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室山腳下。

十七位羅漢恭敬立在幾人身後。

“那位太一道長何在?”天鳴禪師又出聲問道。

少林方丈見除了自已人,便是逃出少林的覺遠,張君寶,以及郭家那位少女。

再就是一個與張君寶差不多大小的小孩,卻不見剛才那位內力渾厚的高手。

看到這一幕,少女不由得笑出聲來,比剛才張君寶說要拜師他父親更是開心。

“哈哈哈,不行要笑死我了。”

少女捂著肚子,幾乎要摔倒在地。

一旁的顧易澤有些無語,看著那誇張大笑的少女,也不說話,他倒想看看,這少女能笑多久。

天鳴禪師詫異不已問道。

“郭襄施主,老衲的話有這麼好笑嗎?”

也許是實在受不了了,郭襄忍不住坐在地上,伸出一隻手,指向顧易。

“大師不好意思,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這個傢伙,明明是個高手,卻總是讓人忽略。”

說完後,也算是緩了過來,郭襄起身。

“大師,這個傢伙就是那位太一道長。”

見天鳴禪師看向自已,顧易這才開口。

“見過天鳴禪師,貧道太一。”

顧易打了個道稽,與天鳴禪師見禮。

隨後顧易將自身內力爆發出來,隨著內力爆發,一股煞氣也隨之爆發。

覺遠趕忙帶著張君寶與郭襄向後退去,煞氣弄不好就會侵入人的心志,從而失心瘋而死。

那邊天鳴禪師與邊上的幾人也是各自施展內力,擋住這股煞氣,讓身後的十七位羅漢退後。

“太一道長為何身上有如此重的煞氣,簡直就是殺人魔頭般。”天鳴禪師運轉內力抵擋之餘,開口問道。

“不瞞天鳴禪師,之前碰見倭寇殺我漢人百姓,便將幾百倭寇盡數殺了。”

“此番前來,也是借貴寺之手,幫我淨化一番,我雖是不受此煞氣影響,卻不想影響他人。”

天鳴禪師與身旁幾位少林首座聽後,見顧易說話調理清晰,確實不受煞氣影響,心下鬆了口氣。

一旦這位太一道長被煞氣影響,那以太一道長這身深厚內力,怕是要生靈塗炭。

但是即便如此,正如太一道長所言,這煞氣不影響他人,但是卻不是他們能受得了的,他們少林能幫的上忙嗎?

天鳴禪師沉吟半天,這才開口。

“太一道長既然來我少林,若是能幫道長消除這一身煞氣,也是功德無量。”

天鳴禪師本身便是修為高深之輩,但是對顧易這一身煞氣還是沒什麼把握。

“如此,太一在此先行謝過。”

“接下來便說一下張君寶與覺遠大師的事吧。”

顧易見自已的事已經定下,便將話頭指向覺遠與張君寶兩人,至於郭襄,這個江湖大概不會有多少人想要得罪。

隨後顧易將那一身血煞之氣收起,讓覺遠與張君寶近前來。

郭襄也走到近前,只是卻不敢接近顧易,她沒想到顧易這麼小,竟然會殺那麼多人,煞氣那麼重。

“天鳴禪師,武學本身便是給人學的,少林又何必敝帚自珍,更何況,君寶嚴格來說也是少林弟子,又何必趕盡殺絕。”

“還有就是少林慈悲為懷,為何對自已人卻這般狠辣。”

“聽說少林的無色禪師,前身便是江湖中人,想來少不了殺戮,既然無色禪師都能進入空門,又為何要對從小生長在少林中的君寶下如此重手。”

顧易直接質問天鳴禪師。

“阿彌陀佛!”

天鳴禪師一旁一位首座,聽到此處,喧了聲佛號。

他便是無色禪師,如今的羅漢堂首座。

天鳴禪師見此,沉思半晌,才開口道:“罷了,卻是我少林寺規之錯,自從出了火頭僧之亂後,便成了驚弓之鳥,卻是沒想過前因後果,是我之過也。”

那火頭僧也是被人欺凌,這才偷學武功,最後更是殺了很多少林弟子,判出少林,說到底,也是少林咎由自取。

覺遠見方丈開口放過張君寶,便跪地請罪。

“方丈,弟子有罪,願將功補過。”

天鳴禪師沉吟一會後,便開口道:“既如此,即便去將前段時間潛入少林偷取經之人抓回少林,取回經書,便免你罪過。”

“弟子謝過方丈。”覺遠起身,便帶著張君寶離去,郭襄也跟在身後。

張君寶雖然不再被少林追殺,但是卻不好再回少林,只能離去,正好覺遠可以將張君寶送到襄陽,借郭襄之手,拜師郭靖。

看著三人慢慢走遠,顧易回頭,對天鳴禪師說道:“他們已走,咱們也上去吧。”

天鳴禪師點點頭,走在顧易一側。

這時山下傳來一道女聲。

“小道士,記住,我叫郭襄,襄陽的襄,來襄陽記得找我。”

顧易對此,並沒有回話,而是繼續向少室山上走去。

那少女見顧易不回自已,嘀咕道:“臭道士,等在次見到你,一定讓大哥哥揍你一頓。”三人漸漸遠去。

很快眾人便回到少林,天鳴禪師直接帶著顧易來到後山處。

天龍禪師這般做也是方便幫顧易淨化煞氣,寺內研習佛法者也大都在後山,其他人佛法修為不深,也幫不上忙,反而容易被煞氣侵蝕。

“太一道長,這幾日先在此處棲身,我會讓人送飯來,我去找幾位師叔與師祖,焚香齋戒,七日後再來通知太一道長。”

天鳴禪師指著一處禪房,對顧易說道。

“如此便謝過禪師。”顧易道謝一聲,便向禪房內走去。

見禪房內很是簡陋,一床一桌一椅。

桌上有著幾本經書,還有筆墨。

顧易點頭,又對天鳴禪師說道:“不知禪師能否拿幾本心經,這幾日也好打發時間。”

天鳴禪師聽後點頭,心經是佛法,讓顧易看看也是無妨。

“太一道長放心,稍後我便讓人將心經送來。”

顧易點頭,隨後天鳴禪師便離去。

很快就有一個小和尚拿著般若心經,提著齋飯,交給顧易。

吃過齋飯後,顧易便拿起般若心經,開始誦讀起來。

一遍,兩遍,當誦讀到第五遍時,突然顧易察覺到一股窺視感,也顧不得放下心經,直接飛身而出。

他感覺到,那是一股不弱於自已的內力。

循著感覺,顧易追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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