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都賣光了

我和鄧小凰都很疲累、在訓練室坐在一起想到什麼聊到什麼。

聊曾經、聊孩子、聊大家日常都有那些想法。彼此都覺得大家的朋友關係近了一些。

休息了一下，我的體力也恢復了不少，我對著鄧小凰說道：“鄧警官，要不你收拾一下，我們去外面吃點東西。”

我在門衛室又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才看到洗完澡的鄧小凰從訓練室裡面過來。

門衛室大爺八卦問我說道：“你朋友？”

我無奈說道：“是，我朋友。”

大爺眼神意味不明的看著我笑了。

有點那啥的意思。就好像水滸裡的王婆。

我很想對大爺吼道：“大爺，你想啥呀。我和她真就只是朋友好嗎？”

晚上9點多，一家裝修不錯的川味火鍋店裡。

我和鄧小凰坐在火鍋桌的兩邊。

說真的，這個點才吃晚餐，之前還跟對面的女人打了一場體力活，我還真餓了。

我刷了幾口毛肚、再來幾口羊肉卷，胃裡舒服說道：“幹什麼還得肚子裡有貨才行呀。”

鄧小凰小口小口的斯文吃著。

這個年代交警還不會查酒駕。

我又大口喝了一口啤酒，啤酒配火鍋，真美！

這時我才認真看著鄧小凰的臉上、嘴角還有我打的傷痕，不覺得自責自已是不是出手太重了。

想想又覺得自已真有點賤，怎麼說，也是她先重重打我的好吧。

鄧小凰感覺到我的眼光，想了一下，對我說道：“趙國偉，這兩次接觸，我覺得你這個還挺好相處的。”

我心中一動，有戲嗎？

鄧小凰眼神閃爍說道：“趙國偉，我想請你幫個忙。”

鄧小凰邊說邊抬頭看著我，我點頭說道：“說吧，不難的話，我得幫。”

鄧小凰眼睛看著我說道：“我有一個兒子，才三歲多，是遺腹子。他懂事以來總是跟我說他要爸爸、想爸爸，而我之前一直跟他說的是他爸爸在邊疆當兵、是有任務出差了。可是你也知道，他一天天長大，這個藉口不能總用的。可我不知道怎麼做......”

我有所覺悟的說道：“你是想讓我扮演他爸爸？可是你看我，象當兵的嗎？我覺得你應該找一個當過兵的來扮演合適些。”

鄧小凰眼神暗淡。

我急忙說道：“我可不是不願意，只是覺得我不合適。”

鄧小凰抬頭說道：“不，我覺得你挺合適的。雖然我和你才接觸見面過兩次，可是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很放鬆，而且你也是我認識人當中的相當一個熱心、幽默的人。我想小孩子一定很樂意和你相處。”

我苦笑說道：“我都還不知道我有這麼多優點。不過既然你都這樣說，我想會讓我今後對自已的人品感到自信多了。”

鄧小凰高興說道：“你答應了！”

我微笑說道：“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拒絕嗎？不過，如果到時候效果不好，你可不要怪我。”

鄧小凰眼神閃亮說道：“我對你有信心！對了，今晚在擂臺上，你從地上爬起來，再跟我打的時候，怎麼好像一下子充了電似的。”

我一下子竟無言以對，我能告訴對方我是一下子將對方看做我前妻了嗎？

鄧小凰說道：“沒事，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只是看到你嘴裡好像喃喃說著什麼，渾身就好像不怕痛似的，彷彿打了激素一般。”

我苦笑說道：“不好意思，其實我一般不打女人的。只是那個時候，我可能把你當做我前妻了。”

鄧小凰好奇問道：“你這麼恨她？”

我說道：“沒，也沒恨她。畢竟她怎麼說也是我女兒的媽。只是、曾經她和我相處時有時話說的有些傷人。”

鄧小凰看著我說道：“趙國偉，其實你這人不錯。真的。”

我笑說道：“別，可別誇我，我這人容易驕傲！你誇我，我會當真的。”

吃過晚飯，我開車送鄧小凰回去武刑警大隊。（她的摩托車在那裡。）

晚上我又在西湖區的租房處休息、洗了一個澡睡覺，渾身痠痛。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晚，我很想結束單身生活。

或許是前世混得太差，離婚後一開始還想著靠拼搏出人頭地、到後來的無力掙扎、認命般在社會中擺爛過命。其間雖然也因為生理需要找過街邊女人，可是過後的那種失落、挫折感讓我更加的放棄自已。

