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很欽佩洛尋,但是他們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很想把這個混蛋打一頓,當然了,更多的人暗自下了決心,這次一定要堅持得久一點,不管是因為能夠增加修為,還是因為自已的臉面問題。

他們想要的是參與,而不是因為死亡被趕出來,只能坐在這裡看著別人發揮。

為什麼別人行,他們不行?

他們可以的!

關嘉看著自已的少爺僅僅是一句話就讓這些學生們燃起了鬥志,看向自家少爺的眼神更加崇拜了。

不愧是少爺!真有你的少爺!

外邊的人看得熱血沸騰,裡邊的人卻格外不好受,雖然扛過了第一波天火,但是周圍的一切對他們而言都是危險,包括之前的同學,可能下一秒就會變成自已的敵人。

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之前回響在自已腦袋裡的那個聲音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果然除了逃亡者\/守護者外還有別的身份!

被天災幹掉了一半的同伴,又被襲擊的野獸幹掉了不少同伴,最後隊伍裡竟然出了內鬼,又把存活下來的同伴幹掉了一些,最操蛋的是,他們甚至還找不出這個內鬼!這還沒有二十分鐘,他們感覺像過了五百年似的。

雖然過程的確痛苦,但是現在活下來的這些人卻明顯地感受到了自已體質的改善,不管這是真的還是假的,獲得的戰鬥經驗是真的,這趟的收穫確實很多。

距離結束還有十幾分鍾,他們想要盡力活下去,畢竟洛尋那個傢伙說了,活的越久,分數越高,他們還是想要這堂必修課的高分的。

林皓月喘著粗氣,右臂上全是燒傷,頭頂的金毛毛顯得有些暗淡,雖然他的異能水平是在場最高的,但是他不僅要護著自已的小弟,還要注意內鬼,真的累得要命,再加上之前的隕石讓他受了傷,他的異能都有些維持不下去。

但是林皓月還是憋著一股氣,想要堅持到底,畢竟洛尋那個傢伙可能還在外邊看著。

他都成了自已的老師了,自已已經輸了一次,所以自已又怎麼能在他面前丟面子!

哼!他一定要活著出去然後告訴洛尋那個傢伙,這個東西也不怎麼樣!

但是林皓月雖然這麼想著,但是他卻明白,現在的情況是真的一點也不樂觀,洛尋之前說了,方才的隕石只是第一波,那麼就意味著還有第二波,第三波……

想了想之前的場景,林皓月就覺得心有餘悸。

不過現在只有十分多鐘了隕石還沒有來,周圍的火勢看起來也小了點,難道說是沒有了嗎?

不管怎麼樣,現在還是應該把那個暗中的偷襲者找出來才對。

隱藏在這群人中的瘋狂者覺得自已是真的要瘋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已是哪裡來的運氣抽中了瘋狂者這個身份,人家不是保護同伴就是逃脫災難,就自已,必須時不時地殺人,不然直接被淘汰,自已真的太難了。

嗚嗚嗚,難道說這個就是瘋狂者真正的含義嗎?

我是真的要瘋了。

乾脆再來個隕石把所有人都砸死吧!

當然了,他是絕對得不到回應的了,因為境夢中的災害早已經被洛淮溟給解決了,現在這些人面對的問題只有不停燃燒著的森林和那頭不知名的怪物了。洛淮溟解決災害後,就尋了處安靜的地方淡淡地圍觀這些蠢貨們怎麼把自已一步步弄死的,嗯,還好自已是拯救者,洛淮溟非常滿意自已的身份。

等下出去後,自已的分數應該也能讓老師滿意。

想到這裡洛淮溟抬頭看向了昏暗的天空中的點點繁星,這些星星其實是虛假的,老師能夠透過這些星星看到境夢裡發生的一切,不過洛淮溟知道,在外面那些學生的面前,老師是不會看自已的。

洛淮溟忽然覺得有些不爽,於是他站起身,就直接跑去找森林裡的那隻怪物的麻煩了。

怪物:什麼仇什麼怨!

