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瑤不明白,高珏心裡可是明鏡兒的,這時候能來逛車展的,多半都是經濟條件不錯的。

他的粉絲群體,年齡普遍不大,工作日多半都要上班,哪有能力來這裡。

逛了幾個展廳,高珏算是看懂了,姚瑤喜歡的都是那種裝甲房車、硬派越野、肌肉車這一類的。

原來是狂野姚瑤啊......

高珏計上心頭,歪個嘴對姚瑤說道:“要不你也出道得了,當藝人就有錢了,想買哪兩就買哪輛。”

“像你一樣嗎,給我漲個工資都費勁的那種?”

高珏:不想逛了,回家......

姚瑤可聽不到高珏的心裡話,看到感興趣的就飛奔過去。

這一逛就是一整天,餓了就吃根烤腸,渴了就買瓶飲料。

臨走時還上大房車上體驗了一下。

用姚瑤的話講,買不起,那就多看看。

可能是白天走太多了,回去的時候,姚瑤走到新車跟前的時候就已經蔫了。

唉,這就是命吧,高珏嘆了口氣,默默的上了駕駛位。

新車還沒上牌子,開起來也不是那麼順手,所以高珏開的比較慢。

姚瑤就在副駕駛靜靜的睡著。

“安靜的樣子還挺招人稀罕。”

……

荔枝臺演播大廳,後場休息室。

“怎麼辦,老闆,我心跳的好快,感覺血壓都高了,但凡頭上有個窟窿,立馬就變成噴泉了。”

高珏從未想過事情會變得棘手,明明彩排的時候還好好的。

袁琪琪坐在沙發上,就像是個剛上學的小學生一樣,腰板挺的筆直,雙手都放在了腿上。

陳銘和姚瑤坐在另一邊,憋笑憋得很難受。

“你先學學他倆,往後癱一下,坐這麼直,假裝靈位呢。”

“鵝鵝鵝鵝鵝鵝......”

得,袁琪琪還沒整明白,大鵝又來了。

“快別笑了,還有三四個小時就要直播了,你倆看她這狀態,別再嘎在舞臺上。”

袁琪琪平時總是雲淡風輕的樣子,誰能想到這麼慫呢。

“不是,我實在是沒憋住,真的很像靈位哎,面前還有貢品。”

姚瑤指著袁琪琪面前的零食盤解釋道。

放在平時,高珏指定得噎她兩句,只是這會兒顧不上她。

“那個琪琪啊,你不也上過綜藝嗎,商演也不少,怎麼還怯場呢。”

高珏不理解。

“商演哪有這麼大陣勢,這可是面對全國觀眾,那幾個綜藝就更別說了,就是個背景板,負責歡呼就好了。我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已啊,你看,這腿還抖呢。”

高珏看向袁琪琪的兩腿,還真的在抖,這要是抖到八點,兩百公里都出去了。

“我先給你講個笑話吧,稍微緩解一下。”

“這管用嗎?”

陳銘問道,很難想象一個笑話能起什麼用。

“試試唄,要不然呢?”

高珏坐到袁琪琪身邊,面向著三人。

“有一次,漂亮國和棒子國的元首來夏國做客,大概是水土不服吧,突然間兩人肚子疼,來的很兇。”

“兩人對過眼神,不謀而合,覺得大概是要拉稀了,就趕緊跟翻譯說,我要拉屎。”

“於是,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來到了衛生間,兩人一進衛生間就愣住了,忒尼瑪豪華了。”

“漂亮國元首兩邊瞅了瞅,牆上有三個按鈕,按下第一個,唰,馬桶蓋自動開啟了,漂亮國元首覺得很棒,擺個舒服的姿勢,噗呲噗呲噴射個痛快。”

“噴完之後,又按下了第二個按鈕,噔兒,彈出一摞手紙,左摳摳右摳摳清理乾淨,舒爽。”

“漂亮國元首無屎一身輕,就按下了第三個按鈕,呲溜,馬桶沖水,把他的眷戀衝了個一乾二淨,嘿!真尼瑪高階嘿!”

