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先成看到鄧小凰出門,很快打通一個電話,讓他挑兩個好點的美女過來。

童先成在監牢裡呆了大半個月,本來以為自已必死,沒有想到自已還有出來的一天。雖然出賣同夥可恨可恥,以童先成一貫的性格也不屑做這種事情。

可是身上揹著、銬著幾十斤重的鐵鐐、呆在暗無天日、飛鳥難逃的監牢裡等待重刑或死刑宣判的時間,那種內心深處的絕望,同樣不是童先成可以承受的。

沒有坐過重監牢的人是不會有童先成這種逃出生天的興奮和不真實感,他現在誰都不相信,他不相信警察在利用完自已的價值之後會依承諾放過自已。

童先成現在只想發洩!

只有忘情的發洩的那種快樂,才能讓他這個賭輸了命運的人忘記自已的現狀。

鄧小凰坐在童先成的隔壁房間,房間門沒有關死,以防童先成忽然有所逃跑的動作自已能快點反應。

很快,兩個美女敲響了童先成的房門。

不一會,童先成的房間就傳出肆無忌憚的男女之聲。

鄧小凰只覺得身心煩躁。她並不是一個不經人事的女人。她能聽得出隔壁的那種聲音意味著什麼。

鄧小凰此刻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起一個人來,高高壯壯的、富有愛心、說話溫和幽默。

趙國偉,你知道嗎?那天晚上在湖邊離開你的時候,我心裡有多想擁抱你一下。趙國偉,和你在一起,我也感覺很輕鬆、我能感覺到你的心裡有我。現在我想告訴你,我並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冰冷,或許,我也是女人,我的內心也需要情感、你的情感.......

鄧小凰走進浴室內,對著浴室內的鏡子看著自已的這張有著一條深刻如溝的刀痕喃喃自語說道:“這樣的刀痕,也不知道任務結束以後還能整得回來嗎?趙國偉,如果我的臉一直是這樣,你還會接受我嗎?”

童先成足足玩夠了一個多小時,才算發洩了自已內心這股邪火。

好在這次從監牢出來,獄警將之前從他身上沒收的現金、銀行卡都給回了他。

童先成打發走兩個美女,穿戴齊整之後叫上鄧小凰出去吃點東西。

鄧小凰也不問童先成為什麼出來後不馬上跟自已的家人、朋友聯絡。只不吭聲的跟在童先成的後面。

童先成進去一家裝修不錯的飯店,顯然童先成認識店老闆,兩個人閒聊了一陣。

鄧小凰小的時候跟爺爺、奶奶在廣東呆過一段時間,所以鄧不凰聽得懂廣東話,也能說兩句廣東話,但說的並不流利。

童先成點了好幾個硬菜。在這期間,童先成的電話就開始沒有停過。

鄧小凰能聽得懂童先成在跟家人、情人還有朋友聊天。

電話童先成的朋友關心的詢問童先成最近都在幹什麼。怎麼沒有他的太多訊息。

童先成電話裡告訴對方,人生活到自已這個歲數,還能有什麼想法,不就是天天沒什麼事就玩錢玩女人。只是最近自已手氣走背,一直都是輸。有點邪門,等人看是不是走個生場子看看手氣。

對方也不再懷疑,只是讓童先成做事要低調些,大哥不喜歡那種愛出風頭的手下。

童先成語氣轉謙卑說道:“兄弟說的是,放心,今天再轉轉手氣,如果再輸,這個月就不沾賭了。”

結束通話電話,童先成大口的吃著桌上上來的飯菜。

鄧小凰看了一下手機時間,現在才下午4點。

鄧小凰還記得中午童先成才吃了很多飯菜。

童先成似乎知道鄧小凰的心思,說道:“童麗,你知不知道,吃喝嫖賭,吃可是排第一位的。人是鐵、飯才是鋼。所以,在社會上混,賺到錢幹什麼都可以商量,唯獨不可以對不起自已的肚皮。”

鄧小凰仍然默默的小口吃飯。

從飯店出來,鄧小凰跟在童先成身後,童先成看著鄧小凰那張極酷似童麗的臉,想到如果不是童麗夠警覺,警方可能還在盯著自已沒有這麼快動手,自已之前也不用受牢獄之苦。可是同樣如果沒有童麗的警覺,那麼自已下次被警方抓住,自已對於警方還有價值嗎?

一個對於警方沒有價值的毒販,就算不被槍斃,也是將牢底坐穿的命運。

童先成忽然對鄧小凰說道:“童麗從前是不喜歡跟別人說話,可是她單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有的時候像是一個開心快樂的話癆。”

鄧小凰不語。

童先成問道:“你不信?”

鄧小凰轉頭盯著童先成的眼睛認真說道:“我信,不過童先生你要小心說話,你已經違規了。現在我才是童麗。”

童先成自嘲般笑了,他忽然有個瘋狂的想法,等下他不但要去賭,而且要去死對頭開的賭檔去賭。

廣州市某豪華會所內。

童先成帶著鄧小凰來到這所會所一樓的電梯旁,對著隱蔽的攝像頭說道:“老朋友來了,也不歡迎?”

在攝相頭的一方,正有人向周少彙報。

周少笑說道:“在我們的地盤,會怕他來?”

不一會,有人帶著卡帶領童先成和童麗兩人乘電梯直達頂樓。

鄧小凰知道,如果不是有卡,這部電梯大抵是沒有許可權上達頂樓。

周少不出門,讓自已賭場的得意手下去接待童先成兩人,自已只打算先坐在這裡看攝像。

童先成此刻卻已經恢復了一些儒雅的風度,走進賭場中,就如同教書先生走進課堂間。

可是當童先成來到一張莊家做莊玩大小的賭桌上坐好,將自已的銀行卡放在賭桌上說道:“這張卡上有800多萬,我就算800萬整數,現在我想跟你們一把賭800萬,你們接不接!”

