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襖子…”

樓蓮舟開口。

老闆見眼前姑娘水靈傾城,周身氣息卻冷冽得很,便沒有往日那般囉嗦,知曉像這種俠女,最是討厭話多之人,上下掃了樓蓮舟的體形,當即拿起一身墨綠色印花長襖,領子還鑲嵌著些貂毛細鑽,袖口也是印花細鑽,樓蓮舟眸色微閃,很是滿意,不得不說,老闆不愧是賣衣服的,乍掃一眼就知你適合什麼樣的衣服。

也確實這件衣服長在了樓蓮舟的審美上,不僅重工,應該還很保暖,只是這價錢?

樓蓮舟摸著荷包細碎的銀子。

“姑娘這件怎麼樣?可喜歡?”

老闆笑著問道。

“喜歡啊!怎麼不喜歡。”

樓蓮舟心裡應道,面上卻淡淡問道。

“價錢?”

“嘿嘿…”不多,十兩銀子。

老闆笑著應道,拿著衣服的手還不停的在樓蓮舟面前轉動,試圖讓樓蓮舟看清楚,這件衣服是真的好看。

“十…十…十兩銀子?”樓蓮舟驚撥出口,任憑武功再高,長得再美,依然敗在囊中羞澀上。

“姑娘,我見你穿著單薄,這才便宜賣你,原本二十兩銀子的,只賣你十兩銀子。

老闆一臉認真。

“七兩行嗎?”樓蓮舟說道。

老闆聞言,想了幾秒,看了眼外面大雪紛飛的天,點了點頭。

也罷,大雪天的,沒什麼生意,姑娘與我也投緣,七兩就七兩。

“多謝”樓蓮舟開口,旋即從荷包摸出七兩銀子拿給了老闆,自已則拿起衣服跑到了試衣間內穿上。

不一會兒,樓蓮舟出來了,展顏著衣,配上那抹墨綠,宛若耀眼明珠,就是光彩照人的青蓮在她面前也失了顏色。

老闆失神,不知今夕是何夕,好久後才反應過來,喃喃讚賞。

姑娘真俏,我呀!還是第一次見。

樓蓮舟笑笑,朝老闆點了點頭,出了門。

閒逛之間,樓蓮舟已經將大大小小的巷道銘記在心,哪裡最為隱秘,以及關鍵時刻能救自已一命的地方。

幾個小時之後,眼看天色暗沉,街道的行人也漸漸少卻,樓蓮舟回了客棧,便將兩把短匕插在腰間後,又拿起面紗遮在臉上,持起長劍從窗戶飛身出去,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身影穿梭在各大小巷之間,躍過皇城高樓,落於皇宮大殿之上。

樓蓮舟不瞭解陳國皇宮的格局,想要找出宣王的住處,自是要麻煩些。

幽眸微凜,豎耳傾聽周圍暗處異響,看著無異,實則暗衛無數穿梭在黑夜間巡查。

宣政殿是陳國正殿,也就是上朝之地兒,明狼宮則是陳國皇上禮安的寢宮,兩則相差不遠,是陳國最大的兩處宮殿,至於攝政宣王的住處,在離城門不遠的東郊,此地靜而怡人,周圍更是無其它住戶,看似平常的府邸,實則暗衛無數。

樓蓮舟不清楚宣王在何處,只得躲避暗衛的同時朝最大的宮殿而去。

攝政王嘛!權重高位,住的地方自然不小。

至少樓蓮舟是這麼想的。

明狼宮

禮安像往日一樣,每每睡前都會習慣性的看些書籍,倒也不是平常書籍,就是些治亂臣賊子的手段,顯然,禮安是極其痛恨那位攝政王,無時無刻不在想方設法對付。

門口,千俞端著一碗冒著煙兒的湯水走了進來。

公子……將這安神湯喝了趕緊睡覺吧!

私下,千俞總是叫禮安為公子,他覺得,皇上這個稱呼太過疏遠。

放下玉碗,千俞很是無奈。

近幾年,禮安夜裡總是睡不安穩,夜夜都得喝上一碗安神湯才能勉強入睡。

揉了揉眉心,禮安放下手中書籍淡淡開口。

現在什麼時辰了?

亥時“21點-23點”剛過。

千俞應道。

“嗯…”

差不多該歇息了。

禮安點頭,端起安神湯就喝了起來,也在這時,禮安眸色微冷,放下手中玉碗,拔出千俞腰間的長劍,縱身一躍,穿過房頂…璫…璫對上。

待千俞反應過來時,也飛身而上。

剛才,實則樓蓮舟沒有發出任何細微聲音,好巧不巧,房頂上的一隻野貓踩過,這才被禮安發現,更巧的是樓蓮舟剛好在房頂,還沒來得及檢視,就突然從大殿下方躥出個人影來,好在反應迅速,樓蓮舟才躲避了那致命一劍,反手長劍拔出對上。

瞬間,隱藏在暗處的暗衛也紛紛現身,將樓蓮舟團團圍住。

儘管是黑夜,皇宮的照明也算亮堂,風雪冷冽,寒風灌輸四躥,吹得袂袍也在風中唰…唰作響,手中動作較大,樓蓮舟面上的輕紗也相繼落下,露出那絕美傾豔的容顏,與黑夜相融似洽。

禮安見狀,眸色睜大,當即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看對方長劍相差不到一厘,就要劃破喉頸,千俞以及暗衛大驚就要出手,禮安急聲出口。

“是你?”

剎時,長劍在血管處停下。

樓蓮舟擰了擰眉,冷冷開口。

“你認識我?”

同時心中大喜,樓蓮舟以為眼前人是宣王一派,既認識師父,多少對她也有印象,畢竟,師父可是把她當親生女兒養,多少也能提及她半分。

“你不是城門口的姑娘嗎?”

話一出,樓蓮舟這才上前了幾步,看清對面男子的容貌,陰冷俊美。

這不是馬車裡的紫衣男子嗎?幫她進城的人。

果不其然,他是皇宮的人。

此時,千俞也看出了樓蓮舟正是那日客棧的女子,走至禮安面前。

公子……此人正是那日客棧的高手,這雙眼睛,屬下記得。

禮安也是因為這雙眼睛認出的樓蓮舟,城門口時,樓蓮舟蒙著面,看不出真實容顏,但那雙幽深冷冽的眼,他記得,即能勾魄也似奪魂般。

只是,他沒想到,這雙眼睛下面,竟是如此傾城朗月。

現下,樓蓮舟既被發現,也不再多說什麼,對眼前幫助過她的男子沒有殺心,畢竟來的目的,是為了找宣王問出她師父的事。

“姑娘應不是陳國人吧!”擅闖陳國皇宮是為所何?

禮安眉眼帶笑,問道,完全沒將樓蓮舟當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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