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小青房間搜尋半天的李運則是頭都大了,這小青是不是記錯地方了?怎麼自已就差將整個房子地皮翻起來了都沒找到。

為此李運都真的翻出了一些小黃書,李運隨便翻了兩頁後一張老臉也不禁通紅了起來。

這丫頭怎麼什麼都看啊,男女,女女就算了,男男都有,而且描寫的是那樣詳細,李運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將這些書再次埋好。

搜尋無果的李運再次返回了餐桌,但是那裡已經沒有人了,而餐桌上的碟盤也已經是不見蹤影了。

“人呢?”

坐在馬車趕往綰衣樓的李運暗自氣憤了好一會,這兩個人怎麼都是一聲招呼不打就跑了,害的自已在府內一陣好跑。

再次推開綰衣樓的木門後,看到空無一人的屋子,李運瞬間感覺到空氣都清香了不少,這就是自由的味道嗎?迷人,太迷人了。

李運兀自在樓內狂奔了好幾圈,才氣喘吁吁的坐在櫃檯後的椅子上思考人生。

自已是不是有些過於躺平了一些,自已的老婆們都在外面辛苦奮鬥,而自已卻在這裡無所事事,是不是不太好。

自已是不是該做些什麼,比如將那個世界的一些發明帶到這裡來,好讓自已和陸家大賺一筆,順便讓自已在這個世界留名千古...

但是李運很快否認了這個想法,明明有軟飯不吃,非要給自已找事做,這不是閒的蛋疼是什麼。

李運覺得自已應該做些自已喜歡的事情,比如音樂,又比如寫作。

想到此的李運立刻從三樓拿出了那支長笛,然後站在窗邊,享受著清涼的夏風和柳樹的樹蔭開始吹奏自已喜歡的曲子。

最重要的這一帶人煙稀少,自已那點羞恥心也不會發作,這樣的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將自已前世喜歡的大部分曲子熟悉了一遍後,已經是正午時分了,李運這才想起自已的午飯問題該怎麼解決。

也不知道外面有沒有飯館呢。

李運將笛子掛在腰邊便下了樓,再次推開門後,李運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李運扭頭看去,只見是一位穿著棕色下人服裝的中年人在沿著牆壁快速跑路,轉眼就在牆角消失了。

李運一呆,這不是陸家的下人服飾啊,這人剛才一直蹲在牆角偷聽什麼呢?

但是李運也懶得多想,隨即就將門鎖上去尋找午飯了。

但是李運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家食肆,只有一家年代十分久遠的茶館在營業,李運無奈,只能進去詢問看看有沒有吃的。

但是出乎李運意料,這裡還真有吃的,但是隻有熟牛肉和幹餅子,有吃的就不錯了,李運也沒挑剔,隨即讓小二拿來了一些。

樓內坐著的很多都是十分年老的老人,只有一位年輕人,似乎還是一位說書先生。

此時場內很多人都向著這位年輕人投去視線,似乎是在等他再次開腔。

但是李運等了很久,直到李運將乾巴難啃的餅子和牛肉都吃完後,這位說書先生都沒再次說話。

李運無奈搖了搖頭,他本來還想聽聽屬於這個世界的故事的。

就在李運起身之際,一位老年人似乎是等不下去了,他焦急的開口道:“小娃兒,你也休息夠了吧,快給我們講講程家是怎麼被滅門的吧,我現在心裡直刺撓。”

程家被滅門,李運站起的腿立刻就再次坐下了,好大的瓜啊,李運立刻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對於這個程家李運腦海中還是多少有些印象的,好像被朝堂派去負責開採礦石的一個家族。

雖然勢力不大,但是背後站的是朝廷,所以這個程家的行事風格是相當狂野和囂張了,以至於自已李家在巔峰時期也要給這個程家一些面子。

現如今,這個程家竟然被滅門了,我滴乖乖,這是有人要和朝廷對著幹了啊。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是啊,快講講吧,一個這麼大的家族一夜之間就消失了,太恐怖了吧。”

“對啊,背後的人會是誰呢?你快講吧,講完我們給你湊銀子還不行嗎?”

年輕人一聽到銀子頓時兩眼放光,但他立刻收起了神態,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好吧,既然各位父老鄉親都等不及了,那我就開始吧。”

“大家知道當今朝廷誰最大嗎?”

年輕人此番發問,讓所有人都是一愣。

“誰最大?不是皇帝嗎?”

“對啊,除了皇帝誰還敢稱老大。”

...

眾人答案出奇的一致,就連李運也是這麼認為的。

“不不不。”終於,年輕人再次開腔了:“皇帝表面上最大而已,而皇帝的背後,可是另有其他勢力在操控啊。”

此話一出,惹得所有人都是一陣倒吸冷氣。

“還有人能操縱皇帝嗎?”

“不會是皇帝的母親吧?”

“有可能是皇帝的老婆。”

“去你孃的蛋,你以為皇帝跟你一樣怕老婆啊。”

...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年輕人再次開口道:“皇帝背後的勢力就是秦家。”

“秦家?”

“秦文尚將軍的秦家嗎?”

“廢話,除了秦老將軍的秦家,天上還有哪個家族敢姓秦。”

年輕人再次解釋道:“但是這個程家是前朝皇帝留下的心腹家族,但是這個程家始終不願臣服在秦家手下,於是就被滅了門。”

此話一出,惹得周圍一眾人議論紛紛。

李運無奈的笑了笑,好扯淡,漏洞百出,看來此人也只是市井街頭靠說話混飯吃的,李運也就懶得拆穿什麼了。

而在李運的頭上,二樓,一位身穿淡黃色長裙的妙齡女子手中正捏著一顆青色的寶石玩耍著。

而在她身後,一位身著華貴錦服的中年人正單膝下跪著:“大人,程系餘黨已經盡數殺絕,明月樓中的所有殺手也盡數被殺絕,王苟嚴大師尊的屍體也找到了,現已安葬在大人要求的風松崗上了。”

女子只是輕輕打了個哈欠:“我還交代你的一件事呢?”

中年人低著頭越發低沉了:“我今日進陸府尋找了,但是並沒有找到大人口中所說的那人,想來是那人今天不在陸府。”

女子愣了片刻才輕輕點了點頭。

“無事就下去吧。”

中年人一愣:“現在王苟嚴師尊已經不在大人身邊,得有人來守護大人的安全。”

“不用,我身上有帶的予涯鏡。”

“可是...”

“話太多了。”

中年人一聽此話便立刻哆哆嗦嗦的退下,繼而從窗邊一躍而出,然後消失不見蹤影了。

此時女子從懷中掏出了一面十分古樸的鏡子。

其背面刻畫的花紋十分奇異,刻著各種形狀怪異的動物,而且它們的面部表情十分猙獰,似乎是在經歷無邊無際的折磨一樣。

女子輕輕一搖晃,鏡中女子的模樣立刻消失,鏡面轉而呈現出了其他畫面。

畫面中是一群體格怪異、面容猙獰的靈獸。

“小寵物們,馬上我就要送一個人進去了,你們要好好招待他哦。”

境中的靈獸似乎能聽到女子的聲音一般,紛紛張開嘴發出興奮的喊叫聲,只不過聲音傳不過來,只能看見靈獸們張大的血盆大口,無比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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