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左右,童先成接到陳老的電話,讓他就老實的呆在鄉村裡,低調不要再冒頭。

童先成自然滿口答應,因為他知道,如果陳老不讓他參與他們接下來的行動,就相當於證明自已在警方面前已無價值,結果就是自已將再次被投入那種可怕的監牢。

童先成就每天過著爬爬山、遛溜狗、釣釣魚的鄉村生活。

童麗也一樣的每天跟著童先成過這樣的生活。

時間一長,童先成有時也會有意引導童麗接受自已的價值觀,說他們這種販毒方式至少沒有危害自已國人,而的確是賣給外國人吸,這難道不是報仇嗎?想當年八國聯軍那麼囂張的侵犯我堂堂中央之國,做為一個熱血的國人,又如何能夠不為自已的民族出一口惡氣呢?”

每當童先成這般說話的時候,童麗就沉默不語,偶爾沉悶的久了,也只會說:“我只是一個卒子,你見過卒子指揮過誰嗎?童先成,我幫不了你。”

一個人孤寂的時候,最思念的就是自已的親人,童麗有時就會呆呆的在大山裡看著遙遠處,心中思念著自已的親人:浩浩、爺爺、奶奶,你們都還好嗎?

還有,趙國偉,你現在又談了女朋友了吧,你雖然離了婚,但你人說話溫和、幽默,待人接物又很得體、大方。你有那麼多的優點,只要接近你,又有那一個正尋找伴侶的女孩子會不喜歡你、不對你動心。

童先成看見童麗偶爾發呆的樣子,不禁心道:這樣冰冷的女人都會發呆想家人,其實現在想想,我還真不應該去周少那裡惹事,不然,現在我也在和老婆、孩子在一起團聚。可是自已現在這種樣子、一個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的人,真的應該再去接近自已的家人,將危險帶給他們嗎?

這邊童先成和童麗在獨自各想著自已的心事,另外一邊,指揮部孫紹軍結合來自其他眼線的線索分析,制販毒品的大老闆有很大可能就藏著廣東、深圳地區。

童先成、童麗兩人一直在鄉村裡、大山邊上呆到9月份,才從陳老那邊打來電話:通知他們已經另安排人去深圳某地與來自香港的周偉來接頭。

童先成要做的事情是:呆在鄉村裡不要走動,會有貨車直接運貨過來,童先成與對方談妥之後,可直接交易。

童先成沒有多問,只是沉穩的點頭答應。

因為童先成知道,只要自已問的多了,就一定會驚到陳老,就是陳老現在所說的話,可能明天就又會打電話更改見面的地址。

陳老不知道的是:童先成的新手機號碼一換就告訴了我警方指揮部,這樣,陳老每一次跟童先成的對話,警方的指揮部都瞭解的清清楚楚。

孫紹軍和指揮部的幾個人在思索對方究竟打算如何交易。現在最有利於警方的就是童先成、童麗是警方這邊的棋子。

孫紹軍經過深思說道:“第一:還要選撥優秀的槍手多名、化裝成普通百姓輪流到童先成所住的地方形成監控。第二:最近要安排大、小貨車在童先成所在鄉村附近來回的跑,同時要安排一些優秀可靠的素質高的同志藏身於貨車後面車廂之中,防備萬一對方真的就在童先成現在所住的地方談交易,一旦情況緊急,我們馬上就可以調派大量的力量抓捕對方。”

副指揮王振武說道:“那還要不要動用張振那個瘋子和周少這張牌。如果不動用他們,我擔心事情之後,鄧小凰化身的童麗身份必定也會為對方懷疑,因為對方很容易就能查覺是警方在針對他們,他們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會被他們放棄。斷尾求生!”

孫紹軍苦苦思慮後說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難道我們真的要利用周少這張牌先將局勢攪亂,然後我們再在背後出手控制局面?”

王振武說道:“孫局,其實我也是這種想法,只是這樣做,鄧小凰遭遇風險的機率就不可預測。”

李在明在一旁補充說道:“兩位領導,或許我們可以安排人滲透進入周少的組織裡面。”

孫紹軍說道:“就這樣吧,大家儘快根據引周少入局、推演制定出可能的各種情況。方案成熟後可先告訴鄧小凰,再安排人聯絡她送給她最新款的防彈衣。既然她選擇了幹這一行,就要有犧牲的思想準備。”

8月14日下午,廣州城內的一座豪華會所內,剛征服兩位美麗的少女的周少,洗漱過後,周少穿上自已的衣物讓兩位少女出去。

周少的心腹齊奮在外聽說周少玩完了,敲門進來說道:“周少,你的心情好點了嗎?”

