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榨乾!你的生命!”

“讓我來淨化你那汙穢的野心!”

迪奧也真的是有勇有謀,不僅僅設計把JOJO一行引到了有利於自已戰鬥的地方,也充分了解了JOJO一行人的能力,知道他學會了波紋氣功。

因此迪奧在和齊貝林對上的時候,一語就道破出波紋氣功是透過血液傳導波紋。

“【汽化冷凍法】!!!”

他將自已體內的水分氣化,從而帶走正在接觸自已肉體的波紋拳頭的熱量,藉此實現了凍結。

自信滿滿的齊貝林,就這樣波紋能量全都被迪奧用氣化冷凍的方式封住了。

“……”

“木大木大木大!jojo!盡你最大的力量戰鬥啊!!”

“波紋?呼吸法?既然你們愛吹氣,正好來為我吹吹號角吧。我在征服世界的路上可不能連個吹號角的都沒有啊。塔卡斯,黑騎士布拉霍,都出來吧,已經不用我親自出場了,如果這些傢伙可以平息內部的話,就讓這幫傢伙吹響悲鳴的號角吧。”

迪奧說完,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在這位屍生人面前被輕易的實現了。

踩著鮮血的腳步聲緩緩傳來,兩個穿著古老騎士裝扮的強壯的高大男人緩緩從更深層的黑暗處走了出來。

“是他們.....”

“這張臉,這個裝扮…...

“我在書上看到過....”

身為出色歷史學士的喬納森·喬斯達自然不會對此一無所知。

“竟然是那兩個因為謀劃刺殺伊麗莎白一世而被施以斬首之刑的兩位騎士!大力士塔爾卡斯!和鼎鼎大名的黑騎士布拉霍德!”

喬納森震驚地說道:

“大約在距今300年前的1565年--有兩位女王為王位的繼承權而展開鬥爭。”

“其中一位女王是伊麗莎白一世。”

“而另一位....”

“另一位則是年僅23歲的瑪麗·斯圖亞特....”

“而他們兩個正是瑪莉最為忠誠的家.......”

“傳說中,塔爾卡斯是可以用劍將岩石像黃油一樣劈開的勇者....”

“而另一邊,布拉霍德則是可以穿著30公斤重的甲冑,遊過五公里遠的湖泊完成偷襲的男人!!”

“哦吼!刺殺女王?看來,他們也是殘暴的恐怖分子嘍!”

“閉嘴!那個混蛋不是女王!”

塔爾卡斯怒吼著提起巨劍砍來。

“哦!真是....好大的力氣。”

他伸出雙手以空手接白刃的姿勢抵住了巨劍。

“去死吧!你這個滿口胡言的混蛋!”

塔爾卡斯怒吼道。

“哦,真是好大的怒氣!不過就是腦袋不大聰明罷了。”

“看看你的手臂吧,在波紋的作用下,它已經徹底融化了。”

“嗯?”

塔爾卡斯震驚的看著自已被波紋融化的胳膊,難以置信的退後了幾步。

連巨劍也被扔在了地上。

“能夠在鋼鐵上傳導的波紋疾走——是銀色波紋疾走!”

“下面我要乘勝追擊了.....嗯?”

他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起手勢,卻看見手臂上不知何時纏滿了頭髮。

“你的血液我就收下了。”

黑騎士布拉霍德說道,漆黑的長髮刺進了手臂,開始吸取喬納森的血液。

“嗯!在吸血嗎?”

他吃驚的看了看自已的手臂,

“那我就傳導波紋過去....”

“嗯?波紋無法產生....

“難道,是因為...”

“波紋是儲存於血液中的能量!”

“血液被吸走....”

“所以波紋無法傳導!!!”

“緋紅色波紋疾走!”

如同火焰一般的波紋在他手上凝聚,瞬間燒掉了連線在他手臂的頭髮。

赤紅色的火焰順著頭髮燒向了布拉霍德,在機敏的戰鬥意識下,布拉霍德沒有一絲停頓,立刻抽出劍鞘中的劍斬斷了被火燃燒的頭髮。

“喂,塔爾卡斯,這個小鬼交給我來對付。你去對付那邊那個穿著蹩腳禮服的怪傢伙。”

布拉霍德向著身旁的塔爾卡斯說道,然後直接站在了喬納森面前。

喬納森嚴陣以待,而布拉霍德卻挺直了身子。

“我可以看出你的覺悟,也可以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充滿勇者精神的人.....

他指了指喬納森的眼睛,繼續說道:

“這些從你那閃爍著火焰的眼神中我就可以看得出來。”

“但是我有個疑問,這能夠確認你是否是一位真正的勇者。”

“跟我決鬥吧,我不會使用劍,更不會使用我的頭髮。”

“而同樣......你也不可以在戰鬥使用你那奇怪的波紋。”

“當然,公平起見......布拉霍德指向了自已的臉,用十分肯定的的語氣說道:“只要你擊中我的臉一次,那麼這場戰鬥就算是你贏了,而我則會自行了斷!”

看著兩名屍生人,齊貝林瞬間對戰局做出了判斷,以及目前當務之急。

“可惡,只要這隻手臂的血液能夠流動。”

齊貝林被迪奧的汽化冷凍術造成的傷害到現在也沒有恢復,齊貝林有信心,只要自已這條手臂的血液可以再次流動自已就可以配合JoJo!

“流動了會怎麼樣?”

“就能用呼吸法稍微治療一下傷口,就沒什麼辦法讓這條手臂解凍嗎?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在這裡。”

史彼特瓦根還是第一次看到齊貝林臉上出現這樣窘迫的表情,這與史彼特瓦根心中齊貝林無論如何都不會吃驚的形象形成鮮明對比。可見現在真的已經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

“齊貝林大叔,只要給這冰凍的手臂解凍就行了吧。”

史彼特瓦根看了看一旁默默站著的兩位屍生人,史彼特瓦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你,你想做什麼?”

“這樣如何!”

史彼特瓦根一把抓起齊貝林的冰凍的手臂就往自已的胸膛上貼去,沒有一絲衣服阻攔。

就像是凍冰遇到了滾燙的岩漿一般,呲呲作響,蒸發出大量熱氣。

史彼特瓦根的胸腔被幾乎是在瞬間就被零下幾十度的手臂凍的發紅。

“史彼特瓦根。”

齊貝林也是驚了,在他的印象中史彼特瓦根頂多就是一個心眼還算好的小混混,他是萬萬沒想到史彼特瓦根居然會這樣做。

史彼特瓦根張開嘴一邊解釋一邊嘗試用嘴和鼻子一起呼吸來緩解身體的疼痛。

“住在南極地區的人們凍傷時都是靠鑽進海豹體內來療傷的。”

“史彼特瓦根,你這人…”

說實話,齊貝林很驚訝。原來史彼特瓦根是這樣一個敢於為了同伴無私奉獻的人。但同時,齊貝林也很愧疚,愧疚之前自已對史彼特瓦根想要學習波紋一事心不在焉認為史彼特瓦根的品質不適合學習波紋,導致自已手滑打錯了位置,致使史彼特瓦根終身與波紋無緣。

“我跟來可不是為了拖大家的後腿。”

“以前我看錯你了,我還以為你是會臨陣脫逃的人,真是對不起了。”

齊貝林的眼角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在不停閃爍著。

“道謝的話等我們活著打完這場再說吧。”

巨大的壓迫感接踵而至。

“我們必須趕快恢復好狀態,哪怕只是一下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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