這一輩子，我不想、也不會再做一個爛人。

這一晚，夢中，我腦海中不時出現一個一會冷豔、一會暗淡、一會明豔的高挑女子。

這一晚繼續到很晚我才睡踏實過去，第二天上午，我一覺醒來，看手機時間，已經是上午10點了。

我匆忙洗漱之後，下樓隨便買了兩個包子就開車往江乾區而去。

因為我忽然想起今天是永盛百貨公司的服裝自營生意搞活動的第一天。

車開得很快，我卻忽然釋然了，我緊張什麼？

這一天上午8點半，永盛百貨公司比平時早半個小時開業。

範道明8點就到公司，他有點緊張，宣傳、報紙軟文已經花費這麼多，今天生意應該會很好吧。

直到上午8點半左右，百貨公司開啟大門，看到門口已經聚集的人群，範道明一顆心才放下來。

馬上，人群湧入永盛百貨的服裝鋪，看到物美價廉的各類服裝，而且奇怪的是，每件服裝還註明了進貨價多少，買價多少。

這麼實誠的嗎？

可是這料子、這做工、這樣式、這價格！又的的確確的讓人動心。

買的服裝如果想改褲腳什麼的還可以在商場裡有師傅免費幫忙。

很快，開始有人就動手開始的拿著選好的服裝買單結賬去了。因為不少人已經認為這樣的質量的服裝在外面至少要貴一倍。

而且由於永盛百貨進價的量多，廠家本就給的價格比批發還便宜一些。

永盛百貨在核算服裝本身的價格、物流、稅收等成本之後，只加價20%賣。

這與目前服裝生意普通在進貨價格加價100%到200%開價相比。

永盛百貨的服裝的標價簡直就是白菜價、良心價。

再加上我們這批貨的質量堪比品牌貨。

永盛百貨的這次的自營服裝無疑是爆炸般的開始在消費者中傳開。

已經在這買了服裝的消費者不斷有人興奮的告訴自已的親朋好友來永盛百貨買服裝。甚至有人買完了回到家想想又折返回來這裡再買。

範道明已經開始擔心湧入的人太多，不利安全，開始組織保安限流。

這反而造成更多人聚集。

幸好這時有市場管理者瞭解情況之後，組織人員安排想進入永盛百貨的人群開始排隊。

所以當我上午11點左右到達永盛百貨的時候，就看到永盛百貨門口一片狼藉。

我走進店內，看到不少百貨公司的員工正興奮疲累的討論著什麼。

我向一個員工說道：“你好，今天的服裝生意怎麼樣，好不好賣。”

就看到一個正在跟會計結賬人員談論什麼的中年人抬頭看向我大聲說道：“趙總，我們成功了，大賣呀，全都賣完了。”

我疑惑問道：“一上午，30萬的服裝全賣了？”

範經理連連點頭說道：“是，趙總，你是沒看到，剛才這裡為了買服裝還排長隊的。”

這個時代真好，我心道。

不時還有人跟進來買服裝的顧客解釋明天才有貨，今天的貨都賣完了。

範經理將我拉到一邊說道：“趙總，我有事情要向你彙報。”

我看了看時間，對範經理說道：“範經理，要不我們邊吃邊聊。”

範經理說道：“趙總，不用了，看到今天生意這麼好，我有很多想法，必須現在就跟你商量。”

又一個現實的工作狂，不過，好吧，這是為我做事，我理解，必須理解呀。

我和範經理來到商場六樓我的辦公室。

範經理在電梯裡就不停的跟我說：“趙總，今天你是沒有看到，那些顧客的瘋狂勁，後面的場面都好像在搶似的。這種生意薄利多銷，貨走的快！做的、做的。”

在我的辦公室，還沒有等我開口，範經理對我說道：“趙總，我認為必須立刻向服裝廠加單，還有必須立刻在各個區找店面佈局。快速搶佔市場。”

我腦海中立刻想到這不就是開設服裝超市嗎。

我點頭說道：“可以，這樣公司人手就不夠了，必須立刻招人。還有，叫市場部所有人員準備開會。”

範經理鬆了一口氣。

我微笑說道：“範經理，難道你會以為我不答應？”

範經理搖頭說道：“我是擔心你要想一想再答應，今天我們永盛的服裝生意這麼好，難免不會引起有心人的眼，只要有人快我們一步搶佔市場，雖然之後我們再開也不會虧，但卻吃不到第一口最美味的湯。”

我說道：“記得通知財務部將第一批貨的款項早一點給廠家打過去。”

不一會，市場部在公司的都來了會議室裡開會，我來到會場，首先感謝大家這些天的努力和辛勞，月底財務的賬做出來，我打算按月獎勵所有的有功員工。至少按什麼係數獎勵員工，這個需要大家商討、但決不能搞大鍋飯、搞平均主義，我們要按勞分配、按功分配！

第二：我向所有人說道：“我們不要侷限於搞服裝，而且要注重鞋子、圍巾、帽子、配飾等都可以集中在一個大賣場來賣。我們只要不貪，做好價格和服務，我相信永盛這塊牌子一定會越來越火。”

所有的外派採購員眼光都開始亮了起來。大家分別討論要進什麼種類的貨品。同時大家也討論獎勵係數怎麼定。

我抬起手對大家說道：“我首先提一點，只要一款服裝在我們商場賣，無論這款服裝在我們商場能賣多少天，多少年，只要好賣，能產生利潤，那麼這個相關的跟廠家談好的採購部的員工就一直應該有分成。分成多少比例，大家都可以暢所欲言。”

所有的在場的市場部的採購人員轟然興奮。

我擺擺手，繼續說道：“而且我還要補充一點，如果有采購員採購貨物故意以次充好，瞞騙公司，給公司造成損失的，我會建議以公司的名義報警移交司法，因為他這樣做，不僅僅是讓公司損失財物，更重要的是在砸公司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口碑。所以，無論在坐的是有意還是無意，質量差、與標牌不一的商品儘量避免採購進入公司。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