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請進。”

咔吱一聲,夏槐開啟房門,帶著覃徊走進了校長辦公室。

“校長,我把覃徊帶來了。”

夏槐來到校長的辦公桌前,將協議放到上面,提醒道。

校長從檔案中抬起頭,看了夏槐和她身後的覃徊一眼,笑著說道: “嗯,好的,麻煩小夏了,你先去忙吧。”

“對了,另外請你告知其他班的班主任,等半個小時後再來。”

“好的,校長。”

等夏槐走出辦公室,將門關上後。

校長,也就是王顯德,才一臉疲憊地合上檔案,起身招呼覃徊到沙發處坐下。

“覃徊同學,你今天可真是一鳴驚人呀,哈哈哈哈。”

他邊說邊從桌上拿起水壺和玻璃杯。

將白開水倒入杯中,想要放到覃徊的面前。

“不敢當,不敢當。”

覃徊連忙傾身接過,喝了一口,笑著道: “謝謝,校長。”

“唉,舉手之勞,叫我王叔吧,這樣顯得親切些。”

王顯德擺了擺手。

“那小子就卻之不恭了,王叔也可以叫我小徊。”

“那我就叫你小徊了。”

“好了,言歸正傳,這次讓夏老師叫你來呢,主要有幾個方面想要跟你談一談。”

王顯德一臉正色地看著覃徊,拍了拍他的肩膀。

“您說。”

看著王顯德認真的神情,覃徊輕輕地吐出一口氣,心想: ‘終於來了。’

“小徊呀,上頭可說了,你在一中這三年所需要的資源都由國家負責,而且已經將你家三代的資訊都已經設為了國家機密。”

“你可能會有些疑問,為什麼要這麼麻煩。”

王顯德從沙發上站起,走到窗邊,看向操場上正在打鬧的學生。

“雖然我們花國一統玉青界,但是即便是水再清,也有渾濁的時候,而我們花國也一樣。”

“雖然在明面上,我們花國一直以來都是民泰國安,河清海晏。但是在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依舊有著陰暗面。”

“一些地下組織一直在擾亂我們花國的太平,就比如其中最大的一個地下組織‘魔星’。”

“而這個組織的形成,是由幾百年前一個叫譚星的御植師所創。”

“他當年原是御植師協會的編外人員,天賦還算是很不錯的。但一次在他探索靈域時,不小心跌落入某處魔域,誤吃了什麼東西,然後伴生靈植意外轉變成了伴生魔植,從那以後他的修為突飛猛進,很快就到了皇級,創辦了這個組織。”

“所以這個組織的人掌握了將伴生靈植轉化為伴生魔植的方法,能快速增長一個人的修為。但畢竟是魔植,它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修煉到一定的境界,就會停滯不前,必須以血為引。”

“哎,就因為這樣,這個組織的人為了增長修為,還曾殘忍的屠殺了一個城鎮的人。”

“一個城鎮啊,他們是真下得去手,真是可惜了那26945個人呀。”

說著說著,王顯德就淚眼婆娑了,彷彿陷入了回憶般。

覃徊聽聞,頓時對‘魔星’這個組織有些避之若浼了。

“唉,老了老了,變得容易傷感了,讓小徊見笑了。”

王顯德背對著覃徊擦了擦眼淚。

“怎麼會呢?人之常情,沒想到這個組織那麼殘忍,哎。”

覃徊惋惜的搖了搖頭。

王顯德平復心情後,又回到沙發坐下。

“除此之外,這個組織還會在暗地裡招收人才和沒有天賦的人,畢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走到最後,所以以前不知道有多少人走入歧途。”

王顯德端起了茶杯,潤了潤嗓又繼續道。

“將你家三代設為最高機密,也是向外表示國家對你的重視,同時也是為了防止他人用你的家人來威脅你,希望你能理解。”

“但這並不保險,所以國家已經派人來Y市,當你的護道人了,他的職責是保護你,直到你有自保能力為止。”

“上面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為了你的安全,今天有很多人在場,保密肯定是保密不了的,畢竟無法保證這些人裡面沒有別的勢力的探子。”

“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些了,你有什麼疑問?能說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覃徊的思緒很快就從王顯德的話中走出。

“王叔,我想了解一下我的護道人。”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要想知道的話,得去問郭會長,畢竟這是他通知我的。”

覃徊聽到郭字,不由有些困惑的詢問道: “郭會長,是我今天見到的那個郭會長嗎?”

“沒錯,正是御植師協會會長。”

覃徊的疑問越來越深。

“可是御植師協會不是隻是一個受花國承認的公會,怎麼能插手國家事務呢?”

王顯德聞言瞭然一笑。

“哈哈哈哈,這也不是機密,我就跟你說說吧。御植師協會是隸屬於中央的,而關於御植方面的事務則由御植師協會進行處理,所以各處的高階中學及高校都是由各地的御植師協會進行管理。”

“哦,原來如此,謝謝王叔的解惑。”

“這不算什麼。”

說完,王顯德低頭看了一眼手錶。

“小徊,時間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你的護道者應該快來了。”

覃徊乖巧的點了點頭,起身向王顯德道別。

不一會兒,覃徊就來到了家門口。

聽到開門聲的雪非,立馬從廚房來到玄關處,將覃徊上下打量了一番。

“回來了。”

“是啊,回來了,雪姐。”

覃徊衝雪非笑了笑後,低頭換起了拖鞋。

“那就好。”

確認覃徊狀態不錯的雪非似乎心情很好的回到了廚房。

換好鞋子的覃徊則向半開著的陽臺走去。

片刻,雪非將做好的飯菜端到餐桌上,看了看玻璃門前倒映的身影,猶豫了一下,還是向其走去。

看到正在為一盆長著一朵朵白色花骨朵,有些萎靡的靈植澆灌靈水的覃徊,雪非之前的好心情一掃而空。

伸出翠綠的枝幹拍了拍覃徊的背影。

“去吃吧,我陪著它。”

“好,雪姐,馬上。”

覃徊將靈土澆得溼透,才起身向餐廳走去。

雪非看著覃徊的背影,呢喃道: “木香,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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