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算不敢相信,但張洋還是很確定,這就是婦科病的味道!

而且不只是婦科病,甚至是很嚴重的婦科病,才會有這樣的氣息,腥味混合著幾乎腐臭的味道,令人難以想象。

然而張洋麵前那個女團成員卻是一身水手服,加上姣好的面容身材,怎麼看都像是那種短影片上經常出現的“電競女神”,怎麼會有這麼嚴重的婦科病?

況且她還這麼年輕,除非私生活很不檢點,不然怎麼著都不至於嚴重到這種程度才對。

當然,也就是張洋這經過太極經世加持過後的超強嗅覺才能透過這麼濃郁的香水味還能聞到這股味道,如果是換成普通人的話,估計也就是會覺得這香水味裡似乎還有一股異味而已。

加上一般人也不熟悉婦科病的症狀,估計怎麼著都不會往這方面去想。

張洋搖了搖頭,也許這只是個例而已,說明不了什麼。

但是隨著更多女團成員接連下臺,張洋發現了更多古怪的事情。

其中不少人也有類似的婦科病症狀,或者就是大腿根部有著用粉底遮掩起來的傷痕,其中有些人有酗酒的痕跡,連妝容都很難遮掩住那些因為酗酒過度而導致的浮腫,要不就是有經過掩蓋的煙漬黃牙。

這一大圈看下來,張洋自己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如果要說這些古怪的特點有什麼共同點的話,那就是它們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年輕的女團成員身上,倒像是會出現在那些特殊工作女性身上的特質。

難道是自己聯想過度?可如果只是一兩例的話,尚且可以說是巧合,但她們幾乎都有著這樣的特質,那就不是單單巧合兩個字能夠解釋的怪事了。

越想越不對勁,同時想到這或許就是自己在尋找的突破口,張洋立即下定決心,要把這件事追查到底。

想到這裡,張洋立即行動起來,透過一路摸索,他直接找到了這些女團成員的試衣間。

看著四下無人,張洋直接潛入了進去,和想象中一樣,試衣間裡多少顯得有些凌亂,和外面那些女團光鮮亮麗的模樣形成了鮮明對比。

張洋一邊皺緊眉頭,一邊直接開啟了一個衣櫃。

乍一看的話,裡面似乎只有用於更衣的便裝以及另外幾套演出服裝而已,同時還有一些私人物品。

但張洋很快便發現,衣櫃中還有一個隱藏的隔間,當張洋將隔間開啟後,立即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這、這些是什麼?!”

不怪張洋會這麼驚訝,因為他在隔間裡發現的東西實在是太過炸裂:項圈、皮鞭、用途奇怪的蠟燭、不可明說的藥物、還有各類大膽到讓人覺得誇張的情趣服裝。

不信邪的張洋緊接著又開啟了另外的幾個衣櫃,一路檢視隔間,結果發現每個隔間裡幾乎都是這樣。

見鬼了,這裡不是女團的試衣間嗎,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張洋一路開到了最後一間,這間才算是稍微空曠一些,至少沒有什麼隔間,裡面也相對較為正常。

但只有這麼一座衣櫃可說明不了什麼,剛剛看見的那些已經深深的印入了張洋的腦海,讓張洋甚至忍不住懷疑自己剛剛在外面看到的場景到底是不是真的。

就在張洋還在懵逼和深思的時候,外面已經依稀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同時還有抱怨聲:

“累死我了,接下來還有兩場表演,齊少這是真想累死我們啊。”

“唉,與其有精力抱怨,不如好好留著吧,不然別到時候在臺上出了差錯,阿洺姐可是不會放過咱們的。”

“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呀......”

聽著門外那夥人一邊進來一邊抱怨,張洋頓覺不妙,隨即看向四周,這才發現了一個更為嚴峻的事實——

這間更衣室竟然沒有窗戶!

唯一的進出口就是更衣室大門,但如果往大門出去的話,勢必會被那群女團給發現。

情急之下,眼看著那些就腳步聲越來越近,張洋只能選了最近的那座還算空曠一些的衣櫃,直接藏了進去,祈禱自己不至於這麼倒黴。

很快,更衣室門便被推開,一眾腳步聲直接魚貫而入。

透過更衣室衣櫃的縫隙,張洋還能看見外面的情況。

這些女團一旦卸下了在舞臺以及粉絲面前的偽裝之後,此刻的氣質已經大相庭徑,一個比一個更為疲憊和麻木,更有幾個人一進來之後便直接坐下來翹起了腿,二話不說便點起了一根菸,抽的比張洋見過的老菸民都要熟練。

另外幾個人也是一進來便直接脫衣服,張洋這次沒工夫欣賞這些人寸縷不掛的軀體,因為張洋的視線很快便被她們身上的那些傷疤給吸引。

其中有個別人的背上還有著大塊的燙傷痕跡,聯想到那些衣櫃夾層裡用到一半的蠟燭,這些傷痕是怎麼出現的,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張洋忍不住吞嚥口水,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他能隱約感覺到,自己似乎正在接近一樁天大的秘密。

同時,那些女團也在一邊換衣服,一邊開始了攀談:

“這幾天齊少到底是想幹什麼?搞什麼免費開放活動,結果就是我們的工作量比平時多了幾倍,白天基本上都是三場起步,這誰受得了啊?”

“別抱怨了,好像是因為齊少在拍個什麼節目,為了積攢人氣和搞出拍攝素材來,才搞了這麼個免費開放活動。”

“他賺的再多也不會分我們一分錢,這樣的日子我真是受夠了,白天要對著那幫人擺出笑臉,晚上還得給另一幫人當牛做馬......”

“唉,別說了,大家都不好過,這樣的日子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奇怪,張洋皺緊眉頭,這些人對齊夏完全沒有好評價,語氣中甚至隱約還透露出一股憎恨和厭惡的意味,彷彿齊夏並不是她們的老闆,而是迫害者一般。

就在這時候,更衣室裡再度走進了一個身影,張洋看不清那人的臉,只能看清齊臀的水手裙,以及那一堆修長的白腿。

更要命的是,這雙腿似乎正在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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