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就此在山腳下的房屋內安居了下來。

許牙和許桂花的日常工作就是照顧許白和許老漢,下地幹活以及摘些野菜,打獵些野味啥的,一年去幾次皇城賣點野味。

許老漢也從許牙和許桂花的安排中看出了自家孩子的能幹。

心中感慨,

“還好自已家的許牙教導的好,自已之前對孩子做了那樣子的錯事,許牙依舊對他很好。”

其實這些都是潛移默化的影響。

之前許牙生母還在的時候,便和許老漢感情和睦,二人相敬如賓,許老漢也時常會為自家媳婦分憂。

而且許老漢那時候掙了點錢就想著是送許牙去學堂讀書學習。

許老漢在年輕時,吃苦耐勞的性格和做法也都深深的影響著許牙,

許牙又在課本上學到了為人該為自已謀劃,並且在與人交往時應學其所長,改所短。

許牙生母去世後,許牙獨自一人下地幹活,在這種孤獨時刻,享受並不斷背誦著之前自已背誦下來,但是不理解的句子。

在一遍一遍的翻地種地,在一遍一遍的咬牙回憶中,知識的回馬槍扎中了許牙的後腦勺。

許牙也從讀過的知識中掌握並領悟到了一些做人做事的本領。

溫故而知新,莫過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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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冬來,許白也已經長到4歲了,

這時的許白能夠很熟練的說出任何心中所想的話,但是許白覺得此時的生活太過安逸,所以不怎麼喜歡出言。

許老漢也被許牙和許桂花照料著身體恢復成了壯年的40多歲年紀的樣子。

許老漢也背上了鋤頭,每天跟隨著許牙下地幹活,許桂花在家照看著許白,給許白做著新衣裳。

許白躺在自家爹爹給她做的小躺椅上,竹扇擋著臉,暖意洋洋的曬著太陽。

許桂花看著自家小孩這樣子,心裡也溫暖幸福的很,

“崽崽啊,要不要吃點什麼東西啊。”

“不拉不拉,孃親,我飽飽的,曬太陽也好舒服的。”

“是啊,太陽真的很好呢。我們莊稼人也都離不了太陽呢。”

殊不知一語成讖,很快的天邊傳來轟隆隆震耳欲聾的雷聲。

烏雲很快便遮擋住了天空。

許桂花連忙站起身,

“哎呀,完了,咋剛說完太陽好,就要下雨了呢?”

“崽崽啊,我先去給你爹和爺爺拿傘去了,你在家待著千萬別亂動啊。”

許白點了點頭,便自已站起來,使出力氣要將自已的小躺椅給搬進去主屋。

小躺椅雖然是山上的竹子做的純天然的椅子,但是被雨水泡過之後就會有一種發黴的味道。

許白的小躺椅之前被雨泡過之後,就有這種奇怪的味道,許白不喜歡這種味道,從那之後就會習慣性的把躺椅給搬進去。

好在許牙做這個小躺椅的時候做的也足夠小,所以許白也有力氣搬得動。、

許桂花見慣了許白搬自已的小椅子,也沒有上手幫忙,匆忙拿著傘就出門了。

許白站在主屋裡,看著下的這場又急又猛的大雨,從打雷到雨落下,不到半炷香的時間,事出反常必有妖,許白覺得這場雨來的奇怪。

這場雨下的又猛又急,許牙和許老漢還有許桂花他們回來的時候,即使打了傘,渾身也被雨淋的透透的。

三人回到家,立馬擦了擦身上,換了 乾衣服,許牙立馬動身去燒水,想讓父親和桂花先泡泡腳,擔心淋完雨會感冒。

三人泡著腳看著外面的這場雨,覺得雨下的太奇怪了。

皇城裡,欽天監和慶帝稟報著這次的暴雨。

欽天監在昨夜的時候便發現夜空中星象有所變化。推算了一晚上,才推算出來這次的奇怪卦象。

欽天監的歐陽監長拿著解卦結果跪在上書房和慶帝稟報:

“聖上,此次暴雨主要集中在皇城附近,而且會持續一週多,極大可能性會引發河流漲水,洪水氾濫,甚至疫情成災。”

慶帝坐在上書房,聽完歐陽監長的稟報,憂心忡忡的說,

“那,歐陽,有什麼辦法可以挽救嗎?天下太平了沒多久,這就開始天災,孤憂心天下黎民百姓經受的這些苦楚。”

歐陽監長跪在地上,拿著卦象抬起頭說,

“慶朝乃順天意而生之朝,自有神人相助,凡事皆由聖上定奪安排即可。”

“歐陽,你的意思是,這些事情自有神人來相助?”

