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城外了。”

墨晨疲憊的搭著MV3卡車的圍欄,半晚點點夕陽照在墨晨光滑的臉上,易思薄看的出了神。

“話說回來,上洋距離蛟龍江有兩千多公里呢。”

海峰藉著優秀的地理說道。

“就算走直線,還要經過喆林,一路向南,取道潮鮮,再走皇海,才能到上洋。”

他閉著眼睛沉思了一會,補充說:“直線距離也有四五百公里,太遠了。”

溫域:“這是必須去做事情,這是四大將直接派發的任務。”

川櫻:“不惜一切代價,就算紅豪班全滅,也要把東西送到。”

志雄:“疫苗檔案是能拯救世界的東西。”

這就像那些熱血少年漫,主角喊著帥氣的技能名,打敗總想要統治世界的反派。

入睡時,他也無數次幻想過自已與反派的決一死戰,勝利後抱得美人歸...

但這種事真正的降臨在他身上後,才發現:“拯救世界....”

多麼沉重的字眼啊。

墨晨眉頭一緊。

下意識摸出手機,結果沒電了,低頭看看手錶:夜晚六點。

“六點了。”

易思薄:“前面有個森林公園,開進山裡睡一晚上吧。”

墨晨:“這裡我都沒來過,你怎麼知道?“

“四年前剛開發的,我初二時談了個物件,他帶我來這的。”

“當時這還是個普通的山林呢。”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抬頭,共和國吃瓜基因覺醒了。

“又是那個人?”

墨晨聲音低了下來。

易思薄:“...”

溫域眼睛放光:“你們是情侶啊?”

易思薄:“是的。”

溫域眯眯眼笑著,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小子,好好把握,高中時期的戀愛可是有可能修成正果的。”

“不過我告訴你們,婚前先孕是絕對不行的,還有...”

溫域像個老父親一樣一項一項的叮囑墨晨,說的易思薄的臉越來越紅。

川櫻則撇過臉說:“切,早戀小鬼。”

墨晨被兩個極端夾在中間,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

卡車停在樹林當中,溫域下車吩咐道:“我和志雄去附近搜尋可用物資,川櫻,你留下看守車輛,建國配合川櫻保持警戒。”

八點。

溫域提著一麻袋蔬菜水果回來。

“就地紮營,志雄、海峰一組,我、墨晨一組、川櫻上游一組,輪班守夜。”

易思薄和墨晨臉對臉坐在毯子上。

易思薄:“上游和他爹是有什麼嚴重的分歧嗎,在她面前志雄怎麼跟做錯事的小孩似的?”

墨晨:“溫域有意把他們兩個拆開,要不去問問他?”

易思薄想了想:“不對,人家的事你那麼關心幹嘛?”

墨晨忙不迭道:“沒有沒有,我只是想是不是她爹有外遇導致家庭破裂...”

易思薄轉過身去。

凌晨兩點,墨晨被溫域叫醒:“起來,輪到我們守夜了。”

溫域嘴角咧的臉上遮不住的姨母笑,在夜晚的襯托下,頗有點小丑回魂的感覺。

溫域拿著他的qbz,肩並肩貼著墨晨:“和那女孩子在一起多久了?”

墨晨:“保持警惕。”

“沒事,說說嘛,這附近沒有喪屍,我搜集物資的時候看過了,全都跑到廣場那邊了。”

墨晨心道:原來我和你組隊也是有意而為!

墨晨不情願說:“三年。”

“她人怎麼樣?合適不?”

三年時間,和易思薄在一起的苦一晚上說不完。

擠了擠儘量的簡短說:“必須把話說的很直,稍微有一點彎她就聽不懂。”

“平時意見給不出,情緒陰晴不定,一天不吵架心癢癢。”

溫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你怎麼還和她在一起那麼久?”

這會墨晨思考了很久:“我不知道。”

過了幾分鐘,墨晨問:“特種兵和正常人有什麼區別?”

於是那天溫域講了一晚的軍校的知識和軍隊的故事。

面前一座小橋,只有一小股的喪屍,下面的河水平靜的流淌,波光粼粼。

偶爾能看見一些喪屍友情客串。

橋頭,一輛被血染紅的汽車躺在小股喪屍中。

“說不定裡面有人!”

溫域喊著。

端著QBZ跳下車,喊:“兄弟們,來活了!”

川櫻和志雄以相同的動作翻下車,各自摸出武器。

溫域:“開火!”

