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五的晚上,酒吧的生意依舊爆滿,大部分都是些年輕人,他們沉寂在音樂聲裡,沉寂於五顏六色的燈光中,時而起跳,時而癲癇。

在這座小城裡宣洩著去年的不滿,五顏六色的彩燈照在周圍人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哀怨,每個人的臉上洋溢開心的面龐,他們忘記了去年煩惱,在新的一年肆意的狂歡。

酒精麻醉著每個人的神經,讓舞池裡的人散發著原始的基因,跟隨著舞曲扭動著身姿。也許只有在這樣的場所裡,在這樣的長假裡,人們才忘記煩惱吧。

在角落的卡座裡,張青揚對我喊了一聲:別在看了,我是來找你喝酒的,喝!”

我舉著酒杯倒滿了一瓶啤酒,啤酒的泡沫沿著杯柄流到我的手裡,我也衝著他大喊:“喝!”

一杯啤酒下肚,眼睛在酒精的刺激下開始充血,也打了個嗝。隨後我問他”叫我來幹哈!,蹦迪?”

他從兜裡掏出一包利群,扔了一根菸給我,然後掏出打火機,點了好幾次都沒有點上,我掏出我的扔給他,點上了之後他連吸幾口,一直沉悶著。

我見氣氛不對,連忙大喊“咋了這是,在這個充滿荷爾蒙的場所裡邊,你穩穩當當,也不去舞池中央,就獨自喝著悶酒,你要幹哈呀,當正人君子啊?”

只見他緩緩大喊:“我要出去了,去廣州。”

我疑惑道:”啥時候去啊,去廣州做老本行?”

他看向舞池中央緩緩吐了一口煙,舞池的射燈照在他的臉上,滿臉的惆悵與悲傷。

隨即對我大聲道:“明天,估計不是老本行。”

這時酒吧換了一首歌,是張宇的月亮惹的禍DJ版。當熟悉歌聲響起,他的視線朝著舞池中的某位女孩看去,我朝著他的視線看了看去,看到了一個挺像他前女友的女孩。

他看著恍惚,眼裡的光由欣喜轉而悲傷。突然他拿起了一瓶啤酒,往自已倒滿了酒,獨自幹了一杯,然後快步的走向舞池,在那位女孩的旁邊,跟隨著音樂舞動著他的身資。

看到這裡,我開了一瓶啤酒往我的杯中倒起了酒,獨自喝著。我看著桌上的卡座燈,想到了他的前女友,在去年秋天的某個晚上,他們不知道什麼原因徹底待鬧掰了,女孩回了蘇州,他一直在杭州幹到了臘月二十八。

在我出神時張青揚領著那位女孩坐到了我對面。衝我喊著:“來來來,喝酒,喝酒,餘銘...,你發什麼呆。”

我看著一張相似的臉,然後熟練的倒起酒來,在一番交談裡,才知道她是來親戚家玩,跟著她表妹過來玩的,玩的太高興了,不知道表妹去哪去了。

過了一會,我們留了女孩的微信,然後女孩回到舞池中。繼續享受著她自由的時光。

我問道:“你啥時候的火車票啊?”

他比了個八的手勢:”八點的火車票,但是你明天要去送我去火車站。”

我一臉不情願道:“你有毛病吧,送個錘子,你又不是小女孩,你特麼是二十四歲的爺們了,不對,特麼的過完年,你就二十五歲了。”

他感慨道:“哈哈哈,這年對於我來說,已經過完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眼都不是少年咯。”

喝完了酒,我跟著張青揚來到了他家,在他父母一聲聲的責罵中,他默默的回了自已的房間收拾著自已的行李。

他收拾好行李之後,看著房間裡的燈,遞給了我一根菸,“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誰知道呢?”

張青揚走到了課堂,他的父母,妹妹都在客廳等著他。

“對不起,爸,媽,我要去廣州上班了,大年十五不能陪著你們過了。”

他媽媽叮囑道:“去吧,在外面照顧好自已,千萬不要和人打架,冷了就多穿衣服,生病了就去醫院。”

張青揚若有所思的回應道:“好的,媽,我記住了。”

他抬起手摸著他妹妹的頭並囑咐道:“青檸,好好照顧自已,開學的時候,好好上學,不要貪玩,在家好好陪陪父母,聽見沒。”

張青檸撥開張清揚的手說道:“哥,你就是個混蛋。”

隨後又囑咐道:“哥,在外邊好好照顧自已。”

從他的家裡出來後,我看到了他的眼裡還有微微淚光,我們就這樣安靜走在了大街上。

大街上有情侶正在燃放著焰火棒,他們拍影片留戀著這一刻,也有些小孩正在朝著路上扔著鞭炮,互相追逐打鬧。

我和張青揚點了根菸安靜的看著他們,我們在等發小袁中翔開車過來送我們去東站。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鳴笛響了,一輛白色的別克停在我們的面前,來的正是我倆的發小,袁中翔,他是我倆的小學同學兼初中同學,因為成績一般,中考過後去讀了普高,然後進了一所專科院校,畢業之後一直在成都,現在是一家民營企業的中高層領導。

袁中翔開啟車窗,朝著我倆鳴笛,隨後道:“上車,走了。”

我倆麻利的上車,關上車門,看著窗外燈火通明的場景,我們都有不一樣的心事。

車輛快速駛離了小城,我朝著窗外回看了小城,依稀看見有煙花盡情的燃放,駛離故鄉的轎車顯著有些突兀,本該過年團圓的日子裡,張青揚因為一些緣故駛離故鄉,就這樣車輛漸漸的駛向了國道,往成都東站前進。

袁中翔打破了安靜的氣氛:“老揚,你要去廣州,在那邊找到工作了嗎,大年初六你就要出去,好歹也要過完年啊,到還不如在附近找個班上,也好在大年十五的時候能回家陪陪父母啊。”

張青揚回應道:“跟著前同事去,具體工作內容不太清楚,去了就知道了。”

袁中翔回應道:“你特麼真牛掰,這都不問,能不能成熟一點,穩重一點。”

張青揚給我們散了煙,他緩緩點菸,只見他答道:“他倒是沒具體說內容,但是說過我挺合合適的,工資也挺高,所以我就去了。”

我立即說道:“感情是你小子,掉錢眼裡了,你注意點,別掉坑裡哈。”

袁中翔對我說道:“餘銘,我跟你說哈,我明早呢還有事,電話裡我也跟老揚說了,待會送你倆過去之後就要返回去,這樣,明天送完老揚,你在成都玩玩,晚點我再返回來接你。”

我說道:“嗯嗯,好勒,明天再說。”

到了成都,時間上也到了晚上12點,我們找了好多家旅館,終於在一家離成都東站附近的找到小旅館,我們從袁中翔的車上順了一件啤酒,然後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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