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中,蕭褚寒久久沒有睡意,他側臥著開始細細思索那人所說的話。

那黑衣人應當是他的下屬,且地位不低,洛九是在他受傷後把他救回來的,卻說是自已的未婚夫。種種行為沒有半點是對自已不利的,更像是在保護自已。

可聽黑衣人的語氣,自已認識的人中並沒有什麼紅衣少年,也就是說洛九認識自已,且對自已十分熟悉,但自已並沒有見過他。

自已應該是哪方勢力或者門派的人,而且在那個地方的地位不低,不然也不會有人千方百計的想要殺自已。

黑衣人只知道自已身受重傷,卻並不知自已記憶全失。

‘一切安排妥當’指的是什麼?自已失憶前安排了什麼事情,難道……和幕後之人有關?一樁樁一件件如同迷霧一般,怎麼也理不清。

濃稠如墨般的夜空,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旋渦,深邃又神秘。月色很亮,星星在天空中調皮的眨著眼睛。往日喧鬧的陽城陷入了沉睡,只偶爾傳來幾聲狗吠與蟲鳴。昏暗的房間中,洛九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就在剛剛,他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就在他要動手之時,那縷氣息連同著蕭褚寒一起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不用猜也知道那應該就是蕭褚寒的下屬吧,這麼快就找到了啊。

他起身站到窗邊,微微抬頭注視著深不見底的夜空。

“夜卯,三日後行動。”

無人應答,只是簾子輕微地晃了一下。

良久,洛九嘴角揚起若有似無的弧度,如同狐狸般的眼中藏著狡黠。突然有些期待三日後的恭城之旅了呢。也就在這時,他感受到蕭褚寒回來了,洛九悄無聲息地回到床上躺下,一夜無夢。

就在昨夜陽城發生了一件大事,城主府的女兒夜裡突然病發,高燒不退,全身疼痛難忍,城主府上下忙活了一夜,請了所有的郎中前去問診,才終於保住了她的小命。

據說那林小姐雖保住了小命卻活不過三個月,除非能請到藥王谷的神醫出面。

洛九人就坐在昨天的位置,津津有味地聽著,節骨分明的手把玩著杯子,嘴角噙著笑。

“阿寒,我想去看看。”洛九饒有興味地輕聲道。

說罷抬眼直勾勾地凝視著他,緩緩的站起身,雙手環胸,等待著蕭褚寒的回覆。

“那便走吧。”蕭褚寒無奈起身,洛九得逞一笑,往後退了兩步,二人並肩而行。

城主府戒備森嚴,氣勢恢宏的大門前有兩尊威風凜凜的石獅。兩個侍衛手拿銀槍不苟言笑地站在門口,四周時不時有侍衛巡邏。

洛九滿臉新奇地打量著這座高大氣派的城主府,蕭褚寒靜靜地立在他身旁,目光始終落在眼前活力四射的人身上,一言不發。

“來者何人?”侍衛見兩人氣度不凡卻久久不曾離去,便上前冷聲詢問。

“去稟報你們城主,就說在下有藥王谷後人的下落。”洛九嘴角微微上揚胸有成竹道,似乎篤定自已這麼說一定能進去。

雖然自已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城主府中,但是自已可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這種偷偷摸摸進入他人院落的行為他可不做,要進當然得光明正大的進才有趣呢。

兩名侍衛面面相覷,猶豫片刻後其中一人進入府中通報去了。

洛九略帶笑意地雙手環胸,沒骨頭一般往蕭褚寒身上靠。

蕭褚寒默不作聲地將手扶在他的腰上,以防止懷中的人不小心滑落,淡漠的臉上浮現出幾分寵溺與縱容。

洛九隻覺得腰間一緊,低頭掃過放在自已腰間的手,又若無其事地挪開視線,耳尖悄悄染上紅暈,笑意直達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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