“兩人從衛生間出來,相視一笑,心有靈犀,咱們回去也搞一個。”

“第二年,漂亮國元首去棒子國做客,兩人眉來眼去間,漂亮國元首突然肚子疼,好像有什麼東西把門開都開啟了一半了,忍不了一點兒,就趕緊叫工作人員帶他去衛生間。”

“因為去年兩人都見過夏國的衛生間,漂亮國元首合計,棒子國肯定也搞了一個,會心一笑,就開啟了衛生間的門。”

高珏講的有模有樣,三人聽的也聚精會神。

“眼前就尼瑪一大坑,漂亮國元首百思不得其解,什麼情況呢這是?”

“難道要撅著噴?定眼兒一看,原來從棚頂垂下來三根繩。”

“拉一下第一根,騰兒,大坑的邊沿彈出了兩個木板,漂亮國元首目瞪狗呆,好傢伙,還挺原生態,也不扭捏了,趕緊蹲了上去,再不噴就來不及了。”

“噴了十來分鐘,噴了個乾淨,然後又拉了下第二根繩,又是騰兒的一聲,旁邊彈出兩個玉米棒子。”

“漂亮國元首一愣,這兩個也塞不下啊,最後含著眼淚兒使用了一根兒,擦了擦留下來的淚水就要起身,結果蹲太久腿蹲麻了,就下意識拽住了身邊的一根繩子,哎?這恰巧就是第三根,就聽咻的一聲,板兒又撤回去了。”

“鵝鵝鵝鵝鵝......”

姚瑤笑得前仰後合,高珏對這個效果很滿意。

但是袁琪琪和陳銘還呆立當場。

“然後呢?”袁琪琪問道。

“什麼然後?我講完了啊。”

高珏莫名其妙。

袁琪琪和陳銘不明所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鞋底都要摳漏了,漂亮國元首都沒摳的這麼狠。

“就完了?”陳銘不敢相信,有點意思,但不好笑。

“鵝鵝鵝鵝鵝,你倆指定是缺點啥,多好笑,鵝鵝鵝鵝鵝......”

“這不效果還行嗎。”

高珏指了指袁琪琪的腿。

袁琪琪低頭一看,哎?居然不抖了。

高珏笑話講的比較長,雖然沒那麼好笑,但勝在轉移了袁琪琪的注意力,不知不覺腿就不抖了。

“不過,這玩意兒治標不治本,甚至治標也只能治一會兒,一合計上臺的事兒還得緊張。”

“唉,我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還是得靠磨鍊,多上幾次就好了,眼下呢,只能用點兒笨辦法,咱們下午多做點有意思的事兒,儘量讓琪琪一整個下午都處在一個開心的情緒下。”

其實袁琪琪緊張的不只是登臺獻唱,更因為之前徐童和高珏為博流量做出的炒作,整個事件把她架在了很高的位置,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袁琪琪固然對自已的實力很自信,但是人嘛,第一次登上這麼大的舞臺,必然會有心理壓力的,人之常情,沒有辦法的事。

高珏幾人能做的,只有儘量鋪墊好她的情緒,去淡化自然而發的緊張感。

“我來我來,我也講個故事,高珏拿不下你倆,換我來。”

姚瑤小手舉得老高,活像個盼望老師點她回答問題的小朋友。

“我給你們講個恐怖的。”

“從前,有個渣男,吃喝嫖嫖一樣不落,但可笑的是他居然還有個愛他愛的死心塌地的妻子。”

“原本兩人做點兒小買賣,攢下來一些錢,但自從渣男染上了賭癮,短短一年時間,就把家底敗了個精光。”

“俗話說惡向膽邊生,渣男萌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他給妻子買了一份意外保險,受益人正是自已,苦苦等了半年,渣男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策劃了一起車禍。”

“妻子當場身亡,自已手臂也撞成了骨折,妻子死前瞪大著雙眼,死死盯著他,恨不能把他一起帶走。”

“其實,妻子前不久收拾屋子的時候,無意間翻到過那張保單,當時還不以為意,但結合渣男剛才車禍前不自然的舉動,她明白了一切。”

“妻子死不瞑目,滔天的怨氣使她化作厲鬼,每日出現在渣男的夢裡,夜夜折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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