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房間裡,一個女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空氣中還混合了一股酸臭味。原來在女子身體的不遠處還有一團嘔吐物。

此時,馬路上的掃路車路過,刺耳的鳴叫劃破了黎明的寂靜。地上那個一動不動的女子翻了一個身,嘴裡嘟囔了一句,細聽原來是“哪個沙幣”。

突然,女子睜開了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做起來。

“我不是死了嗎?”

是的,寧夕死了。那天晚上,她外出吃夜宵,路過一個燒烤店,看到幾個地痞流氓正在欺負幾個手無寸鐵的女性,周圍的有的在圍觀拍影片,有的在報警。由於離派出所比較遠,有關部門暫時沒趕到到。

聽著女子的慘叫和流氓們的汙言穢語,暴脾氣的寧夕,路在不平一聲哄,順手從劇邊撿起一根木棒,直接跑上去給了最近的那兩個流氓幾個棍子。

她這一舉動把現場的流氓都驚呆了,短暫的懵逼後,幾個流氓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已身上,全都罵罵咧咧的衝上來了。

“賤人,你想找死,我踏馬今天弄死你。”

寧夕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人沒有任何懼怕,喊著“來啊,誰弄死誰。”揮舞著木棒毫不退縮。寧夕這不要命的舉動倒是帶動了周圍部分圍觀者。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不管了,大不了就是個死,誰怕誰啊。”有幾個圍觀的人也衝了上去幫寧夕對付那幾個混混,現場一片混亂。此時,失去理智的混混從腰部掏出一把刀來,彷彿殺紅眼似的,往寧夕身上捅去。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寧夕的血濺在了周圍人的臉上,衣服上。“殺人了,殺人了。”此時的寧夕因為體力不支和失血過多,再也支撐不住身體,慢慢倒下去了。只剩下耳邊一片嘈雜。

寧夕揉了揉胃,藉著微弱的光環視了整個房間。這個房間很陌生,寧夕的房間永遠是亂中有序,東西擺的到處都是,而不像這個房間如此整潔。

此時,很多陌生的記憶湧入了寧夕的頭腦,寧夕坐在地上,慢慢的消化這些記憶。她確實死了,但是又活過來了。

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叫寧夕,不過和不服就幹,創亖別人從不內耗的寧夕不同。她性格內斂,還有些自卑。

大學畢業後,寧夕來到一個小公司上班,自卑的她總覺得大公司進不去,就退而求其次選擇一個小公司,儘管工資不高,但是也夠她一個人用了。

涉世未深的寧夕哪裡知道這是她不幸的開始。寧夕長得不錯,雖然算不上絕色,更何況正值青春年華,渾身一股書卷氣,吸引了老闆王大宏的目光。

十天前,寧夕還有點工作沒做完,想著這已經週五了,不如把它做完再走。寧夕主動選擇了加班,而除了老闆之外的其他同事都離開了。

這時王大宏原形畢露,走近寧夕向她說著一些露骨的話,寧夕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顧不上工作只想馬上離開。但是色心上頭的人怎能讓這個小白兔馬上離開。

在寧夕快要絕望的時候,走廊裡傳來了說話的聲音,原來是老闆老婆帶著孩子來找他。此時的寧夕整理衣服拿著東西毫不猶豫的離開。回去以後的寧夕決定週一就去離職,但當她週一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卻發現事情有了驚天逆轉。

“喲,這不是我們高冷的大美人嘛,原來不是高冷,是向錢看齊啊。”那個矮胖矮胖的男人說道,這是曾經向寧夕表白被拒絕的人。

“就是,我們這個小公司沒有加班費,我說某些人怎麼就開始主動加班啊,原來是想要趁機勾引老闆啊。”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說到,滿臉都是鄙夷。

“你懂什麼,人家不是來破壞這個家的,而是來加入這個家的。”

聽著這些聲音,寧夕彷彿被雷劈了,呆若木雞。“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她想要笨拙地解釋,“那天,王大宏。”

“小賤人,你今天還敢來。”寧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一個女人踩著高跟鞋衝上來,“啪”的一聲響起來了,寧夕臉上一片紅腫。

此時的寧夕還想解釋,但女人沒給他機會。“就是你這個狐狸精勾引老公,我今天替你爸媽教育你。”說完,一邊抓住寧夕的頭髮,一邊用包打在寧夕的身上。

打完後,還不解氣,惡狠狠說道“我今天就要讓其他人看清你這個小狐狸精的真面目。”拽著寧夕來到了公司外的大樓。

“來來來,大家看清楚啊,這個小妖精專門搶別人的老公,你們可要認清楚啊。”周圍的人指指點點,更有甚者拍著影片。

那一刻,寧夕狼狽的站在那裡,耳邊聽不到所有聲音了。

她不知道怎麼回到家的,奶奶看到孫女這狼狽的模樣情緒過於激動,暈了過去。送到醫院,最終搶救無效。

“看,知三當三呢,結果氣死了自已的奶奶,聽說她還是那老人養大的呢?”這些天,寧夕在這些閒言碎語或者指責聲中處理好了奶奶的後事。當天晚上,將奶奶的安眠藥全部吞下。無聲的死在了這個房間裡。

回憶結束,穿越而來的寧夕心裡悶悶的,鄭重地說了一句“我又活了,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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