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注射血清——比馬殺雞還舒服！
第二天一早，林峰和史蒂夫·羅傑斯坐上轎車，離開了裡海訓練營。
菲利普斯上校坐在前排副駕駛，略帶唏噓地感慨道。
“還是厄斯金博士慧眼識英才啊，沒想到折騰了一圈，還就是你們倆透過了人性試驗，成為了第一批超級士兵血清試驗者。”
“待會兒到地方後，你們就聽博士指揮，他和斯塔克會告訴你們如何做。”
坐在後排的倆人點點頭，史蒂夫·羅傑斯心中滿是期待。
“遵命長官，我們一定配合！”
林峰聳了聳肩，沒有開口附和。
他現在對血清注射沒什麼迫切需求了，之所以還爭取這個名額，不過是用來遮掩超人模板帶來的超強力量，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駛入了紐約市區，朝著布魯克林區開去。
史蒂夫·羅傑斯看著窗外熟悉的街道，心中湧起了一股近鄉情怯的感覺。
林峰不知道他心裡變化，見他看著外面景色出神便打趣道。
“怎麼回到了布魯克林，你是想起了那天堵我們的小混混嗎？”
“看前面那條小巷子，就是那天的‘戰場’了，等成了超級士兵後，要不你再找他們揍回來？”
菲利普斯上校愣了下，扭過頭看了眼瘦弱矮小的史蒂夫·羅傑斯，沒想到參軍前連小混混都敢堵他找麻煩。
“哦還有這事，需要我派人收拾他們嗎？”
“這些社會的垃圾，與其還留著禍害民眾，不如抓起來送到前線，好歹也能消耗納粹的子彈，讓英勇作戰計程車兵少點犧牲。”
史蒂夫·羅傑斯搖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
“不必了長官，只是打架鬥毆罷了，他們也沒犯下多大罪行。”
菲利普斯上校也就是隨口一問，見他拒絕了也沒再提這件事。
接下來的行程，車子裡安靜了。
生性內向的史蒂夫·羅傑斯不善言辭，而林峰也沒想和菲利普斯上校套近乎，對他來說一個上校還不值得耗費精力攀關係。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車子停在了一棟有些破舊的大樓前。
三人推門下車後，進了一家門臉古拙的鐘表古董店。
林峰掃了一眼店內佈置，從擺設來看就和平常的鐘表古董店沒區別，牆上掛著各式各樣的鐘表，一排排貨架上擺著看不出時代的古董。
菲利普斯上校走到櫃檯邊，與一位貴婦人打扮的老婦人說了幾句暗語。
老婦人打量了林峰和史蒂夫·羅傑斯後，在櫃檯下按動了機關，才起身在前面領路走向店鋪裡面。
一行人進入到房間後，老婦人關上房門，在牆上的燭臺扭了一下。
眾人就看到牆壁從中開啟，露出了裡面狹長的通道。
“上校我就送你們到這，祝你們成功！”
菲利普斯上校點點頭，率先走進了通道。
林峰和史蒂夫·羅傑斯跟在後面，走過數個彎道和岔路後，來到一扇黑漆漆的金屬大門前停了下來。
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幾聲有節奏的敲門後，金屬大門上開啟了個觀察孔，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
“是菲利普斯上校，還有倆個實驗體！”
確認了來人身份後，金屬大門緩緩開啟，展現在三人眼前的是戒備森嚴的研究基地，光是門口的警衛就足足佈置了10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
進入到基地內部後，菲利普斯上校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
他不時還會和路過的科研人員打個招呼，詢問幾句試驗進展情況，幾乎每個人都能叫得出名字和他們研究專案。
史蒂夫·羅傑斯有點緊張，沒話找話地小聲說道。
“林，上校好厲害啊，居然能記住那麼多人的資訊！”
他看向並排而走的林峰，卻發現好友面色淡然自若，絲毫沒有緊張的感覺，反而一舉一動都透露著從容淡定。
“每個人天賦都不一樣，今天你羨慕上校，到明天說不定他該羨慕你了！”
林峰一邊以超級視力觀察基地，一邊心不在焉地信口開河。
不過他也沒有說謊，等史蒂夫·羅傑斯成為超級士兵，那強悍無比的身體素質，絕對會讓菲利普斯上校羨慕嫉妒。
三人心思各異地走著，來到了最深處的試驗室。
走下旋轉樓梯後，他們一眼就看到了擺在中心處的兩臺金屬密封艙，以及數十根手指粗細的線纜連線的不知名裝置。
厄斯金博士和霍華德·斯塔克正在商量著試驗細節，看到三人後連忙迎了上去，笑著開口打招呼道。
“上校先生您好，林峰，史蒂夫·羅傑斯歡迎你們！”
“超級士兵血清已經注入密封艙，現在正在協調電力公司，在我們試驗開始後切斷城市其他供電設施，保障試驗的能源需求。”
