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幻影門能如此光明正大強搶民女而且還這般豪橫是有原因的。

話說十年前,雪山派因為投資做生意連年虧損,入不敷出,很難在繼續維持這麼一個偌大家族生計。

胡大刀的父親胡守仁無計可施,便向幻影門主張蘇華借了一千萬兩白銀,並寫明三年之內連本帶息還清,如果還不清就用天山雪蓮抵債。

這筆錢胡守仁原本就沒有想過要償還,一開始就想用天山雪蓮抵債。奈何陸陸續續派出大批人馬,最後都杳無音訊。

(難怪蘇星河在山洞之中瞧見那麼多白骨)

三年之約,似乎眨眼之間便已經到來。

胡守仁還不起債務,同時也拿不出天山雪蓮。為了儲存僅有的可憐顏面,自然任張蘇華宰割。

張蘇華每年都會率一眾弟子浩浩蕩蕩來雪山派要債,可是每年都無功而返,但是他卻每年都樂此不疲的親自前往。

起初還是態度兇惡,言語辱罵,但是最後要債卻變成奉承。絕對不是因為借錢的是大爺,才有如此的轉變,因為他從此只論交情,從來不提還錢之事。

原來,張蘇華今年六十又七,可謂人老心不老。瞧見雪山派掌門胡守仁三女兒亭亭玉立,美麗動人,擁有閉月羞花之容,從此以後便茶飯不思,輾轉反側起來。

每次追債都將自已打理得乾乾淨淨,還會將臉上耷拉下來的皺紋拉的緊緻一些,甚至精心準備很多禮物,獻給胡守仁一家。

如此這般,不瞭解內情的人,還以為幻影門欠雪山派的錢財,所以張蘇華才會非常低三下四地殷勤。

三年前,張蘇華實在寂寞難耐,便把心中苦悶一股腦告訴了胡守仁。

在雪山派的大廳,只有胡守仁和張蘇華二人。兩人見面一番寒暄之後,張蘇華開口說道。

“胡守仁賢弟,老哥哥,這幾年相思成疾,你可要幫幫我呀?”

胡守仁道:“老哥哥,誰家的姑娘這麼有福氣,居然被你瞧中了?如果我能幫忙,定然鼎力相助!”

胡守仁此時依舊矇在鼓裡,他一直以為,近年張蘇華閉口不談還債之事,是體諒自已,是有意結實自已。

誰知道他居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張蘇華大喜,拉著胡守仁的手道:“賢弟呀,你此話當真?”

“當真!”胡守仁堅定道。

張蘇華立馬退後三步,便對著胡守仁行跪拜之禮。

胡收仁連忙上前攙扶,驚恐道:“老哥哥萬萬使不得呀!萬萬使不得呀!你瞧我這什麼都還沒有做呢!”

張蘇華跪地不起,激動道:“賢弟,如果你能成全我的好事,我們之間債務從此一筆勾銷,這筆錢就當我孝敬您的了!”

“老哥哥嚴重了!嚴重了!”胡守仁道,“老哥哥,你還沒有說,你看上了誰家的姑娘呢?”

張蘇華依舊跪地不起,慢慢抬頭,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胡守仁,微笑著,緩慢道:“這個姑娘年輕貌美,正是您家的三小姐,胡……姝……妹!”

胡守仁聽到“胡姝妹”三個字,整個人徹底僵硬在原地,猶如晴天霹靂。

好一會兒,他才緩過來神來,再抬要看著張蘇華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嘴臉,心裡就一陣翻江倒海,噁心難忍。

日後幾年,張蘇華逢年過節便來噁心一把胡守仁。但是表面上胡守仁又不敢撕破臉皮。

最後在張蘇華威逼利誘之下,胡守仁一狠心,就真的同意把胡姝妹嫁給他。

但是他們也達成了一個協議,就是一年之內,如果胡姝妹找到如意郎君,並且各方面碾壓張蘇華,張蘇華就主動退出,從此不再糾纏。

一年後,如果沒有尋找到如意郎君,那麼胡姝妹便要做張蘇華的第八個姨太太。

這些前因後果胡大刀一一向蘇星河講明,並帶領蘇星河潛入胡守仁的房間,準備將他們“偷樑換柱”的戲碼向告。

胡大刀糾結道:“此時,還是需要讓父親大人知道……”

“為何?”蘇星河道,“如果他反對呢?那我們不前功盡棄?”

“是啊!他可能會因為錢,而向張蘇華低頭,那我們的計劃,不就功虧一簣了嘛!”胡大刀道。

蘇星河大笑道:“不要慌,我們先來個瞞天過海,事成以後,我自有妙計,化險為夷!”

