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潔!”

“我叫阮瀾燭,你想問又不好意思問的名字。”

凌久時騰的一下坐起來,昏黃的房間裡,襯的對方壓抑詭絕,阮瀾燭一身西裝,正襟危坐。

阮瀾燭支著頭表情平淡,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凌久時。

“果然可愛。”

凌久時沒聽清。

“你是怎麼進來的?”凌久時眯眼看著阮瀾燭。

阮瀾燭語氣平淡,比門內更為冷淡。

“這種門很好開。”

“收拾一下和我走。”

阮瀾燭站立起身,動作十分優雅,凌久時愣神一瞬。

阮瀾燭突然停立目光深邃睿亮:“你也可以選擇不來。”

凌久時微張嘴想說什麼又不知道,他迷迷糊糊的掀開被子,愣頭愣腦的換上衣服和阮瀾燭一起走了。

他“騰騰騰”的兩步跟上阮瀾燭。

“上車。”

阮瀾燭言簡意賅。

“這是你的車?你這麼有錢?”凌久時看著面前白色的豪車。

凌久時“哇”了一聲,看了幾眼,開啟車門坐入後座。

“這位,程千里有其他什麼事回黑曜石再說。”

“阮哥來了。”

程千里轉頭,正好對上了凌久時探究的目光,他十分有興致的來了一句。

“是挺可愛的!”

阮瀾燭眉眼含笑的繫著安全帶。

凌久時看向駕駛位的程千里,當看到對方稚嫩的臉時,明顯有一瞬的怔愣。

凌久時疑惑的詢問:“那個冒昧的問一下,你朋友多大了?”

程千里轉頭:“我剛十八。”

“十八……剛拿駕照吧,要不我來開?”

凌久時明顯對他的開車技術不太放心,阮瀾燭和程千里對視一眼,程千里“嘖”了一聲。

“凌哥知道多少歲可以拿賽車駕照嗎?”

凌久時愣愣的:“不知道。”

“賽車五年了!坐穩了。”程千里猛的一踩油門,凌久時就靠在後座上。

夜幕降臨,城市的霓虹燈如同繁星點點,車輛在這光影交錯的道路上疾馳,車燈劃破夜色,留下一道道流光溢彩的軌跡。

他們繞過城市的繁華中段,直接將車開入了郊區。

三人走下車阮瀾燭和程千里都十分自然習慣,只有第一次坐的凌久時遭了老罪,他感覺他的早飯都快吐出來了……

“這怎麼有個別墅?”

他左搖右晃的走上階梯。

阮瀾燭帶頭開啟了門,凌久時則是跟在最後,貓頭探頭探腦的,別提有多呆萌。

凌久時住了二十多年的出租房,還是第一次進這種別墅。

別墅內空間極大裝飾堂皇……

阮白……阮瀾燭這麼有錢?

凌久時走近就看到沙發上坐著三個人,三人見到阮瀾燭紛紛站立。

盧豔雪:“老大!”

陳非:“阮哥,你回來了。”

阮瀾燭“嗯”了聲:“這位是凌久時,你介紹一下。”

程千里接過話茬,還沒說出個所以然就卡殼……他求助的看向阮瀾燭。

阮瀾燭:……

“從哪裡講,對他來說都是新的。”

看到自家老大無語的神情,程千里尷尬的別過頭。

阮瀾燭抬手看了眼表:“時間快到了,我先去過扇門,15分鐘後回來……還有你下次開快點,。”

程千里撓頭小聲嘀咕:“再快點就超速了。”

程千里正要向凌久時介紹組織內的成員,阮瀾燭就突然拐了回來對眾人叮囑。

“差點忘了,還有個新成員。”

迎著阮瀾燭這句話,門口便傳來腳步聲,幾個人抬眼望去,發現是一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

凌久時驚喜的伸出手:“祝伶!”

祝伶也剛想伸手擁抱,結果自已的背後就傳來一陣惡寒。

祝伶一滯,停下了動作。

阮瀾燭見對方如此上道,便轉身離開。

過了一會,祝伶探頭探腦的望向後方,發現阮瀾燭真真確確離開後才敢說話。

見祝伶長舒一口氣。

凌久時:“他有那麼嚇人嗎?”

盧豔雪三人見阮瀾燭離開便坐下,她聽到了祝伶的名字狐疑的看向男子。

“祝伶?彌音的那個老大?”祝伶一直微笑著看著幾人。

“長的好像那個歌星。”

易曼曼“咔嚓咔嚓”的啃著薯片:“不會吧,我替他們彌音的幾個人說,他們老大是個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臉上的微笑差點沒繃住,他臉上帶了些許黑線。

毫無察覺的易曼曼繼續說:“而且哪一個老大,屈尊願“入贅”入另一個組織?”

“除非他腦子瓦特!”

盧豔雪側過身一臉興致勃勃的也加入討論:“彌音和白鹿幾乎並列第二,但是彌音的老大他們組織裡的人幾乎都不見得。”

“彌音厲害的不就是人多能力強嗎?他哪一點比得上阮哥?”

程千里也點頭,只有陳非一個人默默的看雜誌。

凌久時聽的一愣一愣的,過了幾秒反應過來:“白鹿和彌音都是像你們一樣的組織吧?”

程千里給他點了個贊。

盧豔雪笑著打量著祝伶,看著對方妖孽的臉,和被紮起來的長卷發以及半框金絲眼鏡(防藍光的)。

總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小伶過第幾扇門了?之前有沒有在哪個組織待過?”

祝伶笑眯眯的眯著眼,推了推金絲眼鏡,斯文又神秘……

“門嗎……過了八扇……”

眾人皆被這個數字給驚到,阮哥這是招了一個什麼玩意?

“至於是哪個組織……鄙人不才,彌音一把手。”

易曼曼以及剛剛討論的幾個人瞬間石化,吃瓜吃到本人身上來了?

凌久時則是有一陣頭腦風暴:什麼意思?祝伶也是一個組織的老大?

陳非一如既往的沉穩,他沒有過多的表示,只是盯著對方。

見到幾人緊繃起來,祝伶也不好意思的戲弄大家,隨便扯了幾句之後就詢問自已的房間,然後推著行李就和凌久時上去了。

程千里癱坐在沙發上:“阮哥上哪找的這人?”

易曼曼搖頭。

“等等!憐姐不就是在彌音嗎?好像還是什麼二把手?”程千里突然反應過來,忙拍著沙發看向陳非。

陳非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他淡淡的點頭,摩梭著手中的書頁,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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