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碑忽然被解封,還被扔進一隻魔,他很生氣,大吼起來:“喂,老夫如此潔白無瑕,你一團黑黢黢的魔氣跑來幹什麼,都將老夫修為弄髒了。”

薩加在玉碑裡走馬觀花,每個角落細細檢視,“不錯啊!很適合本魔居住,這裡簡直是避世聖地。”

他聽到玉碑話,嬉皮笑臉,說:“嘿嘿嘿…本魔姑奶奶放本魔進來的,有本事你去找她。”

“主人你好狠的心”它忽感應到顧嬌嬌神識有恙,立刻用修為,護著她。

玉碑一邊忙碌,一邊氣得吹鬍子瞪眼,心想把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魔,餓死渴死在裡面,又想起他是魔,吸收怨念為食,只好保持心境不再理會他。

顧嬌嬌周身被護,靈力大作,將她包圍一圈又一圈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悠悠醒來。

四下觀望,還是滾滾烈焰。她發現自已並未死去,深感意外。

她對九陽真火,並不陌生,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此火,威力無比,乃朱雀鼎所出,妖魔沾染一分,化為灰燼。

在她當年修煉歷程中,九陽真火已成為一種象徵著力量與純淨的火焰。她當時如果能去洗禮朱雀鼎,從而噴出九陽真火,就可以與神君一戰,說不定可以保住家園。

只是那朱雀鼎不知所蹤,一直被各大修者尋找,她不覺得自已有那個運氣可以找到,就歇了那個心思。

[天地之大,父王母后,你們在哪裡?]

她記得修煉九陽真火的秘訣,充滿了艱辛與挑戰,她開始繼續往下,尋找朱雀鼎。

顧嬌嬌忍著煎熬,向下再向下,在最底端,終於看到巨大的朱雀鼎,九陽真火從裡面噴湧而出,威力無比驚恐。

她抱著死就死吧,早死早超生的念頭,一頭扎進朱雀鼎裡,火屬性力量在經脈中游走,彷彿熔岩翻滾,稍有不慎便會導致經脈受損。

原本以為九陽真火會將她現在這副軀體,燒為灰燼。然後她會因為長時間沒有寄體,而燒死在這火海里。卻沒想到這股神秘力量在她體內穿梭,為她塑造更強更完美的軀體。

她的本尊真身,瞬間顯現,盤踞在朱雀鼎中,感受著體內劇烈變化。

她發現經脈變得更加暢通,氣息也愈發渾厚。這讓她驚喜不已,原來這次生死考驗,竟讓她收穫瞭如此寶貴的機緣。

九陽真火在她體內留下的痕跡,使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她知道,自已已經邁入了新的境界,接下來的修煉之路,將更加波瀾壯闊。

“阿玉,你看,本公主要恢復了,哈哈哈…”

玉碑被燒得通紅,卻沒碎裂,他激動的掉眼淚,滑進身體裡,燙得裡面薩加嗷嗷直叫。“老夫修為也在提升,果然跟著主人有肉吃。”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已功力大成,身體強悍,她想來想去,這朱雀鼎是個好東西,要帶走才行,她開始各種嘗試搬走它,以失敗告終。

顧嬌嬌又想想,搬不走就煉化她,她開始催動靈力,紫色靈力氣勢如虹,卻奈何不了一點朱雀鼎,最後她力竭,倒在鼎裡睡著了。

這邊的江景寧,他謹慎地進入火焰深處,此時出現一處巨大火窟。火窟內熱浪翻滾,空氣中瀰漫著刺鼻氣息。

他飛進火窟內,注意到地面上八根鎖鏈緊緊束縛著一條紫色巨龍,龍身龐大,閃耀的鱗片熠熠生輝。

巨龍時刻承受著火焰的炙烤,火紅的鎖鏈彷彿賦予了生命力,將龍身緊緊束縛,構成了一幅奇特的畫面。

江景寧心中暗自驚異,這紫龍不知何故陷入此境。他小心翼翼地接近紫龍,他看見紫龍緊閉雙眼落下淚一滴,他心生動容,想要解開束縛它的鎖鏈。

鎖鏈上的火焰彷彿具有生命般,越發猛烈燃燒,抗拒著他的觸碰。

平地一道聲音傳出:“你這般是想解開她的束縛,放她離開嗎?”

江景寧四處找尋,都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他大喝一聲:“是誰?不知此龍,所犯何罪,如若有冤屈,本王願意放它離開。”

神秘聲音忽就大笑起來:“哈哈哈…你想放走她?難道你不怕她報復你,或者你不會恨她?”

江景寧疑惑,傲氣凜然,說:“本王與它素昧平生,為何要怕?又為何要恨它?”

這時,火窟中突然多出一株花,極速飛進江景寧面前,用岩漿做成玫瑰樣式,再用火焰精心雕刻,讓它獨具一格,最後讓它置身於熾熱的火窟中,經過高溫的歷練,成為一朵絢爛的火焰玫瑰

“吃了它,你在考慮要不要放了這條龍。”

江景寧看一眼這詭異花朵,他獨愛玫瑰,不是因為這花美麗,而是他的嬌嬌身上一直有這花味道。

他許久之後,還是拿起火焰玫瑰,正要吃下它,誰知花卻化成一縷白光,衝進他靈臺,將他識海翻騰,擾得他頭疼欲裂。

江景寧痛苦萬分,“啊…”嘶吼聲不斷,他從未有過這般感覺,這白光興風作浪,眼看就要將他折磨致死。

他倒地不起,識海里憑空多出一段不屬於他的記憶。

比他更加俊媚清冷的男子,在去往道場歷劫,路上手臂忽感有一絲冰涼,他沒急著去應劫,便沒去檢視是何物。

道場裡開場就是成萬萬道天雷地火劫,將他身體貫穿擊碎,他覺得這次是要死在這裡了,不曾想再醒來時,直接被眼前景象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嫵媚動人的女子,騎在他身上,為所欲為。她對他妄自動慾念,毀他修為,他一怒之下滅她修為,傾覆她家園。

陌生記憶從這裡戛然而止,江景寧心頭震撼。原來這記憶中男子就是師父口中萬惡神君,原來神君與這紫龍有著如此深厚的因果。

他艱難起身,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再次對神秘聲音詢問:“即便如此,本王願意放她離開,你可答應?”

