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開始上班
軋鋼廠是一座大型工廠旗下分廠林立，員工人數高達四五萬之數。僅僅何雨柱在本廠，就有上萬名工人。
工人的早餐晚餐在家裡解決，午餐時間，便是這座工廠內最熱鬧的時刻。上萬人同時用餐，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軋鋼廠內的食堂，有大有小，傻柱所工作的食堂，雖然規模不大，但卻承擔著為廠內的重要客人開小灶炒做招待菜的任務。
那個時代，商業尚未繁榮，酒樓、飯店等餐飲場所稀少。尤其在公私合營之後，許多昔日的酒樓飯店都被取消了。
傻柱曾經學徒的豐澤園，也未能倖免。儘管酒樓飯店的數量銳減，但工廠招待的需求卻依然旺盛。
無論是業務往來，還是上級視察，都需要精心準備招待。因為招待得當，往往能帶來更多的業務機會，讓上級滿意，還能獲得更多的政策支援。
這種招待文化，與後世的公司業務招待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建立在人情世故和業務往來之上的。
因此，軋鋼廠在傻柱所在的小食堂開設招待小灶，以滿足這一特殊需求。這也正是傻柱能夠經常帶盒飯回家的原因。
那盒飯裡的菜餚，並非食堂裡的大鍋菜，而是傻柱從招待菜品中精心挑選出來的。
在原著的首集中，傻柱從招待菜中藏匿了半隻雞，打算帶回家中讓小妹雨水吃。
還未踏入家門，就被秦淮茹給盯上了，並且毫不客氣地搶了過去。
秦淮茹一家在那困難的年代能夠吃得白白胖胖，全靠了傻柱的飯盒，而傻柱飯盒的來源就在於他的廚藝，使得食堂主任對他青睞有加，特地安排他負責炒招待菜。
何雨柱走在軋鋼廠區內。
軋鋼廠規模很大，佔地很廣，廠房也是很多。
此時正是上班的時候，人很多。
他發現這個時代的工人雖然普遍身形消瘦，甚至面有菜色，但他們的精神面貌卻是出奇的飽滿。
這個時代的工人，工作待遇好、身份高，這臉上洋溢的可是自信、驕傲。
再加上現在氣象萬新，人民當家作主，大家都充滿了幹勁。
“難怪後世之人稱頌，這個時代的人們身上散發著一股與眾不同的精氣神。”何雨柱有感而發，心中不禁感嘆不已。
來到自己工作的小食堂這裡。
見到了原著裡面馬華、劉嵐等人。
作為做小菜的師傅，何雨柱的工作其實非常輕鬆。
每天就去食堂這邊做中午這一餐就夠了，而且搞衛生、切菜、洗菜、洗碗這些工作都不需要自己去做。
劉嵐、馬華他們這些人就是專門切菜、賠償、搞衛生的。
何雨柱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炒菜，沒招待的時候炒大鍋菜，有招待的時候就炒小菜。
這小日子別提有多舒服了。
“師傅！”一聲熱情的招呼打斷了何雨柱的遐想，馬華滿面春風地走了過來。
這位小夥子在原著中一直對何雨柱畢恭畢敬。
“馬華啊，你在這切菜已有幾個年頭了？”何雨柱微笑著詢問。
“師傅，我已經在這裡切了整整三年的菜了。”馬華的回答中透露出幾分不解，同時心中也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
難道師傅這是要提拔自己，讓自己掌勺了嗎？
他從進軋鋼廠食堂開始就一直是學徒，整整切了三年的菜，一直都沒有機會掌勺，傻柱也很少教他炒菜。
這也是這個時代的一個普遍現象。
想要學手藝，至少要給師傅白做好幾年，出師之後甚至於還要給師傅白乾幾年的時間。
“三年了啊！等下我炒大鍋菜的時候你可以到旁邊看。”這句話對馬華來說，猶如春風拂面，讓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真的！”馬華激動得幾乎跳了起來，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
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堅持和等待終於要迎來回報了。
身為學徒的他，工資微薄，工作繁重，他早就想學習做菜了。
何雨柱看著他，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食堂的工作非常的忙碌，洗菜、切菜等等，所有人都忙得團團轉，但何雨柱卻可以揹著手到處檢查。
工人吃的主食可不是後世的米飯或者麵條。
大多數人都只能吃得起窩窩頭或者二合面饅頭，白麵饅頭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仍然是奢侈品。
即便是工人地位高，能夠吃的主食只有三種，三分錢一個的白麵饅頭，二分錢一個的二合面饅頭，一分錢一個的窩窩頭。
食堂裡的菜品也十分單調，主要是大白菜和蘿蔔，葷菜幾乎看不到，而且價格昂貴，讓工人們都捨不得吃。
隨意的在食堂轉了一圈，何雨柱也是感嘆連連。
這個時代是真的苦、物資實在是太睏乏了。
沒辦法，人民當家作主也沒幾年，一百多年的戰亂讓這個國家積貧積弱，百廢待興。
老百姓們連吃飯都是問題，即便是這個時代的工廠也一樣面臨著吃不飽的問題，更別說吃肉、吃好，講究營養什麼的了。
在這個時代，每一個人都在為國家的建設和發展貢獻著自己的力量，他也不例外。
“何師傅！”食堂唐主任的聲音打破了何雨柱的出神，何雨柱立刻回頭，笑容滿面地回應：“主任！”
唐主任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疑惑，他記憶中的何雨柱，自恃廚藝高超、有些傲慢，與眼前這位態度客氣的何雨柱有些不同。
唐主任繼續道：“等下廠裡有六位重要的客人，我需要你準備八個精緻的菜品。”
唐主任將廠裡面的任務交代下來。
“好嘞，沒問題，保管讓大家吃得滿意。”
何雨柱一聽，也是連忙答應下來，他的職責本就是做招待菜，而炒大鍋菜則有專門有兩個師傅負責。
兩位師傅就擅長炒大鍋菜，對於精緻的招待菜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何師傅，你做的菜我放心我。”唐主任滿意地點點頭，對於何雨柱的手藝，他從未懷疑過。
這也是他為何一直遷就何雨柱的原因。
沒辦法，就何雨柱有這手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