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菜也上著差不多了,這時寧姚姐開口了,“所有的人,開車的人到上飲料,沒開車的到上你們的酒,我們先來乾一杯。”

眾人紛紛動了起來,我開了一瓶啤酒,也倒了起來,見到眾人都到起了,寧姚姐舉起手中的飲料,眾人紛紛舉了起來。

“這一杯敬眾人,祝諸位新年快樂,也祝我們接下來的事業一路長虹。”

眾人不約而同的,“敬夏總,也敬我們一路長虹。”

這時有幾個人拍起了照片,留念著這一刻。

沒拍的人則是,“拍照的把照片發群裡哈,我們懶得拍了.........”

“行...行....行.....”

..........

這一場普通的聚會,普通到,連散場都是早早結束,這可能就是城市生活的快節奏吧,加上很多同事都有自已的“二場生活”,上半場已然結束。我們便暫時的各奔東西。吃完之後,帽子準備帶我出去玩,我婉拒了,大概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漸漸的對這座城市有了陌生感。

走在喧囂的城市裡,看著不少剛開業的餐館,又想到網上的段子,“住在杭州城裡的年輕人沒回家過年,在杭州城裡吃了一個星期的泡麵油條,隔空喊話在杭州開餐館的老闆快回來,要餓死在杭州了。”

可能是因為大部分的餐館老闆,在過年期間都在家過年了,讓杭州的美食行業,出現了斷崖式的下跌。不知道走過了多少路口,走過了多少大廈的樓下,我走到了一處住宅區,看到一些老人在打太極活動筋骨,小孩子在嬉鬧,我找了一處空著的椅子坐了下來,寧聽著這個城市的喧囂。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傳來微信電話鈴聲,讓我回了回神。是安寧給我打來了視訊通話,我整理了自已頭髮,接了起來。

“hello,師兄在幹什麼?”

我看著影片裡的她,默不作聲,轉動著手機,給她看了周圍的情況。

“師兄,你還在遊蕩啊。”

“這叫什麼話,這個叫做沉澱。”

“得了吧師兄,還沉澱,自此你和林師姐冷戰之後,你就沒開心過,還沉澱,沉澱個錘子。”

我思考著錘子不是西南的方言嘛。“你不好好學好,專門學這些稀奇古怪的,什麼錘子。跟誰學的?”

“嘿嘿,師兄我跟青城山上的老道士學的。那個老道士賊有趣,徒弟因為打遊戲,忘做某件事了,他師傅看見他就是一頓罵,罵他徒弟打個錘子的遊戲,勞資一鍋兒,敲在你嘮嗑上,你娃兒行不行。”

“哈哈哈,咱道爺就是有脾氣哈,這老道估計就是本地的。”

“師兄,這老道還真是本地的,肖檸去問的,她何見深還去求姻緣了,不知道佛祖答應沒。”

........

我一陣無語,“那特麼是月老,神特麼佛主。”

安寧一陣苦笑,“哎呀,別在意這種嘛。”

我也沒理會她這些細節轉而問道,“她們人呢。”

手機裡傳來了她們的聲音,“在這呢。在這呢。”然後安寧由前置,轉向了後置。肖檸和何見深,在鏡頭前揮了揮手。然後又轉回了安寧的大頭。

我沒好氣的說,“你離鏡頭遠一點,我都沒看見你那裡是餐館。”

安寧一改嬉笑的面龐,嚴肅道,“我就不,我就是要沾滿一點手機螢幕。”

隨後 我就截到了一張安寧鬼畜的畫面,發給了她,併發文,“已經佔領了,安大頭。”

我提醒她去看看我發給了她微信,她看見了,然後臉跟“可愛”了。

“餘銘!!!你要死了,搞得這是什麼玩意啊。”

我笑道“這不挺可愛嘛。”

“可愛你個大頭鬼。不理了。”

“別別別,使不得,使不得。”

安寧傲嬌的說,“這還差不多。”

“那你吃完飯了沒。”

“吃完了,這不想到你了,來問問你嘛。”

“我都出來逛街了,當然吃完了。”

“行行行,師兄,我先掛了,要去瀟灑去了。”

“去吧,拜拜。”

“拜拜。”

結束了和安寧的通話後,我覺得我也應該去瀟灑了。正當我要離開去瀟灑時,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餘銘,你怎麼在這。”

我看向了聲音的方向,看見了我的校友,也就是林瀟笙的閨蜜程嵐。

“好久不見,程嵐。”

“沒好久吧,前幾個月見過。”

.....

我戲謔的說道,“我跟你客氣一下,你還不客氣啊。我是不是應該,來上那麼一句,我就在這,你要咋滴,可是這也不能啊,人還是要有禮貌的,你說是不是。”

程嵐噗呲的一聲笑了起來,“好了好了,別來無恙,別來無恙,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我給她擺了個請坐的姿勢,讓她坐在了我旁邊。

“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在這啊?”

我一臉無賴的表示,“走著走著,就不知來到哪裡了。你呢,你怎麼在這?”

“我住在這邊啊。”

“你住在這?”

程嵐點點頭,“嗯嗯。不過你來晚了,瀟笙,她不在這裡了,她搬出去了。”

我疑惑的問道,“她和我冷戰,搬出去之後,她就來到了你這?”

程嵐解釋道,“她搬出來之後一直住在我這,然後今天搬走了。你小子,時運不濟,造化不行啊。”

我看向了天空,杭州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看向人潮中擦肩而過的行人,心中不免感慨,城市的節奏太快了,快到我們來不及啊好好體驗生活。

“哎,冷戰期間,她都不理我,我問她,她偶爾回個那麼兩句。我沒想到你住在這,更沒想到她住在你這。”

程嵐看向遠處的樓房,指向了一棟樓,“我我就住在哪,離你哪不遠吧,說明你沒認真找。”

“杭州這麼大,茫茫人海的,她要是想藏,我上哪去找啊?”

我沉思了片刻,又問道,“她最近怎樣了?”

程嵐思索了片刻說道,“她最近簽約了一家傳媒公司,你也知道哈,她表面享受聚光燈下的自由,但心裡一直是禁錮的,一有時間就出去逛,跟你相反,你不喜歡鏡頭下的自由,看著禁錮,但是一有空你就奔向遠方,去尋找來自心靈的自由。”

我緩緩拿起了煙,抽了起來,仔細想想她都話,她說的不無道理,我們喜歡不同的方向的東西,但是脾氣都有點倔,也不肯順著對方。我們經常因為一些小事各執已見,不肯退讓,好比白天的太陽,和永遠也不肯照耀月光下的黑暗。

一支菸的紅點忽明忽暗,沒多久,都化成了灰。

我苦笑的說道,“時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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