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花聽到許牙的怒問後,一邊撥弄著自已的小拇指,一邊掏出了耳屎,似乎並不以為意。

“那你說啊,我到底是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了?”她挑釁地問道。

許牙、許老漢、許白和許桂花等人都緊緊盯著許佳,期待著她能站出來,說明真相。

可是,許佳卻懦弱地擠在王大花的身後,試圖將自已的身體藏起來,不敢開口。

許老漢看著許佳那副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許佳!我是你爹!你站出來,和大家說道這些事情的真相是什麼。爹肯定會保護你的。”

王大花歪著頭看了一眼許佳,二賴子卻直接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在了許佳的頭上,讓她矇頭暈坐在了地上。

接著,二賴子又狠狠地踹了許佳一腳,憤怒地喊道:“你個賤蹄子,竟然揹著我亂認爹是吧,老子才是你爹!”

村裡的人聽到二賴子的話,皆驚奇的眼珠子盯著二賴子,許佳和許老漢三人連軸轉,沒想到來這捐款建祠堂,吃了個大瓜。本來想著生氣的捐了款就直接回家,這下子大家也都悄咪咪的不說話,立起耳朵聽這個大瓜。

王大花見二賴子都已經把話給說開了,也站起來,挽著二賴子的胳膊,衝許老漢說道,

“你不知道吧,死老頭,我才沒給你生過孩子呢,都是二哥的孩子。”

二賴子摟住了王大花的腰,和衝著許老漢說,

“你那麼大年紀了,還學人娶媳婦呢,老不死的,撒泡尿照照你自已吧,一股子棺材味。村長,我的名字可是還在族譜上,我要求拿到我的賞賜,我要錢,你不給我們,我就去告你們,我要去告御狀!我要讓你們都殺頭。”

許老漢也被二賴子和王大花的言語氣的胸口直痛,捂住胸口和村長一起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緩著。

許白此時站了出來,問道,

“之前你們一把火燒了我爺爺家,便溜走了,再也沒回來過梨村。現下梨村有了聖上的賞賜,你們搬離梨村這麼久,是誰告訴你們這些賞賜是屬於梨村的?是許佳嗎?”

王大花和二賴子呵呵一笑,

“我們的女兒自然偏向她的親生爹孃,她知道這個訊息自然而然立馬告訴我們咯,哪像你們這些人,心狠手辣的,想把我們這些梨村的人餓死在外面是嗎?”

許白又往前一步,問道,

“那,為什麼,你們都不知道,只有許佳知道梨村有賞賜呢?你們作為父母,難不成還沒有一個自已的孩子會打探訊息嗎?”

王大花站起來,指著許白罵道,

“我們就是知道了,怎麼著!你個小兔崽子再磨磨唧唧,信不信老孃撕了你的嘴。”

許牙一個跨步,站在許白的身前,護住了自已的孩子。

許白伸出手牽著許牙的手,讓他安心,衝許佳喊道,

“許佳,所以你當初是騙我們的了?你們就是想要錢是嗎?”

許佳哈哈大笑,從地上坐起來,拍了拍自已身上的髒土腳印,衝許白說,

“我就是騙你們的了,我為什麼不能騙你們,為什麼我孩子的時候,就得遭各種打罵,你有糕點可以吃,有爹孃抱著,為什麼我不行。”

許佳手指著許白邊罵許白邊衝出來,要打許白。

王大花看著許佳的這個動作,笑出聲,

“打,給我撕了這個小賤蹄子的嘴!”

許佳順勢要打許白,結果一轉身躲在了許牙身後,衝著村長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說道,

“村長,您救救我,我真的快被王大花和二賴子折磨死了。”

王大花和二賴子被許佳的舉措驚的直接從凳子上跳起來!

“你個賤蹄子,你給我回來!”王大花和二賴子作勢要衝過去搶回來許佳。

許龍,許牙和一群修水壩的青年直接圍成一堵人牆,隔開了許佳和王大花他們。

王大花她們打不過這麼多人,只能站起身,隔著這堵人牆,指著許佳罵。

人牆外是熱鬧的村民。

許佳隔著人牆,朝著村長跪著,淒涼的語調哭訴的自已的遭遇,

“村長,爹爹,我不知道我是誰的孩子,但是我也是梨村的人啊!我是個人啊!憑什麼二賴子和王大花把我當牲口一樣論錢賣啊!”

許佳猛地起身,指著王大花說,

“大家看看王大花身上的這些首飾,看看二賴子身上穿的衣服的布料,都是他們賣我賺的錢啊!”

許佳左手拍著自已的胸口,眼淚止不住的流,右手指著人牆那邊,衝著祠堂院子裡站著的,她都叫過叔叔伯伯姨姨嬸嬸的人,哭訴著,

“我是個人啊,王大花是我娘啊,許濤是我哥啊,他們讓我賣啊,一個接一個的男人趴在我身上,我止不住的噁心,我止不住的疼啊。”

許佳反身跪倒在村長面前,掩面哭泣,

“我已經不乾淨了,可是我不想這樣子過一輩子啊,我也想吃糕點,我也想吃糖葫蘆,我不想每天都喝茬子湯,我想過人過的生活,我可以去死,但是我不想這麼死掉。”

許佳跪倒在地上,放肆大哭著,彷彿要將自已這段時日受的苦楚都痛哭出來。

村民們都惡狠狠的盯著王大花夫婦,罵這對狗男女不是個東西,竟然逼自已的孩子做這種勾當。真沒有良心,良心被狗吃了。

“你說什麼胡話!我給你吃給你穿,我生你養你,我是你娘,我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王大花急的跳腳,隔著人牆罵罵咧咧的。

許白出聲了,

“按慶朝律法,逼良為娼者,需官府打五十大板,關押三年。爹爹,勞煩你和叔叔們將這幾個違反律法的人給捆起來吧。”

許牙和一眾青年衝上去綁住了這三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好幾個年輕人義憤填膺的脫下來自已穿的襪子直接堵住了三人罵天罵地的髒嘴。

“什麼狗東西,真噁心。”

本來商量著在村民們同意捐款後,邀請鎮長來為此事出面坐鎮,發生了這檔子事,村裡人立馬驅著牛車請衙門裡的大人們前來斷案!

許白此時走上前,輕輕摸了摸跪倒在地哭泣的許佳,溫聲安慰道:“我曾在書上讀到一句話,說女子獨立則天地皆寬。你現在已經是自由的了,可以為自已的未來做出選擇。不必再受制於王大花和二賴子他們的欺凌,你可以重新開始,勇敢地面對生活。”

許佳涕淚縱橫的抬起頭,眼神空虛麻木,她不知道,現在應該自已是一個人了吧,自已該做些什麼呢。就這麼輕鬆擺脫了這三個人的控制了嗎?再也不需要接客了嗎?再也不用睡著睡著就被人壓醒?再也不用被平白無故的甩巴掌了嗎?

許白繼續說道:“你可以想一想,以後想要做什麼,想要去哪裡。無論你決定做什麼,我們都會全力支援你,幫助你實現自已的夢想。”

許桂花也走上前,握住許佳的手,溫柔地說道:“佳佳,無論將來如何,我們全村人都會支援你,保護你。壞人終將會被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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