童先成對面賭場安排的高手沒有一把玩這麼大的許可權。只得怔怔的看著童先成說道:“先生,請遵守這裡的規矩。”

周少從監控室走出來,面無表情的看著童先成說道:“童先生,你早先打我堂弟的事情我們還沒有揭過去,你有膽量來我這裡玩我佩服。不過,這裡卻也不是你想來鬧事的地方!”

童先成雲淡風輕的說道:“周少,我這不是親自來這裡跟你們道歉嗎。而且,這裡人是你們的,賭桌也是你們的。現在你跟我說我來這裡破壞規矩鬧事!”

童先成說完兩眼漸變嚴肅看著周少又變回玩世不恭的說道:“周少,如果你玩不起,你一句話,我二話不說,現在就走!”

周少忽然笑著走近童先成對面的賭檯看著童先成說道:“不就是800萬嗎?很多嗎?既然有人上趕著來送錢,我沒理由不收對不對。”

周少身邊一些賭場的荷官與打手紛紛呵呵大笑。

檢驗過童先成的銀行卡的餘額後。

童先成同樣檢驗過賭具。

賭局正式開始。

童先成押大。

800萬變1600萬。

1600萬全押大,變3200萬。

3200萬全押大!

童先成看著賭檯上的籌碼,彷彿在看紙一般,雲淡風輕!

周慶賓看著手中的賭具,手雖然不抖,臉色卻十分鄭重的看著對面的童先成說道:“童先生,果然好心理。”

童先成說道:“我只知道現在是我贏了。”

周慶賓盯著童先成說道:“只要賭局還在,就不知道誰能笑到最後!”

3200萬變成6400萬。

6400萬變成12000萬。

周慶賓已經雙眼變紅。準備繼續。

也許下一把自已就能一把反扳贏回來!

童先成眼神變得銳利,心情也不再象之前表現的那樣雲淡風輕般盯著周慶賓說道:”你輸了!“

周慶賓強裝鎮定的說道:”再來!“

童先成卻壓住籌碼說道:“周少,我已經贏了,而且你現在還拿的出這麼多錢嗎?”

周慶賓本就變紅的雙眼忽然笑說道:“最後一把,無論輸贏我都讓你走!”

童先成盯著周慶賓認真說道:“我不信你。如果最後一把我贏了,我更走不掉。不如這些,你打6000萬打到我這張卡里面,今天這事就算了。”

周慶賓看看童先成、又看看童先成旁邊的冷麗的童麗冰冷的說道:“童先生,我很佩服你孤身來我這裡鬧事的勇氣,如果你現在答應剁一隻手掌留在這裡並承認你出老千,這件事我一樣跟你算了。”

童先成大笑說道:“大家都說周慶賓周少認賭服輸,今天我在這賭我的雙手動過賭具嗎?你說我出千!”

周慶賓看著周圍自已人已經圍好童先成、童麗兩人,不由說道:“童先成,要怪只能怪你今天手氣太好,而且你不會以為一個女保鏢就能救你?女人更應該躺在床上。”

周慶賓手中的骰子掉落。

場上眾多白襯衫的壯實男子已經如虎般無所謂的準備制服童先成、童麗兩人。

童先成臉色已變,他只是想玩一次豪賭,卻沒有想到自已的手氣這般好。更不敢想如果自已被對方制服會發生什麼。

鄧小凰扮演的童麗已經在包圍圈即將圍好之前,先一步如同靈豹一般竄出。

鄧小凰出手冰冷決不留情,雷竹所制的匕首不斷在人群中揮舞,鮮紅的血不斷的四處亂濺。

童先成表情變輕鬆,眼光已經在找尋賭場中的紅酒。

周慶賓嘴裡說道:“一群廢物!”一邊從身後掏出一把手槍,對準童麗的身影厲聲說道:“不想死的就住手!”

童先成張大嘴巴。

鄧小凰已經一個翻滾,手中的雷竹所制的匕首脫手而出。

周慶賓慘叫,一把匕首正釘在他拿槍的手的手腕中。

鄧小凰表情冷漠的走向周慶賓的方向,身後一個壯漢趁機從她身後偷襲她。

鄧小凰一個矮身,一個後肘重重擊在壯漢的肘下。

壯漢臉色都變了不支倒下。

鄧小凰走近周慶賓身邊,周少如同看到什麼可怕的惡魔一般看著鄧小凰,眼睛充滿了不可置信和害怕。

鄧小凰一腳重重踢中周少的下頜。周少華麗的暈倒。

鄧小凰從暈倒的周少手腕上拔出自已的雷竹匕首。

周少又痛醒抱手慘呼。如同被巨獸強姦!

鄧小凰從周少倒地處撿起手槍,手持手槍面無絲毫表情的斜指著周少的腦袋。

周少看著面無表情的鄧小凰、內心驚恐崩潰的叫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有錢,我有很多錢。”

童先成和鄧小凰從會所出來,童先成拿著銀行卡說道:“周少的賭場有一個缺點,那紅酒味道並不好喝。”

鄧小凰面無表情。

童先成連忙笑著對鄧小凰說道:“童麗,你剛才那幾下打得真漂亮,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倆現在出去混,像不像最佳拍檔!”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這輩子就靠你了未來的魔尊大大

起個名字耗費腦細胞

校草大人我錯了!

涵晴O

末日逃到對家大本營

澈澹

榆笙!

白棲折月

一號奇蹟

喵麗娜

有時需盡歡

巫非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