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以後,柳安曾問過小暑“為什麼這麼做?”

小暑說“因為,她是我姐姐”

那晚,所有的東西都被送入霜降的房間,而房中還有三位最愛八卦的女人。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如今這四個女人該是幾臺戲?

縱然他們壓低了聲音,但嘰嘰喳喳的興奮仍然傳的很遠。誰又說:男人不八卦呢!

阿雪道“這兩匹布不錯,可比柳大哥買的好多了。柳大哥的眼光確實不行,可也奇怪,潘家小姐怎麼就看上他了。”

白鷺笑道“王八瞅綠豆對上眼了唄”她對著霜降道“這緣分沒法說,但最起碼第一點,他要對你好!”她把包裹開啟,一樣一樣的拿出來道“這是胭脂,看樣子挺貴”他開啟一看“不過不適合你。這是金鳳銀釵,應該是婚後插髮髻用,而你現在梳著兩個滑溜溜的大辮子,也不適合你。這是一副銀手鐲,做工精緻”她套在霜降的手上“很適合你”她拿出一件又是一件,詳細的解說著

霜降把摸著手鐲卻不言語。

“我說了這麼多,你聽懂了嗎”白鷺問道

霜降低下頭

白鷺嘆了口氣道“妹妹呀,我給你總結下:這個人肯為你花錢,不是花心少爺,也沒什麼經驗,但也不是大家族出身。”

阿雪忙上前問道“白鷺你好厲害?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教教我”

白鷺似是回答問題,但眼睛卻看著霜降“大家族的公子哥會精挑細選有針對性,不會瞎買一通;花心少爺知道怎麼哄女孩開心,你看他今天的傻態,不用在講了吧”

阿雪花痴道“有月光,有柳樹,有黃牛,還有告白,真浪漫呀”

霜降的臉紅撲撲的,她們越說的清楚,她越是不知所措。

姜大娘道“大小姐的花痴病又犯了。你們這是都中了書的毒。要麼是公子落難小姐救助日久生情;要麼是男得見義勇為救美女於危難之中;要麼是杜三娘被花言巧語誤了眾身。女人對男人,只要一動了情,男人就有了光,而女人就活在自已的夢幻中了。而男人對女人,就像公狗對母狗,就為了下面那幾下,激情過去,見面只剩汪汪了。”

霜降羞澀道“大娘!”

姜大娘笑道“沒有外人,你害臊啥!你要記得,別管男的怎麼說,關鍵要看他怎麼做。另外,你要記得,你要把控他決不能讓他把控你。這怎麼說呢,就像白鷺對大力。你看白鷺只要眼珠子一轉,大力立馬蔫下來。”

白鷺不滿抗議道“別把我說的這麼兇,我脾氣可好了呢”

霜降反而笑了“你脾氣好!好的,家裡人都怕你”

白鷺也笑了“那是因為我站在正義的一方”

大力開心的點點頭,柳安卻不滿的嘀咕道“你真給男人丟臉”

大力回了個白眼,那意思是說“別嘚瑟,你早晚也是這個下場”

柳安道“你等著,我一定讓你看看,什麼是夫唱婦隨,什麼是夫綱!”

承兒突然冒出一句“我能進去嗎?月桂齋的點心還等著我呢?不吃,就真壞了!”

幾人議論聲吸引了屋裡注意。門哐噹一聲開啟了“你們這群死男人都給我滾屋裡去!”白鷺叉著腰狠狠的說道

大人們都跑了,唯剩下承兒“我害怕,我一個人睡不著,姜媽媽?”

“好好想想,我帶承兒去睡了”姜大娘邊說邊走了出來然後一把牽過承兒“走”

“姜媽媽,我餓了”他的頭,透過門縫,在裡面仔細的搜尋,直到看到點心,那目光熾熱起來,再也挪不動了。

姜大娘寵溺的揉了揉他的頭道“等著,你這個饞貓”

連孩子都知道為了美味需要等待,何況大人呢?

三隻肥雞不適應環境,早早的打了鳴!老黃牛斜睨了一眼,不滿的叫了兩聲。

姜大娘起來忙碌,做了早飯,叫醒承兒吃了,忙送他去老夫子家中,出了門,卻被絆了一下,看清面目,反而笑了起來。繼而拉著承兒邊走邊說“又來一個傻子”

女人們都勤勉,起的比男的早。該化妝的化妝,該編辮子的編辮子,總之,女人起床要花很多時間在收拾自已身上。

而男人就比較簡單了,尤其是農家。起床,疊被子,上廁所,擦把臉,漱個口,然後開門,新的一天真好呀。

而今天當柳安開門時,卻被嚇了一跳。只見門口有一個人,頭髮有些溼,但很乾淨。他伸出大手,溫和的說道“你好,柳安,我是張勝。張飛的張,勝利的勝。”

柳安回頭看了一眼,也伸出了手,感受著他手上的老繭,脫口而出一句。一句只有一個字,但卻是人類幾千年文明最深刻的表達與總結,那是一個開口詞“滾!”

我們面對這個字,一般會做三種回應:

第一種:給對方以同樣的問候;

第二種:用拳頭給予對方更深刻的慰問;

第三種:團成一個團,以圓融的姿勢,離開;

而張勝選了另外一種方式,他緊緊的抱著柳安“大舅哥,我們又認識了”而柳安卻感覺耳朵又來了另一段話“錢我昨天都花光了,你要是不給我撮合好了,就把銀子都還給我,不多不多,一共兩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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