子彈傾瀉而出,暴雨一樣打在喪屍腦袋上。

火焰像蜿蜒的蛇,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在持續輸出的火力下,喪屍被壓的過不來...

血霧瀰漫,深紅的血液順著地面滴到河水中。

在喪屍粘稠的血泊中,安靜的停著一輛大眾,車窗被已經幹了的血遮的嚴嚴實實。

溫域踏著喪屍的殘肢斷臂率先走去,擦去車窗的血,喊道:“喂!你沒事吧,你還好嗎!”

車門開啟了,溫域看到一隻潔白的手,緩慢的推開車門。

車裡的人下來了。

看起來二十五左右,穿著淡藍色的連衣裙,白色的運動鞋,黃色蓬鬆的長髮,加上皎潔的面板,就像天使一樣。

無名指戴著一個閃亮亮的鑽戒,她已經結婚了。

那人顫抖著腿一軟,靠著溫域,哭了起來。

鋼鐵猛男溫域被嚇到了,但是又不能後退,立刻回頭眼神示意:不是你想的那樣!

建國小跑過來過來,溫柔的問道:“已經沒事了,這裡就你一個人嗎?”

“我老公他...被那些怪物...”

“節哀順變,接下來我們會保護你和你的孩子的,你們現在安全了。”

建國紳士的說著,語氣平緩吐字清晰。

建國又說:“現在我們去車上休息會吧。”

就像上流社會的男人一樣,優雅的挽起雯雯道胳膊,護送上車。

到了車上,她介紹道:“我叫李雯雯。”

上游熱情的遞了一包草莓糖:“糖可以讓人心情變好。”

建國好人當到底:“我扶你坐下來吧。”

找了一個結實的武器箱,當做凳子,扶著雯雯坐下。

川櫻:“發生了什麼事嗎,說出來或許會好一點。”

雯雯捏起拳頭擦眼淚:“我和他剛結婚一年,它們就來了。”

雯雯停了一會,哽咽道:“就在昨天,怪物入侵了我們的家...”

雯雯一邊說著寶石般的眼淚嘩啦嘩啦的流:“我丈夫為了掩護我逃走,自已來拖住那些怪物,我自已開車出來。”

川櫻拍了拍自已的胸口:“沒事的,我們是軍人,誓死保護民眾!”

雯雯道:“沒有他我活著已經沒有意義了,我和他一起拼搏了七年才有的房子。”

“本以為幸福生活已經開始了,結果...”

雯雯的眼淚完全止不住,擠出幾個字:“明明這個月我們打算要個孩子的...”

川櫻想了想:“你不能辜負你丈夫的希望,他掩護你出來不就是為了讓你更好的活著嗎?”

“你現在就這麼去了,又該怎麼去面對你的丈夫呢?”

話音剛落,雯雯呆了一會,接著在川櫻的懷裡哭了起來。”

周圍的建築和樹木風一般掠過,遠處濃煙四起,慘叫聲遍佈整個城市。

“到了!”

“林海峰同學的家。”

溫域:“帶上槍,準備救人!”

“建國,你真的要來嗎?”

建國信誓旦旦道:“我可以的,我會沒事的。”

幾人進到了海峰的家裡,開啟門,呆住了,失控的跪了下來,雙手抱頭瘋狂的撓著自已的頭髮崩潰:“為什麼會這樣,不應該這樣的!”

海峰看到:被感染的奶奶脖頸手腕多處流著血,一口撕下爺爺的肉!

奶奶的眼睛翻白,口中吐出的鮮血撒在圍裙上。

溫域大步向前,用力拍了一下海峰的肩膀:“林海峰同學!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堅持住海峰,你還有事情要做!”

溫域說著把海峰拉了起來,並往他手裡塞了一把手槍。

溫域後退一步說:“墨晨聽著,我們現在只要掩護海峰不被他奶奶吃掉就行了,不要做過多的事。”

海峰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他奶奶面前,抬起手臂,遲遲不肯開槍...

以往的回憶沖刷著海峰的腦袋。

“海峰,吃飯了嗎?”

印象中,忙碌的奶奶一直穿著圍裙,在廚房裡做飯。

而爺爺總是早上五點起床,早早的出門幹活,到晚上九點才回來。

兩口子偶爾拌嘴,但內容基本都是:

“海峰穿這件紅的好看!”

爺爺就會說:“海峰,聽爺爺的,穿這個黑色的。”

他的奶奶已經變成被本能驅動的怪物,伸手就要抓海峰,突然一隻手抓住了喪屍的襲來手臂。

兩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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