神秘聲音語氣轉為嚴肅:“如果,你就是那神君呢?即便你曾遭受她妄念傷害,而她,也因此付出了代價。如今她被困此處,正是因果迴圈的體現。你也願意放她離開?”

江景寧沉默片刻,然後毅然決然地說:“本王並不是神君,但本王認為一切都是天意。如此巧合之下,發生許多事,實屬不該。”

神秘聲音冷笑,對他所言甚是鄙夷,“呵”

江景寧不去理會,自顧自說:“本王願意化解這段因果,放過她,也放過神君。”

神秘聲音思索許久,感嘆一聲,道:“哎!你心胸的確寬廣,既然如此,我也不再阻攔。但你需做好準備,放她離去後,她若報復,你不得後悔。

江景寧堅定地說:“我心意已決,即便日後有何後果,也絕不後悔。” 他說罷伸手

神秘聲音逐漸淡去,片刻後又悄然響起:“紫龍為其本尊,她元神想必你很熟悉,她的魂魄好像是你的王妃,哈哈哈…望君莫要後悔!”

江景寧怎麼會不記得她,心魔中女子,不就是她,魂魄是他的王妃,他的小師妹。無力感壓過所有震驚與悲傷。

如果他真是那神君,他殺了她的父母,滅了她修為,毀了她的家園,讓她魂不附體,世世與病魔抗爭。

這些都是他做得,都是他做得,忽然一口血吐出,瞬間讓火海更加洶湧。

江景寧身子搖搖欲墜,艱難上前,伸手撫摸紫龍雙眼。神情認真專注,像似要為她擦去早已不見得淚痕。

現在他倒是猶豫不決了,這樣的淵緣與因果,他不知道如何承受。

如果顧嬌嬌知道這些,會不會離開他,她殺趙奎那一幕,他是看到得,狠辣決絕,她曾經那樣愛趙奎,拼了命嫁給趙奎,要不是他從中作梗,他們也許早就天作之合了,如今她也下得去手。

他其實早就知道自從墓穴回來,她就變了,不再是那個懦弱可憐的病美人,眼角眉梢都是風情萬種,他選擇沉淪在其中。

那次墓裡,到底發生過什麼,她不說,他也就不想再問,他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只要她在身邊陪伴就好。

可是如今,本尊在這裡,如果元神二者合二為一,他不敢想,她復活後第一件事會不會是當場殺了他,雖然他現在也不相信他就是神君。

江景寧從很久以前就不敢確定,她到底愛不愛他,他摩挲著紫龍,從巨大頭顱一路往下,一直到鎖鏈處,站立許久之後,還是選擇振臂一揮,鎖鏈撲簌簌落一地。

解開封印的紫龍並沒有離去,她靜靜的看著江景寧,又一次眼角泛淚,不知是愧疚還是恨意。

紫龍的淚痕,彷彿映照出他內心的愧疚。他緊握雙拳,眼神閃爍,最終下定決心。

他傾身向前,撫摸著紫龍的臉頰,低聲道:“嬌嬌,無論你是誰,無論你是否有記憶,我都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話音剛落,他便閉上眼睛,紫龍眼角的淚痕在空中凝結,彷彿感受到了他的真摯歉意。

而在這片火海中,江景寧的心也在顫抖,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審判。他堅定地想,即使面臨生死,他也要勇敢面對,爭取最後一絲生機。

誰知紫龍忽然用龍尾纏住他,將他舉到面前看了又看,一剎拉就消失不見了,江景寧這才意識到自已中了幻術。

他怒吼一聲:“到底是誰,敢如此糊弄本王,出來?”

一身墨色衣裳的男人突然出現,八十一道鎖鏈將他定住在空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古怪的笑容。

江景寧驚訝,這面容!這才是神君本尊,他覺得自已被羞辱,厲聲喊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神君嘴角一揚,輕鬆地說:“哈哈,江景寧,你還真是聰明,不愧是吾化身,這麼快就識破了吾的幻術。實話說吧,吾是來幫你的。”

江景寧疑惑地看著神君,心想:“這傢伙到底有什麼企圖?難道是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好處?”

江景寧看看神君處境,不解他為何如此狂妄自大,冷聲道:“你幫我?究竟有什麼目的?本王需要你幫,你也不看看自已如今遭遇。哼!”

神君並沒被激怒,他只是微微一笑,神秘地說:“這個你不用管,總之你放心,吾不會害你。現在,過來,到這邊,來,再近點,對…”

江景寧身體不由自主動起來,向神君靠近,“啊…”一聲哀嚎之後,他身體被奪舍,意識迴歸本尊。

神君得了新生,左右看看很是滿意,捏訣做個假的自已掛在鎖鏈處。

他頂著江景寧皮囊,大搖大擺出了火窟。前世做了荒唐事,被罰在這裡思過,不知多少歲月過去,他早先放出的神識都輪迴幾遍,如今都敢在他面前叫囂,這世道真是變了,汙穢不堪。

如今繫鈴人已至,他該好好為這事做個結果,吾得小公主,好好等著吾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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