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把車停在一條河邊,說:“就在這裡過夜吧?”

全票透過。

溫域起身說:“我去撿點木材晚上做飯用。”

川櫻終於硬氣了一回,抬手按下溫域說:“直接給我坐下!”

隨後,和上游一起拾柴火去了。

溫域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已的肚子腫起一塊小小的包,還伴隨著陣陣疼痛。

他小心翼翼的站起來,從後座裡翻出地圖,志雄也湊過來說:“我們現在在喆林和蛟龍江的交界處。”

“頌圓氏北邊,頌化江的一條支流邊上。”

志雄看著溫域桀驁不馴的臉,此刻似乎在忍耐著苦痛。

“隊長,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走?

“依計劃而行,向西進入那馬鼓,那裡地廣人稀,雖然物資難找,但危險很少。”

溫域看著那張共和國地圖說著。

半分鐘後,溫域問道:“志雄,上游還在生你的氣嗎?”

志雄深吸了一口半晚冰涼的空氣說:“嗐,我不知道,估計她永遠都不會原諒我吧。”

溫域想了想說:“你知道什麼是永遠嗎?”

溫域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志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說:“什麼?”

溫域轉過身去,手背在身後慢慢走著,像一位淵博的老者。

“只有死亡是世界上唯一一件永遠的事情。”

“這東西才是你永遠無法改變的。”

溫域回身看了看志雄,他的眼神深沉而憂鬱,卻仍帶著一絲剛正的英俊。

溫域語重心長的說:“世道混亂,趁還有幾年壽命,趕緊享受一下父女的美好吧。”

志雄望向窗外說:“盡力而為。”

上游、川櫻兩人各抱著一堆柴火回來。

川櫻把乾燥的樹葉堆在中間,再拿幾根木柴頭靠著頭立起來,做成一個圓錐形的篝火。

“生火,生火,誰有火機?”

溫域翻出空空的口袋,志雄也擺擺手。

“又要鑽木取火?”

川櫻看著眾人,眾人看著川櫻面前的那堆木柴。

“我來吧。”

徐代漆走過來說。

他撓撓頭說:“用超能力生火應該挺簡單的。”

於是川櫻拿來兩個木棍,在放在地上的那根木棍上放了些葉子和棕櫚樹的纖維。

又豎了一根木棍在上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徐代漆盤腿坐下,雙手懸在木材上說:“軍官,幫我扶一下好嗎。”

他伸出分子線,捆住木棍,抽空說道:“其實這種超能力並不像隔空取物一樣簡單。”

徐代漆朝川櫻微微欠身說:“現在可以放掉了,謝謝。”

川櫻鬆手半秒後,木棍緩慢旋轉了起來。

徐代漆繼續道:“這是一個分子疊分子的過程。”

“就像是這位軍官幫我扶住木棍一樣,而我只是能拿起更微小的物質而已。”

木頭一圈圈轉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加快。

“真的很難,宏觀上看,想要用木棍去控制另一根木棍,就需要用繩子把兩根木棍綁住。”

徐代漆鬢角冒出汗水:“超能力也是這樣。”

木棍轉的飛快,易燃物被摩擦,變得焦黑,冒出縷縷細煙。

川櫻趕緊用嘴吹,加快空氣的流動,每一口氣吹出都能看到紅色的火苗。

“著了著了!”

捧著那根木柴放進篝火裡,那些碎樹葉和樹皮纖維幾乎一點就著。

溫暖的火焰頓時充滿了營地。

用粗木棍和繩子搭成一個簡易的架子,把盛水的鐵盆放在上面煮。

川櫻說:“這是垃圾桶裡翻出來的吧?”

上游:“我已經洗了六遍了。”

雯雯拿著八飽粥放在火邊說:“這個熱一下,等會我拿去餵給墨晨。”

“他還沒醒嗎?”

上游問。

雯雯搖搖頭。

溫域搬來一箱鮮蝦魚板面,志雄搶著說:“隊長,我來搬好了。”

溫域用屁股把他撞到一邊說:“去去去!給我滾到一邊去。”

他坐下來問徐代漆:“為什麼我們沒有超能力呢?”

徐代漆眉頭擰了一下說:“這我不知道,可能是天賦的因素吧。”

溫域的食指有節奏的敲打自已的膝蓋,他想了想說:“你是從什麼時候發現有超能力的?”

