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王爺豈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的?”

說話間,守衛上下打量著樓蓮舟。

“唰…”

劍聲出鞘,樓蓮舟拔出守衛的長劍,直抵守衛脖頸。

樓蓮舟很討厭羅裡吧嗦的人,特別是在她做正事前。

“大…大俠…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剛才還牙尖嘴利的守衛瞬間求饒,同時,隱藏在暗處的暗衛也紛紛現身,黑衣蒙面,將樓蓮舟包圍,做出隨時攻擊的動作。

樓蓮舟冷眼掃過。

“我要見宣王…。”

眼下的形勢與隱身前來有何分別,反而還進不了府,早知如此,就不聽陳國皇帝的那番話,直接闖進去指不定還能見到宣王。

失算了…。

我們王爺早朝了,不在府中,姑娘若執意闖入,就別怪我等不客氣。

為首的黑衣暗衛眸光寒冽,冷冷開口。

“早朝?還真不是時候,該想到這一點的。”

樓蓮舟蹙眉暗想。

既如此,我就進府裡等,收了劍,樓蓮舟徑直向府裡走去,身旁的守衛好不容易逃脫,猛的向後退了幾步,生怕眼前的女子再次出手,抹他脖子。

樓蓮舟可不相信黑衣暗衛的鬼話,須得她親眼目睹。

為首暗衛見其,眸色微眯,大手一揚,剎那間,周圍的暗衛得令直接蜂擁而上,光影之間,宣王府門前劍聲碰撞,火花四濺。

“今日見不到宣王,你們都得死!”

樓蓮舟嘴角含著冷笑,長劍劈下,近身前的幾名暗衛隨著大門一起被劃破長長一道口子,宣王府的大門倒是穩穩當當,畢竟是死物,又有鐵板釘支撐,可幾名暗衛是肉身,卻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只見幾人圓目睜大,不可置信的垂頭,看著胸前不停冒著鮮血的地,也不知是被嚇的,還是真給劃破了致命點,下一秒直接倒地,眼神一閉沒了氣息。

為首的暗衛見其,大步跨躍而起,手中長劍直指樓蓮舟頭頂刺下。

剛才在一旁,他可是清楚的看見,這名女子的身手可在他們之上,若不全力以赴,今日不是死在她的劍下,就要亡在王爺的掌下。

“去……稟報王爺。”

為首的暗衛揚聲,但手中的長劍卻沒停下。

“鐺……”

兩劍再次對上,門口的守衛也不知道眨眼的功夫從哪裡弄來一匹快馬,當即便朝皇宮方向而去。

“宣王還真沒在府中?”

樓蓮舟對招時,心下想到。

一會兒的時間,兩人已經對了數招,眼看為首的暗衛堅持不下,又是一串串的將士持著弓劍將樓蓮舟包圍在其中。

瞧這局勢,今日不把宣王府這些人擺平,她是見不到宣王了。

手中停下動作,無數雙眼睛對視。

此時,有弓箭手靠背,為首的暗衛,冷笑道。

姑娘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宣王府你都敢闖?

“宣王府?”

“呵…”

樓蓮舟冷笑一聲,眼裡盡是不屑。

你們陳國皇宮我都敢闖,區區宣王府?

“你們陳國?”幾個字瞬間引起為首暗衛的注意,上前一步問道,神情些許怪異。

“你不是陳國人?”

樓蓮舟不作聲,餘光瞥了一眼暗衛。

她是哪國人,沒必要明說。

只是拿著長劍的手緊了緊,似隨時要出招,劍尖還滴著血,落在白雪間,宛如綻開的冬梅。

話說,宣王府一向靜雅端嚴,就連園林開外也無人敢闖,今日瞧瞧,大門被砍成半截,要不是還有鐵板連著,怕是早沒行樣,屍體到處都是,儘管是寒冷的天,依然有重重的血腥味在鼻尖環繞。

樓蓮舟冷視周圍,準備再次出手時,為首暗衛眼閃精光開口了。

姑娘即真有事見王爺,我等也不多阻攔,去大廳等候吧!

“擦……。”

早這麼豁達,也不至於是這副光景呀!白白浪費幾條性命。

“唰……”

長劍穩穩又插在了剛才那守衛的劍鞘中。

守衛身子一顫,嚥了咽口水的看著還有血跡的長劍。

樓蓮舟面上雖淡然的向府裡走去,心裡卻疑惑這暗衛怎麼突然改變了主意,讓她進府?

暗自也多了個心眼。

殺了他幾個兄弟,按理說要她償命才是,事有反常,定有蹊蹺。

果不其然,“嘣…”大殿房頂,一個正正方方的鐵籠子落下,將樓蓮舟困在其中。

此等橋段,還是在電視上見過,沒想到竟發生在自已身上。

果然,還是大意了,著了那暗衛的道。

難怪陳國皇帝會這麼說,讓白日來,合著真正的坑在這裡,不是暗衛?

不得不說,樓蓮舟是真穩,沒有半點慌張,沉靜得可怕。

萬事未卜,靜等結果,一切等宣王回來再說。

皇宮

宣政殿內,禮安手寫聖旨,讓其千俞將地上的禁軍頭頭遺體送回府裡,又獎賞了十萬兩黃金,算是給他家人的安慰了,家裡沒了頂樑柱,十萬兩黃金也夠他們一家老小開支。

千俞接過聖旨,又叫守衛將屍體抬出大殿,隨後又去國庫取了十萬兩黃金,乘坐馬車出了宮門。

不得不說,禮安是真大手筆,一出手就是十萬兩黃金,不是十萬兩銀子啊!幾輩子也用不完。

千俞走後,陳公公又自行站在了禮安身旁,謹慎的看著下殿的群臣。

從剛才到現在,禮安都注意到了攝政宣王的神色,很凝重,這是禮安鮮少見過的。

正當禮安想要開口問及,剛才畫畫的禁軍,起身了,拿起畫像走至大殿中央,躬身行禮。

皇上……畫像好了。

“本王看看。”

不等禮安開口,宣王已經急不可耐,想要知道禁軍口中的男子是誰。

拿過畫像,宣王皺了皺額,確如禁軍所言,長相俊美,乍看之下眉眼間也有些熟悉,但仔細一看,又不似他心中所想之人。

此時,宣王他懵逼了,拿著畫像靜靜出神。

“噗……”

龍椅上,禮安見其忍不住調侃起來。

畫像上的男子是有多俊俏,竟讓我們攝政王看入了迷。

哈哈哈哈

眾臣聞言,似賊眼般紛紛朝攝政宣王這邊看來,儘管心中發笑,也沒敢笑出口,一個一個的老臉憋得通紅,很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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