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青正專心逗弄著懷裡的小狗。幾步之外有道聲音傳來,“阿靖,阿靖!”她沒當回事,摸了摸小狗的頭,抬腳正要往前走,此時不遠處一長相俊美的男子向她跑來,看清來人,正是消失了幾日的三土公子,難道他認出了自已?立青心裡想著,只見他到她跟前一把抱住她,耳邊傳來他好聽的聲音,聲音中盡是情意綿綿,失而復得的喜悅。

“阿靖,終於找到你!我再不會放開你的手了。”男子緊緊地握著女子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深情和眷戀,彷彿要將這一刻永遠定格。

而立青則滿臉狐疑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暗自思忖:“難道他真把我當成他心中的故人了?之前在蘭庭軒時,他雖然對我表現出了一些特別的關注,但還算是有所剋制。可此刻,他眼中的情感幾乎是毫無保留的流露出來……”

想到這裡,立青不禁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她心想:“或許是因為我長得與他心中的故人有幾分相似之處吧。不過,看他如此痴情的模樣,難不成他心中的故人竟生得這般醜陋?若真是如此,那這份感情倒也頗為真摯難得。能讓一個人無視外貌,全心全意地去愛另一個人,想必這便是所謂的真愛了吧!”

兩人心思各異,懷裡的狗子不樂意了,兩道人牆都快把它擠扁了,才說走上狗生巔峰,不會這麼快就被擠壓死了吧。狗子奶聲奶氣地叫了幾聲,立青才反應過來,推開陳堯。然後低頭看著狗,狗子一臉不滿和委屈。陳堯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狗子,狗子左臉的黑色同她左臉的胎記一樣,這一人一狗的樣子居然有點好看。

陳堯的臉上洋溢著無法掩飾的喜悅之情,他瞪大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心裡暗自思忖:“這次總該不會再認錯了吧?”只見那人左側臉頰上有一塊明顯的深褐色胎記,這無疑成為了最有力的身份證明。立青看著陳堯激動的神情,不禁心生好奇,她很想知道陳堯是否真的將自已誤認為他心目中的那位故人。與此同時,一個更為關鍵的問題湧上心頭——難道自已真的長得和他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如此相像嗎?

正當立青陷入沉思之際,她突然回想起曾經在紙上寫下的那三個土字,於是脫口喊出:“阿垚!”這個名字彷彿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瞬間打破了周圍的寂靜氛圍。

立青的眼眸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彷彿見到了一個早已消失在時光中的幻影。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子,嘴唇微微顫抖著,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陳堯同樣凝視著立青,眼中滿是欣喜和激動之情。當他看到立青那熟悉的面容時,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喜悅。他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阿靖\",聲音中帶著些許哽咽。

確定眼前之人就是阿靖後,陳堯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他快步上前,緊緊抓住立青的雙肩,仔細端詳著她的臉龐。

\"這些時日你可還好?身上的毒解了嗎?\"陳堯關切地問道,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擔憂。他的目光掃過立青的身體,試圖尋找任何可能的傷痕或不適。說完,他不自覺地抬起手,在立青眼前輕輕晃動,想要確認她的視力是否恢復正常。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小心翼翼,生怕會傷害到眼前這個讓他心疼不已的女子。

不等立青回答他接著說:“那日我不是有意鬆開你的手的,對不起…對不起…”他解釋起來,立青完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見立青沒任何反應,猜想立青定是計較他鬆手一事,於是又解釋“我沒想過要鬆開你的手,只是當時腦子裡突然出現過往相同的事,恍惚間才鬆了手,事後派人到崖底尋你,一直沒尋見。”立青懵 了,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還有中毒,崖底。

她看著陳堯想著剛剛他說的那番話,腦子頭一陣疼痛,她努力控制著這種疼痛感。此時不遠處有兩道身影向他們這處跑來,還有道輕脆的女聲:“阿堯哥哥,你等等我們”陳堯回頭尋聲望去,立青趁陳堯回頭之際快速跑進人群中,陳堯反應過來時追她而去,後面沈家兄妹兩人見狀也追起來。立青七拐八拐後面的窮追不捨,前面有一隊迎親隊伍,她快速穿過迎親隊伍,而後拐進一條巷子,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脫下外衫把狗包裹起來,又用頭紗做個簡單的包袱提著狗,弄亂前額的頭髮,凌亂的頭髮自然垂落在臉上。

巷子裡走出一個普通裝扮提著個包袱的民婦,迎親隊伍走遠,陳堯一行三人與立青擦肩而過。街對面立青看著瘋狂找人的陳堯,還有酒樓借錢給她,前幾日村裡幫她的玄衣公子,他們居然是認識的。

看著瘋狂找人的陳堯和後面趕到不明所以的沈家兄妹,立青轉身往反方向離去。手上的包袱動了幾下,她快速拆開裹著狗子的衣物,被悶得喘不過氣的狗子,重見天日,兩眼淚汪汪搖頭擺尾地看著之青,立青一陣愧意,摸摸它的頭安撫著。

回到蘭庭軒,想起白天的事,立青反而一陣釋然,本來她和他之間就沒什麼。

看著趴在地毯上閉目養神的狗子,她自信自語道:“給你取什麼名好呢?小白?小黑?那就叫蘇小白吧!你也算進蘇家族譜了。”地毯上半死不活的小奶狗聞言睜開半隻眼瞟了立青一眼又繼續閉且養神,立青頓了頓,“要不你叫蘇立白吧,我叫蘇立青,倆'青'白組合。”

小狗奶狗聽到新名字居然起身到立青的搖著尾巴,用頭蹭了蹭立青的小腿。

陳堯這邊找完整條街,沒發現同款臉型的一人一狗。陳堯這種突然在大街上認錯人不是第一次了,沈家兄妹也算見怪不怪了,沈煜禮打趣道:“阿堯哥,你不會又看錯吧!你說的阿靖姑娘怎麼還活著呢!”

“我確定沒看錯,她臉上的胎記我不會看錯,還有她能叫出我的名字。”

“那她為什麼跑呢?”

“這也是我困惑之處,知道她還活著總歸是好的。”陳堯說完思忖片刻向沈煜禮問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

“兩次大規模的收購糧食都和蘭庭軒有關,糧價比一般富商給的稍高些,沒什麼異常之處,正常賣米,每星期一次施粥,這種種也算是善舉。其次有人在賭坊看到過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每次都會戴不同面具,行事很謹慎,我們的人跟了幾次跟丟了,估計是有所警覺了,這段時間沒發現他的行蹤。”

“好,繼續派人盯緊賭坊,看到人不要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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