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屋外傳來一個男人的敲門聲,“王嬸,我妻子到底怎麼樣啊”男人在門口焦急的踱步。

“別急啊 ,頭馬上出來了”王嬸說道。

五分鐘後,“出來了出來了,是個女孩,不過…… ”男人一把推開門,從王嬸手裡把我抱過去,由臉上的欣喜萬分變成滿臉驚恐,沒錯,這是我的父親。

“這……為何這個孩子,全身都散發著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氣啊”父親說道。

王嬸在一旁說“我接生的孩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可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孩子”

母親把我抱過去也被嚇得驚恐萬分,父親憤怒的喊道“妖孽!” 然後從母親懷裡把我奪了過去,要把我摔死。

母親悲痛萬分,連忙制止。說道:“這畢竟是你的親生骨肉啊!”

王嬸在一旁打圓場“是啊 ,這也是一條命啊,不如把這個孩子送到山上的道觀,不會有人不管的。”

我的父母聽後紛紛同意,於是我的父親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把我送到山上的道觀門口溜走了。

可能是感覺到被拋棄了,我開始放聲大哭,哭聲引來道觀裡的一些人,眾人圍著我紛紛討論。

其中一個人說:“這該不會是被人遺棄的吧”。“是啊是啊”旁邊都附和道。

人群中突然有一人說道:“你們說的都不對,這山上一戶人家都沒有,哪來的嬰兒,而且這嬰兒全身散發著一股冰冷的寒氣,身份不明,先去稟告師父。”

“什麼事啊? 怎麼這麼吵”一個清風道骨的老道長從這裡緩緩走來。

大師兄指著門口說有一個嬰兒,老道長把我抱了起來,又看了看門口外,嘆了口氣。說道:“沒想到千算萬算不如天算啊,罷了,罷了”。

於是抱著我轉身就跟眾人說:“這孩子, 以後就留在我們道觀了!”

十二歲前師父教我識字,唸經,十二歲後,師父開始教我學習劍法,跟符咒,晚上偶爾還會帶我去山上練膽,抓鬼、抓妖。

我也沒有辜負師父對我的期望,十六歲就把師父教給我的所有東西都學會了,平時裡除了學法,就是遭受師兄們諷刺白眼。他們都說我是個怪胎,但每次師父都會站出來維護我。

有一次師父突然把我叫過去,表情一臉凝重的說道:“孩子,你天賦異稟,我這裡有一本秘法,等你成年後,再拿出來慢慢參透其中的奧妙”。

我接過師父手裡的書 ,點了點頭。於是又問師父“師父,為什麼我每到冬天,身上就會散發著冰冷的寒氣呀?師兄們都說我是怪胎,難道我真的是妖怪嗎?”

師父嘆了口氣說道:“天機不可洩露啊,你以後就知道了。還記得之前為師告訴你的話嗎?要牢記在心裡,你現在說來聽聽”。

“師父, 你曾經跟我說修道之人, 不要在意別人怎麼說 ,怎麼看,而是要專注於自身 ”。

師父說:“對孩子,你不僅要記住也要運用到現實中啊”。

我點了點頭說“我會的!”

師父拿起桌上的一袋桂花糕遞給我,並說道:“最近練的不錯,這是為師給你的獎勵”。

我一臉高興的接過。“謝謝師父!我再接再厲”。

師父抬了抬手, 示意讓我出去,最後關門時,師父又重重嘆了口氣。

當時不明白是何意,後來才知道,師父的良苦用心。不知不覺又過去一個春夏秋冬,花開花落,最後一次見到師父時已經不在了。

記得那一次,年少輕狂、好奇心作祟的我瞞著眾人,獨自一人偷偷摸摸地跑進深山老林裡想要捕捉妖怪。然而,當我興高采烈地帶著抓到的小妖怪準備返回道觀時,卻看到師兄們神色慌張,急匆匆地朝著師父的房間奔去。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我顧不上多想,也跟著他們一起飛奔而去。推開門的瞬間,眼前的景象讓我驚呆了——師父毫無生氣地倒臥在血泊之中,四周的地面滿是猙獰可怖的抓痕,他的手中緊緊攥著一塊雕刻著“鷹”圖案的玉佩,旁邊還有一個觸目驚心的血字:“霄”!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我整個人僵在原地,雙腿一軟,徑直跪倒在地。此刻,我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彷彿時間都停止了流動。師兄們紛紛指責是我害死了師父,說我心如鐵石般冷酷無情,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下。我無法反駁,只能像個失魂落魄的啞巴一樣默默無語,只是拼盡全力地搖晃著腦袋,表示自已的無辜和冤屈。

就在當天,師兄們毫不留情地將我逐出了道觀,徹底斷絕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他們惡狠狠地警告我,從今往後不準再踏足山上的道觀半步,更不得上山一步。就這樣,我被驅逐出了這個曾經熟悉溫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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