此時,識海之中的無天冷笑了一聲,道:“呵呵……你有屁妙計,不就是又使用你富二代的鈔能力嘛!”

由於時間緊,考慮到嫁給張蘇華的女子會收到踐踏,胡大刀便從怡紅院選了一個身材與胡姝妹相似妓女,打扮成了新娘。

奶媽回來給胡姝妹補妝,瞧見她喜笑顏開,滿臉都洋溢著幸福笑容。她以為胡姝妹得了失心瘋,自已卻又無可奈何,就開始偷偷傷感地抹起了眼淚。

胡姝妹在一個長廊裡與妓女新娘交換位置,他們都興高采烈地奔向了各自的“幸福”。

由於大家都沉浸在喜悅之中,幻影門的眼線鬆懈很多,都迫不及待想多喝幾杯門主的喜酒。

張蘇華騎著高頭大馬,行在馬路中央,顯得各位春風得意。

一群人抬著花轎,敲鑼打鼓,一路上鞭炮齊鳴,妓女新娘在轎子里居然流下了幸福的眼淚,想要從良的心也油然而生。

在幻影門。

拜過天地之後,老色胚張蘇華帶著“新娘”進入洞房。

紅色紗布將妓女新娘臉龐遮擋得嚴嚴實實,她安靜地坐在床的一角,跟大家閨秀沒有兩樣。

張蘇華佝僂著腰,摩拳擦掌著,嘴角的哈喇子都要流了出來,雙眼的慾火似乎都要將自已自焚。

張蘇華口中喊道:“小娘子!我來了哦!”

話還沒有說完,身子便如猛虎撲食一般,衝向妓女新娘。

妓女新娘“久經沙場”,她知道就這樣輕易讓男人得逞,就沒有情調。所有他側身閃躲一下。

張蘇華直接撲了個空,他沒有因此惱怒,反而興趣更濃,笑得更淫邪。

“小娘子,我日思夜想的娘子,你不要害羞嘛!”

可能是,實在飢渴難耐,張蘇華拽住妓女新娘的一根腰帶,稍微一用力。

妓女新年旋轉著鑽進張蘇華的懷抱,在旋轉時候,頭上的紅蓋頭掉了下來。

妓女新年在張蘇華的懷裡低頭呈害羞狀,這樣子反而更讓張蘇華心生愛憐。

張蘇華用手慢慢拖起妓女新娘的下巴頦。

“張大官人,三年沒有照顧奴家生意,今日居然八抬大轎娶了奴家,真的是讓奴家受寵若驚……”

張蘇華看著妓女新娘,驚道:“翠花!是你!”

頓時整個人猶如被萬道雷電擊中一般,剛才心中的慾火有多強烈,此時怒火便更勝百倍。

他氣的一把將妓女翠花丟到床上,直接甩暈過去。

他衝出房門,對著剛進入黑夜的天空大喊一聲道。

“啊!啊………啊!氣死老夫,氣死老夫了!是誰搶了老夫的女人!”

眾弟子都喝得七葷八素,聞言都晃晃悠悠地跑了過來。

我們再來聊聊蘇星河那邊。

在胡大刀的見證之下,蘇星河和胡姝妹拜了天地,結為正式夫妻。

他們進入洞房後,兩人相依相偎在一起。

無天主動將識海的大門緊緊關閉,口中唸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蘇星河與胡姝妹纏綿悱惻,欲仙欲死之後,看著盡顯嬌媚的胡姝妹,開始吐露心聲起來。

“其實,我不是我……”

“我不管你是誰,你只要是你就可以。”胡姝妹道。

“我叫蘇星河,而不是吳常,因為江湖險惡,所以我隱姓埋名了。”

“你就是江湖上人人都想得到的蘇星河啊!沒有想到今天被我得到了,哈哈…”胡姝妹大笑道。

蘇星河一怔,道:“你聽過我的名字?”

胡姝妹道:“最近大家都在傳關於你的事,說你富可敵國!得到你便可以得到天下。我覺得這也太玄乎了,本以為是謠言,沒有想到真有蘇星河其人,更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成為了我的夫君。”

蘇星河道:“你會為夫君保守這個秘密嗎?為了少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胡姝妹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自然願意。”

次日。

張蘇華便帶著幻影門眾人來到雪山派興師問罪。

胡守仁迎面而來,道:“賢婿,為何這麼早過來請安呢?怎麼不見小女?”

張蘇華本身就一肚子氣,便一把將胡守仁推開,然後大腿翹著二腿,坐在了八仙桌旁。

“胡守仁今日我把話放這,你現在不把欠我的一千萬兩,連本帶息還我,就把你的女兒胡姝妹交出來!不然,我今天率領眾人剷平你們雪山派!”