“聖上,屬下如果再說就是洩露天機了。恕屬下不能多言。聖上只需盡力去做,這次卦象顯示最終會因為啟明星的指引,而化危為安的。”歐陽監長和慶帝磕了三個響頭,便不再有動作。

“好的,孤信歐陽,歐陽卜卦未有敗手。”慶帝的右手放鬆似得擺在桌子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不住的敲擊著桌子,敲了一會之後,慶帝出聲道,

“小高子,準備筆墨。”

慶帝站起身,寫了一份聖旨給了小高子。

“歐陽,你隨小高子一起去丞相府,將此聖旨交給李丞相。並將此事說明緣由。”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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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著暴雨,丞相府迎來了宮中的聖旨,李丞相跪在地上接了慶帝的聖旨,

“天命既定,皇帝宣曰:近日以來,皇城及其四周地區飽受暴雨之苦,水勢氾濫,民不聊生。欽天監上報,洪水之威脅愈演愈烈,恐有大災之勢。孤心繫天下蒼生,特命大臣李文耀即刻著手處理此次水患,務必採取一切必要措施,保障民眾生命財產安全,確保不發生更大的災害。欽此!”

“臣李文耀叩見聖上聖顏,謹接聖旨,感恩戴德。陛下恩澤浩蕩,仁心關懷四海,臣不勝感激涕零。臣誓將竭盡所能,日夜兼程,確保治水措施得以迅速有效實施,以保我大朝民眾生命與財產安全,絕不辜負陛下厚望。!”

“李大人,這是咱們聖上對您的看重呀,還有一些細節歐陽大人會向您解釋,咱家就先回去伺候聖上了。”

李丞相連忙和高公公作揖,

“感謝公公冒雨前來,德叔,送送高公公。”

德叔將高公公領出接旨的前廳,私下快速的給高公公塞了一個裝的滿滿當當的荷包。

“哎呀,您這是……”。高公公連忙推脫。

德叔抱著高公公要拿出來的手,笑眯眯的說,

“公公大人來這一趟辛苦了,冒雨前來,衣服都淋溼了,這是老爺的一點心意,公公大人可以換件衣服,總不能讓公公大人特意為我家老爺弄溼了一套衣服,那顯得我們老爺倒是不通情達理了。”

高公公伸出手,點了點德叔的腦門,笑著說道,

“哎呀,你們呀,就是被丞相教導著太細心了。那公公我就先回去伺候聖上了。此事也是歐陽大人夜觀天象算出的卦象,所以歐陽大人肯定知曉的更多,你們也快點去幫大人收拾衣物並且安排一些會水的奴役跟著大人吧。”

德叔得了高公公的指點,送高公公上了回宮的轎子,便立刻回去將這件事稟告給了夫人周氏。

周氏抱著諾言並吩咐下人退出了議事廳,只留老爺和歐陽大人在內商討。

德叔馬不停蹄的跑回來,氣喘吁吁的告訴周氏,剛剛高公公的提點。

“德叔,你快點安排下去,去準備一些不容易潮溼的食物,準備一些防水的鞋子之類的用品,再將府裡會水的下人全都調動起來,等待會老爺議事出來,你們直接出發。”

德叔快步的跑出去準備起了各種治理防水防蚊的用具,召集了府裡會水的全部下人。

此時,在議事廳的歐陽大人和李丞相也說了此次卦象的特點,

“李大人,此次卦象顯示,該暴雨會引發皇城外河流的暴漲,從而引發洪水,因此,如果李大人要及時制止這項災難,必須要抓準入手點。”

李文耀點了點頭,指著議事廳掛著的皇城的地圖,和歐陽大人說道,

“若要組織洪水災害,一可疏浚河道,以控制河流流速,避免對百姓的傷害,二或引水分流,引走河流減輕主河道水壓,三或在河流起始段修建堤壩,控制河流水位及流速,四是修建蓄水池,以儲存多餘水量。”

