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作者第一次寫文,文筆還處於稚嫩階段,介意者勿入。

作者之所以寫文也是產糧給自已吃,如果文中有不能接受的地方,無需評論,左上角直接退出。

若有錯誤的地方,歡迎指正,謝謝各位寶寶的支援。

那麼,寶寶們,讓我們愉快地把腦子丟了進入正文吧。(腦子寄存處)

……

5月12日

夏季的夜晚猶如一塊被墨汁浸染的畫布,幾顆殘星點綴其上,與Y城的燈光交相輝映,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樹上蟬兒嘰嘰的叫聲連綿不斷,為寧靜的夜晚增添了些許生機。

Y市第一人民醫院中,覃岕正一臉焦急地在產房外等待孩子的降生。

突然,他聽到產房內傳來一聲啼哭,頓時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連忙扶住牆壁,雙眼緊緊地盯著那扇閉合的鋼製門。

(作者沒有經歷過,只能憑感覺寫了,勿怪)

過了一會兒,‘咔吱’一聲,門開了。

“誰是許茗清的家屬?”一個身穿粉色護士服的護士問道。

覃岕連忙上前,顫抖的詢問道:“我是,請問我的妻子還好嗎?”

說著下意識地看向護士懷中藍色的襁褓,雖然心中仍擔心妻子的安危,但還是不免感到激動,畢竟這是他和妻子盼望了8個月的珍寶。

“母子平安,等裡面收拾好,就可以回病房了。”說著,護士笑著將懷中的襁褓放入覃岕略顯僵硬的懷中,轉身進入產房。

覃岕聽到護士的話後,心中不由一鬆,將心神傾注到懷中的小人兒身上。

突然從他的肩膀處冒出了一株植物,快速的順著他的手臂向下攀爬,直到將襁褓固定好才停止。

這是一株美麗的植物,整體呈翠綠色,纖細的枝幹上開滿了白色的重瓣小花,一團一團的惹人喜愛。

覃芥用靈植將襁褓固定住後,才慢慢放鬆手臂上的肌肉,讓懷中的嬰兒能夠舒服些。

他看著滿臉通紅,臉皺得像老太太一樣的兒子,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雖然心中有點兒震驚。

這時,產房的門開了,一張病床從內緩緩推出,覃岕立馬抱著孩子向旁邊避讓。

看了一眼陷入沉睡的妻子,等病床停穩後,上前一步,將靈植收回精神空間,俯身把孩子放到妻子的旁邊,輕聲說道: “謝謝你,茗清。”

一一

幾小時後,Y市第一人民醫院住院部606號病房內傳來了談話聲。

“老婆,你是不知道,當我第一眼看到兒子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他怎麼能那麼醜。”覃岕看了一眼許茗清,咳嗽了下繼續道。

“咳,其實也不是很醜,主要是老婆你那麼好看,我自覺也長得挺周正的,但兒子他一整個皺巴巴的紅猴樣。”

說到這,覃岕不由地嘆息一聲,“哎,這小子以後可怎麼辦呀,長成這樣以後怕是連媳婦也找不上了。”

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許茗清聽到老公的擔憂,不由得笑出了聲。

看了一眼躺在自已身邊依舊又紅又皺的兒子,說道: “這剛出生的孩子大部分都是這樣,過個幾天也就不紅了。你這個當爹的,可不能嫌棄他呀。”

“啊,是這樣哦。”覃岕心虛的低下頭看了一眼兒子,小聲道。

許茗清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覃岕道: “對了,你給兒子取名字了沒?”

覃岕一下子激動的臉都紅了,“我當然想好了,就叫覃徊,這多好聽呀,不過小名就要勞煩老婆大人您了。”說著伸手在許茗清的小腿上輕輕敲打。

聞言,許茗清笑著打趣道: “覃徊,你是有多愛徘徊花(玫瑰)呀,給兒子取這個名。”

覃岕停下手中的動作,挪動凳子慢慢靠近許茗清。

“這哪裡是我喜歡,明明就是你喜歡,不然也不會契約一株徘徊花了。”說著,覃岕飛快地看了一眼病房門,在許茗清臉上親了一下。

之後,慢悠悠地坐回凳子上,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許茗清感受到臉上的觸感,斜了覃岕一眼,笑著說道: “那行,就叫覃徊,至於小名嘛,我想想。”

沉思一會後,許茗清茅塞頓開,轉頭看向覃岕說道: “不如就叫做玉玉吧,既希望他能長成君子般溫潤如玉,又盼望他的未來能夠繁花似錦。”

“那就希望玉玉能如老婆所願了,哈哈哈哈……。”

隨著時間的流逝,病房中的聲音也越來越低,直到最後鴉雀無聲,連蟬鳴聲也漸漸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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