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願意娶我?可不能騙我,不然我可不饒你。”

塗予凡正看著書,紀素枝就湊了過來,睜著靈動黑亮的眼睛,在他耳邊說著這句話。

自從塗予凡回答了那個好字,她動不動就在他耳邊碎碎念,今日她即將離開去京城,尤其說的頻繁。

塗予凡面色淡定:“你怎麼個不饒我,你打人的力氣,連只蚊子都打不死。”

紀素枝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你這不是挺會說話,怎麼見到上次那位姑娘,就不敢說話了。”

“我不擅長應付腦子不大正常的人。”

塗予凡不急不緩的說道,轉過頭剛好和紀素枝對視,看著她忐忑不安的樣子,他認真的說道:“此事應該是我先提,沒想到你卻先說了,抱歉,等我回去便跟我母親商量提親之事。”

紀素枝的臉瞬間漲的通紅,眼神閃爍不定。

塗予凡轉過頭繼續看書,忽然,她的臉慢慢湊過來,塗予凡感覺到熱源接近,條件反射伸出手擋住了她的靠近。

紀素枝鬱悶道:“......你怎麼跟個姑娘一般,還怕我欺負你麼?”

塗予凡:“......”

條件反射了。

.......

離別之時,紀素枝回頭望了塗予凡一眼。

想起自出生以來,母親因為生了她壞了身子,導致不能再懷孕,之後姨娘生了弟弟,母親便越發不待見自已。

來到這裡的這幾年是她最開心的時光,可惜快樂的時光最易流逝,轉眼之間,自已又要面對那些至親之人的冷漠。

章行衣走過來解釋道:“你別誤會素枝侄女,其實她對其它男子並不這樣,或許她性子活潑了一點,但是絕對是真誠的人。”

在古代,太過直白率真的姑娘,並不招人喜歡,還會覺得這個姑娘不夠端莊,穩重。

“我知道。”

塗予凡倒是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幾日之後,他也跟章行衣告辭,回到了晉家。

晉母得到訊息之後早就在門前等著,看著塗予凡從馬車下來,連忙走過去上下打量了一番。

“身子骨結實了不少,多虧了章大人醫術高明,節前娘會再去拜訪拜訪。”

塗予凡說道:“娘,以後我不用吃藥了。”

“太好了。”晉母滿臉喜色,她笑著看了塗予凡,說道:“你年紀也不小了,當初叫娘不要給你相看姑娘,我猜想著你是有心儀的姑娘,也不知道娘猜錯了沒?”

“沒有猜錯,只是此事有點麻煩。”

“如果人品好,娘也不在意家世,家世低點也無妨。”

塗予凡道:“娘,她是京城紀家的嫡次女。”

晉母想了想京城紀家是誰,琢磨回神之後,臉色一變:“予凡,你可不要做白日夢,她可是大將軍的女兒,你什麼時候喜歡上她,莫不是做夢夢到了。”

看晉母失態的樣子,塗予凡嘴角一抽,這也是難得見她如此驚慌失措的樣子了。

“此事有點複雜,兒子後面再跟你好好說說。”

晉母半信半疑的被塗予凡推著回府。

......

之後,塗予凡好說歹說,才讓晉母鼓起勇氣相信這個事實,塗予凡讓她先做準備,他先去看一下那邊情況再做打算。

此時,忽然一個下人跑過來跪在晉母面前。

“夫人,饒過我吧,小人不是故意的,求夫人不要趕我出府啊。”他哭聲越發淒厲:“小人家中上有年邁的母親,下有妻兒,全靠我一人養著,小人再也不敢了,求夫人網開一面。”

塗予凡看了此人一眼,認出了男主的父親,鍾賴。

原劇情中男主的父親手腳不乾淨,經常弄虛作假,和人勾結騙取晉家的錢財。

這也是第一次被抓住,在原劇情中女主要求原主幫忙說情,最後鍾賴並沒有被趕出府,到了後面變本加厲起來,只是那時候女主掌家,有女主縱容和掩護,鍾賴拿著晉府的錢送男主讀書科舉,最後得以高中。

晉母雖然容易心軟,但是知道治下不能太軟,要是隨隨便便放過鍾賴,恐怕不能服眾。

“鍾賴,我自認不曾虧待過你,但是你卻辜負了我的信任,我若今日饒恕你,明個兒其它人就學著,那這府中恐怕盡是些偷雞摸狗之徒。”晉母冷聲道:“那我們晉家這麼多年基業,很快就會被敗成一副空架子了。”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帶你去報官;要麼將不義之財交出來,離開這裡,我們家可供不起你這尊大佛。”

鍾賴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一個勁的磕頭求寬恕,額頭啪啪在地上響了半天,最後還留下一片斑駁血跡。

晉母全程沒有露出一絲不忍,過了許久,鍾賴終於知道此事沒有迴轉餘地,只好灰心喪氣的離開,這個時候已經有人去他住的地方查抄了。

鍾賴低著頭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明明晉家這麼有錢,還捨不得這點子錢,竟敢做的這麼絕情,終有一天——

塗予凡覺察到他的情緒,知道鍾賴是記仇不記恩之人。

當初晉母看鐘賴因為勞作傷了腿,一直被人攆,便讓人給了一兩銀子,後面得知他家中困難,便讓他來晉家工作。

聽說他識得幾個字,就讓他做林管家的助手,沒想到他獲取到林管家的信任之後,趁著林管家外出,就夥同另一名助手改動了賬本,拿走了晉府的銀兩。

林管家發現後頓時又驚又怒,這件事代表他管理不力,要是夫人知道肯定會怪罪於他,可惜,有一部分拿走的錢追不回來了,林管家只好稟告了晉夫人,就有了今日的一幕。

晉母見塗予凡還在發呆,以為他心裡有不忍,點明道:“予凡到底是太善良了,這種人忘恩負義,不值得同情。”

塗予凡開口道:“娘,我看此人對我們頗有怨氣,如此心胸狹窄之人,防君子易防小人難,與其整日提防,不如想個辦法,徹底弄死他。”

“.....”

晉母盯著塗予凡看了半晌,罵道:“臭小子,你倒不像是去養病了,倒像是跟閻王學幾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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