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第一次見琅琢世子,禮安卻異常討厭他,不知是因為他與樓蓮舟的關係很親密,還是把他陳國皇帝當猴耍的原因。

撿起地上已經細碎的信紙,禮安不知在想些什麼,這一刻,他終於體會到了宣王那麼狠厲的一個人卻唯獨害怕琅琅琢世子那毛頭小子的原因。

毫無還手之力,今日他感受到了。

但,人終有弱點,只是他還未找到而已,終有一天,商朝定要收入他禮安的手中。

拳頭緊握,禮安嘴角微勾而起。

莊虞離開明狼殿後,又去了城外的宣王府,不知是宣王的運氣好,還是李太醫妙手回春,反正吃了藥,宣王的身子好了很多,臉色雖還有些蒼白,但也沉穩有力。

坐在床沿邊,靜靜聽著暗衛帶回來的訊息。

五指緊攥得發抖。

“訊息可當真?”

來人是琅琢世子?

宣王緊盯面前的人,就怕聽錯了。

“是…”屬下親眼目睹的。

說到這裡,暗衛的聲音有些顫抖,那一招,可是將大殿裡的幾百號弓箭手直接給抹了脖子,確如傳言般似魔鬼。

“看來,我宣王府也逃不掉。”

宣王蹙著眉頭,剛要起身,門口前,一抹白色身影閃過。

“是誰?”

宣王沉聲,鷹眼死盯“唰…”暗處的暗衛持起長劍,紛紛站於院中,謹慎的凝視來人。

莊虞雙手環胸,靠在柱子上,妖孽般俊臉似笑非笑,瞧著琅琢王蒼白的臉。

“喲…!

許久未見,宣王這是怎麼了?面色不滯的,夜裡女人纏身了?”

莊虞的打趣,宣王沒應,冷冷凝視。

“琅琢世子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敢隻身闖入陳國。

“呵…”

莊虞沒什麼口舌多與宣王廢話,直接說明來意。

玄陰教主與你是何關係,她去商朝也是為了你野心?

“又是這個問題。”

宣王皺起眉頭。

今日若不說出真相,看來下場跟宮裡相差不大,指不定他右胸口還得再挨一掌。

要不是皇宮這事,還真不知道昨日是琅琢世子救了那女子。

見宣王久久不說話,莊虞又開口了。

只要宣王說出實情,本世子絕不動你宣王府一根草,如何!

不得不說,莊虞這話是一顆定心丸,宣王思索了幾秒,眸色漸遠。

玄陰教主確為陳國人,是當年兵部侍郎之女,也傾心於我,為得我青睞,不惜做任何事,正因如此,才有了此計。

當然玄陰教主確實也有本事在身的,儘管被稱作妖術,為陳國竊取商機,可終究也說了實話。

如今商朝的新帝當年可是個狠人,為得皇位,不惜利用你父親。

“此話何意?”

眸色微眯,莊虞一臉正色。

具體是何事,我也不甚清楚,當年玄陰教主只有寥寥數語。

宣王搖頭回憶。

見宣王不像說謊的樣子,莊虞鳳眼越發冷冽。

果然,大皇叔的死有蹊蹺。

掃了宣王一眼,莊虞縱身一躍房頂,丟下一句。

本世子是誠信之人,宣王雖是戰敵,但還是得說上一句多謝!

說完,抱拳,閃身消失在眾人眼前。

見人離開,宣王這才長撥出一口氣,旋即笑笑。

這琅琢世子瘋是瘋了點,可不知為何,今日竟格外順眼。

“王爺,皇宮……”暗衛試問道。

皇宮怎麼了?小皇上不是好好的嗎?

哈哈哈哈

宣王毫無形象的大笑,似乎對琅琢世子的做法很解氣,做了他一直都想做的事。

宮外,茅草屋

樓蓮舟出了皇城,便一直在茅草屋未離開,她在等,等莊虞會來找她,她想問問,他父親屠殺了玄陰教,該拿什麼抵命。

而皇宮那位,她又該怎麼做,才能輕而易舉的殺了他。

只有一個辦法,“入宮”

這是樓蓮舟思索了許久才得到答案。

只有入宮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皇帝老兒。

許是樓蓮舟想事太過入神,竟連莊虞走到了身邊也不自知。

“樓姑娘……”

莊虞輕聲喊道,鳳眼一直盯著身旁之人,觀察她神情的每一個細節。

身子怔了幾秒,樓蓮舟緩緩抬頭,直視莊虞,沒有憤怒,也沒有了往日見莊虞欣喜,面無表情,好像身邊的是一個陌生人。

“世子殿下……你父親的事,如何與我交代?”

樓姑娘,我父親不是那樣的人,他是被利用的,你師父………。

話一出,莊虞才意識到自已被樓蓮舟給套了進去,雖早就知曉樓蓮舟是玄陰教的人,可從未挑明過,現下脫口而出,不是雪上加霜嗎?

“哎……”

莊虞抓頭撓腮,這樣囧迫的情緒,他從來沒有過,在樓蓮舟面前,似乎該經歷的都經歷了。

世子殿下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三番五次救我作甚,就不怕有朝一日我殺你父親?

樓蓮舟冷冷道。

“樓姑娘……。”

莊虞本想再說些什麼,樓蓮舟卻伸出手掌阻止,直接對上莊虞那有些無措的眼,語氣寡淡。

世子殿下不用說了,玄陰教幾百口人,不可能白死,烈焰王 琅琢王 以及宣王,都得死在我的手上。

說完,沒在多看莊虞,快速走了出去。

嘴上說的與心裡想的明明不同,為何就是說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下雪的原因,此刻,樓蓮舟的身子很冷很冷,心也很冰很冰。

“樓姑娘……”

莊虞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嘶聲大喊。

他知道,這一走,他們或許真的就成了陌生人,甚至仇人。

吶喊夾帶著雪風,樓蓮舟捂著胸口,眼前一片朦朧。

她很後悔,後悔當初認識這位世子,後知後覺的情感才更傷人。

她喜歡他,但又不能動心,這種隱忍,現在已經發揮得淋漓盡致。

“世子殿下……下次見面,我們就當作陌生人,你還是你,我還是我。”

大雪紛飛的天氣,已經讓樓蓮舟的身影消失在迷霧中,莊虞看似淡然,實則胸口早已似被針紮了一般隱隱作痛,負在背後的雙手緊攥,青筋凸起一道又一道。

“不行……他莊虞看上的東西,就算他們中間隔著仇恨,也要將她圈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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