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還在倉庫外焦慮的等待。

雖然刀哥已經叫來了一幫兄弟,隨時都準備衝進倉庫去救人,但畢竟沒有張洋發話,刀哥也不好貿然動身。

他當然清楚張洋的本事,幾乎是憑著一己之力從徐山鎮這個鄉下的鄉鎮一路殺到了城區,又是靠著自己單槍匹馬打下了如今的基業,甚至在傳聞中,秦宇的倒臺和他也脫不開關係,無論從任何角度而言,張洋至今為止的發揮都已經足夠稱得上了不起。

但刀哥也清楚,張洋這次面對的對手,可不是以前那種小打小鬧。

稍有不慎,張洋真的有可能丟掉性命。

事實上,刀哥的猜想沒有出錯,這幫人的確是張洋迄今為止碰到的最為棘手的敵人。

棘手到張洋將他們全部放倒用了比以前更長的時間,甚至自己也有些許掛彩,臉上已經有了些許傷痕血跡。

但也僅此而已。

此刻,在那間倉庫中,剛剛還衝著張洋蜂擁而上的這幫皮衣人已經全部被張洋一個個親手揍趴下,而那個被喊作大哥的人,也被張洋單手提著衣領掐在手裡。

“別說,你們還真有兩下子。”張洋一隻手提著那個大哥,一隻手擦去了臉上的血跡,“自打我出獄之後,你們還真是我碰上最難纏的對手。”

而那個大哥則被揍得更狠,鼻青臉腫,一邊還掉了幾顆牙齒,連說話都說不清楚,看著張洋的眼神更是充滿了驚恐:

“他媽的,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這麼能打!?”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張洋冷聲說道,“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又是誰讓你們來砸我的門面的!”

那大哥就算被打成這副模樣,還在死鴨子嘴硬:“你以為誰都是那種隨處可見的街頭混混嗎?我告訴你,我們可是有職業道德的!絕對不會出賣僱主的名字!”

面對這人的死硬,張洋也只是咧嘴一笑:“是條漢子,不過還從來沒有人能在我手底下嘴硬超過十秒。”

在監獄的這些年裡,張洋學會了不少拷問的手段,說實話,張洋原本還真不想在出獄之後用上這一招,但這次這幫人不光砸了自己的門面,還把一路跟隨自己打拼到如今的孔候打成這樣,張洋還真不介意給他們一點顏色嚐嚐。

果然,不到十秒,被張洋鎖住胳膊,單膝壓在身下的那個皮衣大哥便已經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啊!!放開我!我的手,我的手要斷了!”

“這就頂不住了?我還沒用力呢。”張洋冷笑道,“我再給你五秒鐘的時間好好考慮一下,五秒鐘之後,我保證你的胳膊這輩子都沒法復原,到時候變成了殘廢可別怪我!”

要說識時務者為俊傑,那大哥之前有多硬,現在就有多卑微:“別!好漢,我說,我都說!求你先放開我!”

“你這人怎麼分不清主次關係?”張洋挑了挑眉,“現在我才是問話的那個,你回答得好,我才會考慮放開你,當然,你要是再敢提這種條件——”

張洋只是微微用力,那皮衣大哥便慘叫的更為淒厲,連忙答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都說!”

緩了一口氣後,那皮衣大哥才顫抖的回答道:“我、我們是省城黑海保安公司的人,這次是接到了僱主的通知,這才專門來荊峰市,就是為了對付你。”

“黑海保安公司?”張洋皺了皺眉,“這是什麼公司?主要是幹什麼的?”

這次輪到那皮衣大哥有些吃驚:“你竟然連黑海保安公司也沒聽過?果然鄉巴佬就是鄉巴佬......哎哎哎!別動手!我錯了我錯了!”

吃到教訓後,那皮衣大哥再也不敢口出狂言,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黑海保安公司名義上是專門為那些大公司服務的保安企業,但實際上,就是省城那邊名聲最大的打手組織,只要僱主給錢,甭管什麼業務我們都接。”

“無論是幫助那些公司去搞恐嚇也好,強拆也好,或者驅散討薪工人也好,我們專門乾的就是這種活。”

張洋咧嘴一笑:“那你們還真是惡貫滿盈,不過到底是誰專門從省城請了你們這幫廢物來荊峰市對付我?”

那皮衣大哥有些猶豫,但是感受著他已經快被張洋擰斷的胳膊,這猶豫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是、是荊峰市聯合商會,更準確來說,就是個叫賈修的人!”

還真是他,張洋眯了眯眼睛,雖然不出自己的意外,但是真聽見這個答案之後,張洋還是有些驚訝。

畢竟在張洋的認識裡,賈修目前應該不會和自己搞出這種魚死網破的招式來才是,但是他甚至已經專門從省城請了人來武力對付自己,換言之,賈修或許已經認知到了自己的威脅。

張洋繼續問道:“如果只是賈修一個人,他怎麼會有聯絡上你們的渠道?荊峰市聯合商會有省城那邊的背景關係,這個關係到底是誰?”

那皮衣大哥哀嚎起來:“我就是黑海保安公司裡一個小幹部而已,我哪知道這種高層訊息啊!好漢,你放過我吧,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看樣子,張洋也的確沒沒辦法從這人身上問出更多訊息來,索性將他放在了地上。

“很好,回去告訴你們老闆,如果他識相的話,最好早點滾回省城,如果他一定要留在荊峰市跟我硬碰硬的話。”

“那麼我保證,他最後一定會後悔。”

言畢,張洋還不忘補上一腳,直接將這人踹暈,之後才看著這一地狼藉,轉身直接走出了倉庫。

倉庫外,刀哥已經帶上了一幫人在外面嚴陣以待,結果最後看見張洋竟然一個人走了出來,不單單是刀哥,就連刀哥這幫手下小弟一個個也是驚訝的目瞪口呆。

“張洋老弟,你這是?”

刀哥看著張洋臉上的血跡,忍不住吞嚥著口水,而張洋反倒是沒事人一樣,直接開啟車門坐上了車:

“出發吧,我在這裡的事,已經辦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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