門,有所不知,一日傳功六本,怕是築基期修士的識海還承受不住。”

“謝師兄提醒,先暫且一試,若是力所不及,便改日再來。”張鼎聽他這般說,心裡也是有些害怕,但若此刻退卻,豈不被這廝小瞧。

這名弟子隨手招呼過來一人,這人走向後堂,不多時手捧著六枚玉簡走了回來,兩人檢查核對了一遍,將玉簡交給了張鼎。

張鼎拿起了一枚,用靈力催動玉簡與識海接收,一頁頁功法出現在腦海中,正是《兩儀混元功》。

然後依次是《初階陣法剛匯總》和《行咒初解》,待到第四本時,張鼎只感覺大腦微微暈眩,到了第五本時,神識模糊,頭疼欲裂。他咬牙強堅持著將最後一本《鑄鼎術》學完,接待弟子一臉驚異的看著他,問道:“這位師兄,名冊上記錄你才入山門五六日,敢問目前是什麼境界?”

張鼎微微輕笑:“不怕師兄見笑,在下才是煉氣一層而已。”一派風輕雲淡。

接待弟子張著嘴,一臉不可置信。張鼎也不理他,與也是剛傳功完畢的張三斤走出了萬法堂。

兩人走了一會,待到殿門已經被山林遮住,張鼎走到了一塊大石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哼哼道:“誒呦呦,三斤啊,幫我按按太陽穴,可是難受死我了。”

再回到天權峰,此時已下午,張鼎在練功房內,修煉起了《兩儀混元功》,這套功法平庸,卻極契合修煉資質平庸的張鼎,他按功法指示吸納周遭靈氣,再運氣行脈,再睜眼,已然過了七八個時辰,到了第二天清晨。

張鼎只覺得丹田的靈力充盈,渾身肌肉氣血強健,於是開啟腦中的《天眼通感術》,按照法門,閉目用靈力催動識海,識海從腦中擴散出去,從周身一丈,又到整個練功室,最後再到整個院落,張鼎腦海中瞬間出現了小院的黑白色透明幻影,從屋裡的座椅板凳到院外的花草樹木。而且從院子中種植的靈藥中,張鼎可以看到一道道白色能量,從根部到花葉不斷迴圈流動。

張鼎施展了通感術一柱香的時間,逐漸大腦有了不適之感,連忙收起神通,發現體內的靈力消耗了近三分之一。

張鼎心想:看來這門法術消耗靈力極大,本應是我修煉的首選,但它甚是耗費神識,看來短時間內又不可多次使用。

張鼎再次開啟《幻靈步》讀了起來,然後他來到院外,按照書中所言,將靈力行至雙腿,施展書中的身法,開始時一步踏出兩丈,隨著他不斷熟練,三丈,四丈,最後如同一隻花貓,在林海中上躥下跳。

張鼎也不管有沒有路,忽而立在山石之上,忽而攀附在楓樹枝旁,竟然繞著山腰跑了一圈。

饒是張鼎已經到了練氣期,也是氣喘吁吁,一上午連續施展了這兩門法術。感覺體內靈力幾乎見了底。

張鼎躺在地上,笑著自言自語道“痛快,痛快,這才是修仙者的活法!”

張鼎就這樣過了十日,每日修煉內功,施展法術,不亦樂乎。

十日時間,他的天眼通感術已經已經可以拓展至四五十丈的距離,而且他發現了這法術的另一個妙處,就是它還可以辨別方向,他還發現,如果短暫開啟片刻,再收起法術進行恢復,可運用的時間極為長久。

而這幻靈步也是進步神速,如今的他可以做到踏葉而行,只需略微借力,一縱身躍出十幾丈遠。

張鼎有一日忽發奇想,心道:一門門分別使用,需要一兩個時辰,未免也太浪費時間,我若將這兩項法術與我的《千機御靈術》同時施展,不知可否?

想到此,他從儲物袋中,將入門時發放的那柄寶劍的劍鞘拿了出來,用靈線控制住,然後縱身一躍,蹦起四五丈高,再迅速用馭靈絲將劍鞘拉到自已前方,再一腳踏上劍鞘,再次向前躍,然後將身後的劍鞘拉到面前,如此往復,然後按識海中的方位,向前飛去。

開始時,只踏兩三步,就因為手腳配合不好,經常是劍鞘晚了一步,或是距離不夠,亦或是一腳踏空,只把張鼎摔個夠嗆。

練到兩日後,張鼎逐漸熟練,已經沒有了笨拙姿態,只要不是太快,便能做到腳不落地,在空中待到半個時辰。十日後,張鼎已經可以飛出二三十丈高了,天權峰山腰一棵棵巨大的楓樹都匍匐在他腳下,速度也是越來越快,開始時像一隻花貓,現在如同一隻飛燕,他在過程中不斷摸索著如何節省靈力,現在竟可以堅持快兩個時辰了。

三門法術神通相輔相成,十日來,隨著《幻靈步》和《千機御靈術》的愈發純熟,張鼎發現自已對周圍環境的感知更加敏銳,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每一絲風的流動,每一片葉子的顫抖,甚至是遠處山谷中傳來的微弱聲響。他的《天眼通感術》在這種極限行進中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不僅感知距離增長,對細節的捕捉也更加精準,自已的識海更是越發渾厚,恐怕就是築基期的弟子也不遑多讓。

二十天後,是張鼎去煉器堂出勤的日子,辰時,煉器堂的弟子們正在廣場上忙碌的穿梭著,忽然,一個弟子指向遠處的天空,喊道:“大家看,那是何人?”

只見,天空中一個身影從數十丈的高空飛馳而來,長袖輕甩,踏足虛空,不同於築基修士的平穩飛行,這身影忽高忽低,似謫仙醉酒,數不盡的風流。眼尖的弟子喊道:“好像是小師叔,沒錯,就是小師叔!”

“小師叔築基了?”

“怎麼可能,一個月前他還沒開脈呢!”

“哼,小師叔的天賦豈是我等能揣摩的,否則這這御空飛行,怎麼解釋?”

“不對,這好像不是飛行之術,與築基和結丹的修士不同啊?而且他腳底下的那是什麼法器?”

只見這身影飛到廣場上空,一躍而下,不是張鼎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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