“時間緊急從修建堤壩入手是最為快捷的,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選修建堤壩和引水分流的方式。這需要歐陽大人的相助。”

歐陽大人抱拳作揖,

“李丞相有決斷,歐陽自當為了慶朝百姓鞠躬盡瘁。”

李丞相扶起歐陽大人。和歐陽大人講道,

“文耀這就出發先在皇城附近調研一番適合引水分流的位置,將其一一繪製成圖,之後麻煩歐陽大人稟告聖上,煩請歐陽大人和聖上稟明情況,呼叫皇城可用人員,快速挖溝渠,以達到引流效果。”

“此時,文耀會再度前往尋找河流盡頭修建堤壩,保民安邦,重任在肩。”

李丞相向歐陽抱拳行禮。

歐陽大人抱拳回禮,回道,“守土有責,為國為民。”

二人快速的達成共識,出門準備巡查皇城周圍的環境。

周氏匆忙抱著諾言走上來,看了一眼夫君,諾言也親了一下李丞相和李丞相說。

“爹爹要平安回來。”

李丞相摸了摸諾言的頭,並看了看周氏,就準備動身。

到門口的時候,德叔已備好了馬匹和蓑衣,以及若干會水的騎馬的奴僕,已準備好一起出發。

李丞相和歐陽大人翻身上馬,便往皇城外的方向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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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白一家人泡著腳看著大雨本來不以為意,但是許白突然想到自已在幼時背的兒歌,

“觀烏雲密佈,天際如墨未乾,陰風怒號,乃知長雨將至。群獸潛匿,蚯蚓出土,皆是天將大雨之兆。”

若烏雲來的又急又猛,蚯蚓出洞,蜘蛛收網,天必將大雨。

若風向改變為東風,且連綿不絕,則此大雨必定是時間長久的暴雨。極可能引發泥石流。

許白有點慌,自家正在山腳下,要是暴雨的話,自已不就嘎了。

山腳下過著的生活確實是很爽,但是這不代表著許白想早死早超生啊。

許白又想到,自家屋子建在山腳下,但是好在這是古代,山上全都是茂盛的粗壯的樹木,所以這就可以解決一定的泥石流的可能性。

但是這麼大的雨,孃親許桂花家附近是一條小溪流,極有可能會引發溪流暴漲,洪水爆發,淹沒一切。

許白不喜歡一切的天災人禍,就像上次的火災一樣,任何人在面對天災人禍的時候,都是我為魚肉的樣子,無法反抗。

許白擔心的模樣被許牙看在眼裡,許牙以為自家崽崽被這麼大的雨嚇到了,便抱起了許白放在腿上,問,

“崽崽,怎麼了嗎?看你小眉毛都皺到一起了。”

許白知道自家父親聰明機智,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已的所思所想,許白一邊立志 以後自已要收著點表情,不能讓任何人再看穿了。

一邊好奇的發問,

“爹爹啊,我看這個雨下的這麼大,會引發泥石流嗎?”

許牙碰了碰許白的小鼻子,說,

“你這麼大的年紀還知道泥石流是什麼啊?”

許白摸了摸自已的鼻子,說,

“我前段時間翻你的書看到的。”

許牙在許白一歲的時候,就開始用著自已之前學堂學過的書教導許白,許白在學習上展示了驚人的天賦,自然而然的記住了一些東西,可以以此來矇騙自已的爹爹。

許牙一下子愣神,倒是也沒回憶起哪本書上有泥石流,只當是自已忘了,

“爹爹,我看書上說,一般在山腳下住著,下暴雨的話,除非山上有很多的樹木,不然會引發泥石流呢。”

許老漢聽到了,笑呵呵的答,

“那沒事了,我們住的這個山上,很多很多樹呢,多的崽崽都數不過來呢。”

許牙聽完,便又眨巴著 眼睛和許牙問道,

“那,爹爹,洪水呢?這麼大的雨,舅奶奶家附近有小溪流,會引發洪水嗎?”

許桂花,許牙和許老漢愣住了,這是他們 壓根沒想到的事情,這場大雨從下到現在已經快兩個時辰了。

如果真的引得那條小溪的水位暴漲的話,真的會淹到不只是桂花家裡,還會淹到其他的村民家裡。

村裡的地勢比許牙他們住的地方低很多。

三人相視一驚,顧不得想為什麼許白會說出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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