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可有受傷?”

莊虞快步向琅琢王走去,鳳眼在身上仔細打量。

“沒有…只是劃破了衣裳。”

琅琢王還扯了扯破爛的袍子,在莊虞面前愰了愰。

見狀,莊虞鬆了一口氣,問。

父親可看清此人?是男是女?

是個女子,一雙眉眼清冷無比,似那潺潺寒冰,浸入心脾,讓人忍止不住顫慄。

莊二 莊虞兩人對視,蹙著眉頭。

琅琢王誰人不知,狠戾殺伐,從不把任何對手放在眼裡,現在這麼描述一人,真是活久見。

女子…?

莊虞嘀語,道。

會不會是敵國細作?

應該不是,此人狠厲,看那攻勢,只想要本王的命。

琅琢王搖頭,道,旋即脫下劃破的袍子,丟給管家。

“扔了吧!”

“是……王爺”管家應聲。

“今夜之事,不可盲傳,特別是宮中,裝作什麼事沒發生。”

琅琢王看著在場眾人,囑咐道。

“是……”

眾人應聲,只有莊虞雙手負背,抬頭凝視懸樑上的大洞。

皓月當空,四周悄然,往日漆黑的夜,今晚卻異常的亮,樓蓮舟形如飄影穿過層層高樓,躍過萬道街巷,最後落於一處偏僻無人的老宅子裡。

嘶…嘶聲,也隨之傳出。

樓蓮舟脫下外袍,再脫下中衣,便清楚的看見胸口那一團紅色發青的印記,嘆出一口氣,樓蓮舟眸色微冷。

琅琢王難怪能鎮守四方,連我也討不到半點便宜,想要取下他狗命,還得重新想法,現如今,只有先殺了宮中那位才解氣。

隨後,從腰間摸出那熟悉的戒指,喃喃自語。

師父…您的仇,徒兒一定要報。

五指猛的一緊,戒指埋於掌心,冷眼看著黑夜。

經過昨夜的事,琅琢王府守衛更加森嚴了,琅琢王一大早穿著朝服進了皇宮,同行的還有莊二,是世子的吩咐。

皇宮大殿

百朝文武站立大殿兩旁,琅琢王被新皇烈焰王賜予忠義王,即是同父異母兄弟,自然坐於龍椅下方右側,左側則是皇后的位置,平排而位,琅琢王在五洲歷來算是第一人有此殊榮。

下殿首位,左相 右相站於前,緊接便是尚書,兵部侍郎站於後。

琅琢王進殿時,百官已經齊聚,見來人是忠義王,眾臣紛紛轉過頭躬身行禮,立於坐位之上,才直起身子。

右相掃了龍椅上方一眼,又看了看左側的鳳椅,見皇上 皇后還沒來,便踏上玉梯向琅琢王身邊走去,輕聲說道。

王爺……世子近來可好?

得右相掛念,逆子能吃能跑。

琅琢王淡淡應道。

“嘿嘿……王爺真風趣。”

右相轉頭又掃了眼殿下方,轉過身子又繼續說。

世子最近可有婚配的打算?小女昨夜又問起了老夫,實在不忍拒絕,這才想著問問王爺。

相爺呀!此事你我都做不了主,我那逆子的秉性,你可是清楚得很,就怕令女傷身又傷心啊!

琅琢王一臉無奈的說。

唉……

右相長嘆一口氣,搖頭拂袖,道。

王爺這話有理,可我那不爭氣的女子,一心只想做琅琢世子妃,這可如何是好!

年輕人,讓他們年輕人解決,本王找個時間問問。

琅琢王見右相有心,又考慮到朝廷關係,便弱弱給了句話。

按琅琢王意思,皇后胞妹若能成世子妃更好,儘管龍椅子那位如今忌憚於他,有皇后這關係,怎麼也得思量幾分,可府裡的逆子,看不上眼,還說什麼壯如雞爪?這渾詞來忽悠形容。

至於右相嘛!後方勢力不小,掌管兩方吏部,手上更是握有朝中機密,若能拉攏,皇上就算有側心,也能提前支個聲,再者,右相千金長得傾城絕色,是個一代佳人,些許能入逆子的眼。

思量過後,琅琢王示意右相下去,被皇上撞見,可不好。

皇上…皇后…駕到。

龍椅上方,傳來太監的聲音。

眾臣神色正然,躬著身子行禮。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當即琅琢王也站起了身,行了禮。

“眾卿平身…”

新皇一身龍袍,頭豎龍珠金冠,硬朗且寒冽的五官與琅琢王有些許相似,只是帶有陰戾的眉眼,看著有些不暢。

皇后約四十左右的年紀,可一張白嫩的臉保養得當,身著黑紅色鑲珠鳳袍,更是襯得豔麗無比,盈盈走近琅琢王,側盈微躬。

忠義王……

“娘娘坐下吧!無需多禮了。”

琅琢王抬手,應道,旋即自已也坐了下來。

“是…”

皇后再一次側盈點頭,向左側的鳳位走去。

令弟……半月不見,似乎更加威武霸氣了!

上方,新皇笑著打趣。

皇兄抬愛,才會覺得臣弟越發英姿偉岸。

說話間,琅琢王眼中異色閃過。

哈哈哈哈

新皇大笑又瞅著琅琢王,道。

近日侄子去了何處,怎麼沒見來宮裡?

回皇兄,虞兒一直在府中練劍,未出皇城。

琅琢王再次應道。

“嗯,好”

新皇走下龍椅,揮動袖口,道。

忠義王回宮,今夜設宴玉芙院,君臣同樂。

陳公公,此刻速速去辦。

“是…”陛下。鳳位旁的老太監應聲,快步走出大殿。

下分群臣,紛紛樂顏,對著琅琢王又是作揖又是恭喜。

皇弟,今夜須得把莊虞那小子帶來,好久未見他,竟有些念想。

新皇笑了笑又說。

你也知道,那臭小子無視皇威,孤這個皇叔對他是無計可施。

皇兄是天子,誰敢不從?

琅琢王氣勢如虹,緊接又訕訕繼續說。

只是這臭小子脾性怪異,臣弟也只能旁敲。

“嗯,今夜一定把他帶來。”

緊接,新皇又轉過頭,看著右相,道。

右相,琅琢世子今夜要來宮裡,你可得將愛女帶來,錯過了今夜,孤可沒法子幫你了。

是…是…老臣一定將小女帶來,說完,朝琅琢王又行了一禮。

同時,琅琢王面上雖帶笑意,可心裡竟有些堵慌,這感覺不妙,右相主動談及還好,可皇兄如此焦急上心,又知虞兒脾性,怪異得很。

難不成右相成了皇上背後的棋?讓其女入我王府,另有目的?

監視?

一系列的問題在琅琢王心中浮現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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