幻影門一眾個個目露兇光,手中的兵器握得更緊了一些,蓄勢待發,就等張蘇華一聲號令。

胡守仁道:“張蘇華!你欺人太甚,昨天不是將小女嫁給你了嗎?今日你為何還要假模假樣過來要人!啊……我懂了,你今日就是要食言,就是想要錢!老謀深算!過河拆橋!”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張蘇華怒道,“不想還錢,你也不需要用一個名妓女來噁心我!”

胡守仁無奈將胡姝妹嫁出去已經痛心疾首,聽張蘇華這般侮辱她更是怒髮衝冠。

“張蘇華!你找死!”

胡守仁縱身一躍,抽出一把寶刀迎頭便向張蘇華砍去。當大刀即將砍刀張蘇華天靈蓋時,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張蘇華居然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讓胡守仁舉著大刀傻了眼,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老小子!居然敢倒打一耙,就不要怪我張蘇華心狠手辣了!”

張蘇華的聲音在大廳上空迴盪,突然胡守仁後背一陣劇痛,整個人便踉蹌地向前撲倒,口中的鮮血也隨之噴湧而出。

原來在胡守仁發呆之際,張蘇華早已經神不知鬼不覺來到其身後,還給眾門徒們做了一個鬼臉,隨後狠狠地在胡守仁後背打了一掌。

張蘇華騰空而起,準備再給胡守仁一掌,徹底宣洩心中的怒火。

胡守仁此時就是菜板上魚,只有任張蘇華宰割的份。強大的武功懸殊,讓胡守仁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助手!”

一根繩索從遠處飛射而來,將張蘇華的身體緊緊地纏繞住,讓其動憚不得。

胡守仁也因此從鬼門關逃了出來。他抬眼望去用繩索救他之人,頓時眼睛淚花就閃爍了起來。

來人正是蘇星河,還有胡姝妹與胡大刀兄妹!

方才套馬的手法也是蘇星河的手筆,他感嘆道:“大草原上,套馬的漢子估計也不過如此吧!”

張蘇華手下拿起細長的尖刀,直接將其身上繩索砍得稀巴爛,而張蘇華卻毫髮無損。

刀法精湛可見不同一般,難怪幻影門可以在短時間在中原武林站穩腳步。

蘇星河見他們手機拿的刀,驚呼道:“這是日本武士刀的刀!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張蘇華氣急敗壞地指著胡姝妹,面目猙獰,嘴角抽搐地道:“胡姝妹!你個臭娘們,居然敢陰老子,讓我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一個風月場所的妓女!”

此時,胡守仁才明白張蘇華憤怒的原因。也是愁得眉頭緊鎖,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化解。

胡大刀道:“是你活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八嘎!”張蘇華氣急敗壞到了幾點。口中不由自主地吼道。

蘇星河心想道:“什麼狗屁幻影門,其實就是小日本忍者而已,你們南京大屠殺,殺了這麼多人,抗日戰爭,又讓中國深陷火生水熱之中。現在還強搶民女,不整死你,那我這一身武功就算白白練了。”

無天在識海之中,搖了搖頭,唉聲嘆氣道:“哎!看來,這個張蘇華,今天要倒黴了啊!

蘇星河大聲對張蘇華道:“小日本鬼子!是你背信棄義在先,如今,又怎麼有臉在此鬧事!”

張蘇華一怔,心慌起來,心想道:“當年我孤身一人,闖蕩中原江湖,早已經更名改姓,這少年居然一樣便認出我是日本人!”

“你小子是誰?我瞧你不是雪山派的人,奉勸你莫要多管閒事!”

“昨天之前,雪山派與我卻無半點瓜葛,但是今天,雪山派之事,便是我的事!”

蘇星河說著,左手情不自禁地握緊胡姝妹右手,然後兩人深情對視凝望。

“什麼意思?”張蘇華問道。

胡大刀道:“什麼什麼意思!他現在是我胡大刀的妹夫,你說雪山派跟他有沒有關係!”

張蘇華一怔,看著胡姝妹和蘇星河更是咬牙切齒,道:“好!小子,居然讓你捷足先登了!你給我說道說道,我哪裡背信棄義,不遵守承諾?”

蘇星河道:“你是不是說過,姝妹找到如意郎君,便不再糾纏?”

張蘇華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數,這我確實承諾過,不過我也說過,這個如意郎君的標準。”

“難道我不滿足嗎?”蘇星河道。

張蘇華道:“呵呵,好看的小白臉卻不在我的標準之中。我的標準就兩項,第一,武功在我之上;第二,財力也要選超與我!你行嗎?呵呵呵……”

言語之中充滿了挑釁,輕蔑,還有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這一刻徹底激怒了蘇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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