周少盯著齊奮、伸出自已還包紮著繃布的右手腕說道:“我不好,你看看我這裡,這件事,已經成為圈子裡的笑話了。”

齊奮上前兩步、低聲對周少說道:“周少,好訊息呀,我在道上的一位朋友跟我透露,他知道童先成這小子原來一直有做毒品的生意,最近童先成有大量出貨的行動。我那位朋友並不想通知警方,他知道童先成最近得罪了你,所以,他想跟我們合作。”

周少有點興趣的說道:“合作?對方是誰,又想怎麼和我們合作!”

齊奮說道:“周少,對方也是想黑吃黑,而且對方有出貨的渠道。只是對方的人手有限,擔心出手打蛇不死,反被蛇咬。所以才聯絡上我們......”

周少眼神陰森、想了很久才站起身來說道:“童先成,是你不走運,既然還有人想搞你,我不推你一把,都對不起我自已。”

當天晚上,周少就在自已的地盤見到一位看上去就混江湖的老練的40多歲的男子。

男子坐在周少對面、自我介紹說道:“周少,我叫常樂。道上人熟悉我的人看得起我都叫我聲樂哥。”

周少說道:“樂哥,大家時間寶貴,我們廢話也不多說,現在我想知道你怎麼證明你所說的事情真實存在?還有你能動用的力量又有多少?”

常樂認真說道:“周少,你是不缺小錢,可是如果我現在說的可能是一筆高達數十億的貨物,你會不會動心?”

周少呼吸都有些變急促。

常樂說道:“周少,你或許不知道,現在歐美、東南亞大部分的毒品來源不是緬甸、金三角,而是我中華內地一個天才大毒梟。據說這位大毒梟聰明絕頂,能夠利用廉價的化學用品合成成純度非常高的毒品。這位天才還極具組織能力,手下網羅了各色願意為他效力的人才。以往他們都是透過貨船報關出海走私毒品出境。可是被我海關接連查獲數次之後,這位天才毒梟可能意識不妙,現在他們採取在境內低價交易給香港老闆,香港老闆再以螞蟻搬家的方式利用黑船借夜晚偷運去香港獲取巨利。”

周少語氣有些緊張的問道:“樂哥,你究竟是什麼人,這些事情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常樂看著周少一臉欣慰的說道:“周少懷疑的是,既然大家打算合作,我也就不會隱瞞你,其實這次交易的香港一方里面有一個是我兄弟,所謂鳥為食亡,人為財死!幫人做一趟最多混個小富,可是如果自已擷取了這批貨物,成功了,那麼自已一生都可以躺平了。”

周少站起身來,看著窗外夜色中的廣州的繁華城市,這個世界,只要有足夠的錢,就會有無數的跟幫和美女的女人讓自已享受。

上次輸給童先成的6000萬,雖然不至少讓周少破產,卻也讓周少在自已家族中地位岌岌可危,如果不是父親看在周少這幾年做事還算穩重,沒有出什麼大差錯,非常有可能就這一次錯,就會讓周少失去現在的地位,成為一個混吃等死、只能為家族生兒育女的男人。

周少想著:如果這一次,自已冒險和常樂合作成功,那麼自已就能私自掌握大量的財富,那麼自已就有可能擺脫家族的限制和羈絆。成為一個財富自由的人。

想到這裡,周少又思考了一會,最後決定再找人摸清這個叫常樂的真實身份,經歷。最後決定要做的話,自已最好也不要出面,讓心腹齊奮帶人去做就可以。

幾天之後,周少讓人打聽常樂的親信帶回來常樂的訊息,確實和常樂說的一樣。

常樂,湖南人,十多歲就開始混社會,社會經歷極為豐富,為人義氣,近年來常在香港和內地往返,有過被關押的經歷。

周少將常樂的資訊放在桌上,心道也只有這種人,才能夠知道這麼多道上的事情。

這事,可以做,如果事情順利,收尾的時候,自已這邊的手下的槍一不小心失火,一不小心的將常樂一行人滅掉,這整件事或許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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