……

一天的上課結束了,林皓月和幾個兄弟都躺在了宿舍的床上,久久不願意起來。

他們真的太累了,累到連起床這件事情都變成了格外艱難的事情。

林皓月眼神空洞地看著頭頂的天花板,手指動了動,感覺到了那枚隨身碟的存在,他抿了抿唇,又閉上了眼,他真的累慘了,從來沒有這麼累過,他甚至覺得自已的異能透支了。

在新式異能學的這堂課上,他終究是沒有活到最後,或者說,那堂課裡,只有一個人活到了最後,本來以為扛過了天火,扛過了森林火災,扛過了內鬼的暗殺,他就能夠活到最後的,但是他卻沒有想到當自已殺死瘋狂者後,瘋狂者卻完全沒有形體,而是一團火焰,當自已被火焰侵蝕後,他驚恐地發現自已的身份變成了瘋狂者,最後自已也死在了恐慌的同伴手下,而自已的那些同伴也隨之變成了瘋狂者。

這個時候林皓月才明白了洛尋在他們進入這個幻境之前的那句話。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火焰。】

的確沒有永遠的敵人,只要火焰存在,那麼每一個人都會是瘋狂者。

這可能才是真正的災害。

雖然說後來死了,但是林皓月依舊在這堂課上得到了不低的分數,當然和第一名的洛淮溟相比,分數是遠遠不及了。

林皓月內心雖然有些挫敗,但是更多的是興奮,因為他發現自已的異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增強,他甚至感覺,自已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能夠達到幻型的等級,自已就能夠發揮自已異能的全部實力了。

難道說這就是這個幻境的力量嗎?林皓月覺得有些五味雜陳,他又摸了摸自已手心裡的隨身碟,想著等自已休息一會兒了就去補這節課,絕對不是自已承認自已不如洛尋了,是因為自已是個好孩子,要認真學習!

林皓月本想只是休息一會兒,卻沒有想到自已一閉眼竟然直接睡著了,睡得還格外香甜,除他之外,只要上過今天這堂課的學生都睡了個好覺。

時尋表示,靈術·安眠你值得擁有。

哎呀,時尋覺得自已真是個好老師,懷著這樣的心情,時尋也入睡了。

……

唯一一個沒有睡好覺的人,大概就是洛淮溟了。

他設計了幾千年的計劃,竟然在一開頭就受到了重大打擊,本來想要和老師同窗,逐漸模糊老師和學生的這個概念的,結果現在不僅沒有模糊,甚至還更加深刻了。

但是洛淮溟又本能地貪戀和老師相處的時光,他實在是憋了太久了,只要感覺到時尋給予的一點點溫暖,他就甘之如飴,甚至他會產生一種,這樣就好了的想法。

不可以!

怎麼可以!

自已痛苦了那麼長時間,怎麼能就這樣放棄?

內心混亂的情緒反而讓洛淮溟冷靜了下來,他走到洗漱間,淡定地洗了一把臉,看向了鏡子裡年輕的自已,他能感覺得到老師對於這樣的自已的喜愛,他像是想起自已長大後被老師趕去一個人住的事情,忍不住笑出了聲。

只不過這笑聲裡蘊含著不知道多少年的苦澀。

老師他一直都是把自已當成一個小孩子,然後當這個小孩子長大了,不需要他護著了,他也沒有把自已當成一個能站在他身邊的人,自已依舊是他的學生。

洛淮溟貪戀這份溫暖,卻憎恨無法再前進一步的事實。

他想要的遠不止這些。

隨著這些想法的出現,那些黑色的能量又雀躍地湧現了出來,洛淮溟這次沒有管它們,任由它們纏上了自已,他看著鏡子裡這些黑色的能量蔓延到自已的耳邊,在自已耳邊輕聲細語地蠱惑著。

你愛他。

是的,我愛他,是學生對老師的愛,也是對愛人的愛。

你恨他。

是的,我恨他,恨他拋下自已3000年,恨他一直撒謊哄騙自已,恨他一直把自已當成一個學生。

這個聲音忽然又轉了個音調,嘲笑似的說道:但是,你不也一直把他當做你的老師嗎?

【老師,好久不見。】

【老師!你沒事吧?】

【老師?你怎麼了?】

【老師……我好想你。】

【老師,你為什麼不能看看我呢?】

他從未呼喚過對方的名字,自已對對方的稱呼,從小到大,也只有老師這一個而已。

洛淮溟猛地睜大了眼,他身體周圍的那些黑色能量前所未有地膨脹了起來,它們幾乎凝成了實質,在洛淮溟的身邊舞蹈著雀躍著,它們發出了刺耳的笑聲,彷彿在嘲笑洛淮溟3000年裡從未認清過自已。

並不是時尋把洛淮溟一直當做自已的學生,而是洛淮溟這個學生一直以來離不開時尋這個老師。

洛淮溟的低下頭,扶著額頭笑了。

的確如此,這些噁心的東西說得沒有錯,倒是自已著相了,外面那個將自已佈滿假面的洛淮溟拿緊了自已手中的恨意與執念,而心裡的那個小淮溟卻一直在呼喚著老師。

自已早就應該意識到了,但是正因為不管是洛淮溟還是小淮溟都是自已,他才本能地忽略了這件事情。

直到老師甦醒,自已內心的慾望開始膨脹,自已才能意識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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