徐代漆低頭看著火堆,看起來他在很認真的思考:“嗯...其實在之前就隱隱約約感覺到了。”

“後來....”

他抹了把臉說:“在我同伴死後我這種感覺就變得十分明顯。”

雯雯用木棍把八飽粥夾出來,起身走向大巴。

溫域目送雯雯離開,接著轉向徐代漆說:“墨晨曾有過一個症狀。”

“一種無意識狀態,動作變得非常敏捷,渾身冒煙,力量也翻了許多倍,你覺得這件事和超能力有什麼聯絡嗎?”

徐代漆聞言,眉毛驚訝的彈了一下。

“可能有。”

“超能力是控制一些物質的形態,其實我也想過,如果這個超能力能控制身體的器官會怎麼樣?”

他手張著比了一個心臟怦怦跳的姿勢說:“控制心跳加快、控制激素的分泌、控制細胞加速傷口的癒合。”

上游說:“這樣對身體的傷害太大了。”

徐代漆認同道:“沒錯,就像是一臺過載的機器,過度的運作使它冒出白氣,最終導致報廢。”

志雄說:“做好最壞的準備吧。”

溫域道:“川櫻,你怎麼看?”

川櫻雙眼閉著,思緒間臉上露出絲絲苦楚,似乎在糾結什麼。

“和地獄之門像,又和超能力像...唔...只有等墨晨醒過來才能知道是哪一個。”

水在鍋裡沸騰的翻滾,白色煙氣團團冒出。

川櫻拆開泡麵箱子說:“水開了,大家吃飯吧。”

徐代漆拆開一桶泡麵,把料包都倒進去。

忽然抬頭說:“軍官。”

溫域道:“人民解放軍是很親民的,一口一個軍官把我們與人民的關係都疏遠了。”

“額,溫隊,根據你剛剛說的,我想到一個應對骨折的辦法。”

溫域:“?”

“只是...理論中的。”

溫域擺擺手表示沒關係:“但說無妨。”

“我可以用超能力伸進你的身體裡,在用一些其他的物質來固定骨頭斷裂的地方。”

溫域點頭:“聽懂了,試試看。”

“溫隊,你真的願意冒這個險嗎?”

徐代漆震驚道。

溫域說:“我必須快點恢復,萬一混亂又出現了我必須也加入戰鬥。”

徐代漆挪過來說:“那請溫域躺好,我就開始了。”

他把手放在骨折的地方,緊緊貼著面板。

“溫隊,我沒試過把超能力放進別人的身體,所以你有什麼感覺都告訴我好嗎?”

溫域比了個ok。

徐代漆閉上眼睛,將全身的感受和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掌上。

分子線伸出,進入面板。

溫域揚著眉毛說:“有點刺痛,麻麻的,辣辣的,好像有很多針在刺我的面板。”

徐代漆呢喃說:“分子線太粗了。”

分子線在面板細胞的間隙中游走,突破下皮組織層進入肌肉。

溫域嘴唇微抿,額角有些許汗珠。

“感覺胸小肌刺痛,比剛才更明顯一點。”

“請再忍耐一下,我感覺到你的骨頭了。”

徐代漆將幾根分子線撮成一簇,將斷裂的骨頭綁在主幹上,又在外面纏繞了幾圈。

“第一根弄好了,還有幾根?”

“還有三根。”

於是超能力手術持續了四十分鐘。

徐代漆說:“這只是簡單粗暴的加固方式,劇烈運動的話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又斷了。”

溫域站起來跳了跳說:“感覺不錯,謝謝啊!”

飯後。

大家商量著洗澡。

川櫻:“我已經數不清有多少天沒洗澡了。”

上游說:“逃命打喪屍的時候它們的味道會蓋過我們,但現在,我覺得勉強能算半隻喪屍。”

溫域朝河邊走說:“剛好這裡有河,下去遊兩圈好了。”

川櫻說:“我們怎麼知道河水有沒有被感染?”

溫域看著河水說:“裝備被那頭混亂一拳掀翻了,我們現在除了吃的啥也沒有。”

他豎起一根手指好似要說些很有用的話:“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用眼睛看。”

河水平靜流淌,河面反射出夕陽的金光。

看不出來。

至少是清澈的,也不會隔三差五出現個屍體,仔細觀察的話甚至能看見幾只餐條。

我覺得沒有。

溫域扒光衣服,高高跳起!

“我下去抓幾條魚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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