“上校先生您不妨去二樓觀察室等候，他們倆就留在這邊，隨時準備開始試驗。”
霍華德·斯塔克三言兩語交代了試驗進度，拉著菲利普斯上校朝二樓走去，把他安排在前排座位坐下，才回到了下面繼續忙活試驗。
厄斯金博士不喜歡和官員打交道，他嘮嘮叨叨說了很多注意事項。
像是在注射血清時不能緊張，會影響到身體對血清的吸收速度，以及進入密封艙前必須先去廁所清空尿液和排洩物，試驗可能有點疼以免失禁等等。
“你們需要上廁所嗎？”
聽到厄斯金博士這麼問，林峰和史蒂夫·羅傑斯搖搖頭。
早在來試驗基地前，他們就已經考慮到了，在訓練營地已經上過廁所，現在根本一滴都尿不出來。
霍華德·斯塔克接了個電話後，朝著厄斯金博士比了個OK的手勢。
“博士電力線路準備完畢，隨時可以提供充足能源。”
厄斯金博士點點頭，衝著站在一旁的倆人說道。
“脫掉你們的外套，就穿貼身衣物，還有身上的金屬物品必須取下來，不然會干擾儀器的執行，造成意外危險發生。”
林峰和史蒂夫·羅傑斯對視一眼，脫去了身上的外套，又解開皮帶抽出來，身上的鑰匙也放到了一旁的儲物箱裡。
脫下衣物後，倆人的身材對比更明顯，就像是成人和孩童的區別。
前者身材魁梧強壯，肌肉線條輪廓分明卻不顯得累贅，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個孔武有力的猛男，可以一個打十個那種。
後者卻一身皮包骨頭，矮小的身高不到前者的肩膀，估計颱風天都不能出門，不然一陣風就能刮跑了。
二樓的觀察室裡，來自政府和官方的高官齊齊皺眉，神色陰沉地像是要下雨的天空，氣氛一下就凝重起來。
菲利普斯上校不必看他們臉色，也知道這些大人物動怒了。
他心中不禁祈禱試驗成功，只有試驗成功了才能挽救自已的仕途。
坐在後排的一名年輕白人掏出一副金絲眼鏡戴上，鏡片上閃過不起眼的微弱藍光，一張微縮相片就拍攝成功了。
“佐拉博士研究的東西就是好用，愚蠢的美國佬根本沒發現，我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拍攝了極度機密的試驗場地！”
他暗自得意地笑了，摸了摸懷裡夾帶的能量手槍。
厄斯金博士就是他的獵殺目標，等試驗結束後不管成功與否，他都會殺死目標阻止美利堅進一步研究超級士兵血清。
只不過試驗成功的話，他還必須帶回去一份血清樣本，同時摧毀下面的所有血清以及實驗體。
想到這年輕白人目光看向樓下，已經脫掉外套走向金屬密封艙的倆人，死死地記住他們的樣貌方便待會動手。
林峰抬頭掃了一眼二樓，瞬間鎖定在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白人的身上。
“好強烈的惡意和殺意，莫非又是九頭蛇特工？”
他眸子裡閃過一道精光，超級視力中的透視能力穿過那人的衣物，在胸口的口袋裡看到了一把微型手槍。
“能夠帶著武器混進來，安檢的人裡應該有內應，先不急著收拾他，等試驗完了再把內應和他一網打盡！”
打定主意後，林峰不動聲色地走進密封艙。
厄斯金博士走到兩具金屬密封艙邊，提高了音量叮囑倆人後續注意事項。
“你們倆個聽我說，一會兒試驗開始後，會先進行肌肉注射血清，讓血清進入你們體內，改造你們的肌肉細胞。”
“因為是微創注射，這一步不會太疼，但血清發揮效果後，細胞的劇烈變化也許會帶來劇烈疼痛，你們必須忍耐住接受下一步注射，試驗一開始就無法停止，不然你們都會死的！”
“然後下一步是脊椎注射……”
密封艙裡是一片黑暗，不過林峰有超級視力，還是能看清裡面的構造。
四肢和腰部都有很粗的金屬環扣，將他的身體牢牢固定住，兩個從頂部垂下的探測儀器，貼在胸口左右兩邊，是用來時刻監控他生命體徵的醫療裝置。
左右臂旁是兩排拇指粗細的注射管，裡面滿是藍色的藥劑，針管尾部連線著數個黑色橡膠管，似乎是以某種方式可以控制注射速度和劑量。
他背後脊椎兩側能感到有些尖銳針頭貼在面板上，應該就是第二步要注射的藥劑，不知道是超級士兵血清還是輔助藥劑。
“系統，暫時解除安裝模板，等我命令再重新載入！”
【叮！宿主請注意，黃金時代超人模板已解除安裝，請宿主注意保護自身安全！】
林峰心念一動，把超人模板解除安裝了。
不然他害怕那些針頭扎不破面板，超級士兵血清就沒法注入，到時候絕對會引起厄斯金博士的注意，暴露出自身不同尋常之處。
“試驗開始，注入藥劑！”
在厄斯金博士一聲令下後，密封艙內的針頭扎入林峰面板，超級士兵血清緩緩注入他的手臂肌肉，很快兩排十二根針管就空空如也。
隨著藥劑進入身體，一股股熱流在體內到處遊走，與無數細胞、組織、器官融合在一起，霎時間熱流像是變成岩漿，一波波烈火焚燒般的劇痛襲來。
“啊，我曹，痛死我了！”
林峰咬牙切齒地忍住了嘶吼發洩的衝動，任由體內劇痛折磨的痛不欲生也不發出任何聲音，鐵血硬漢的人設可不能在這崩了。
“斯塔克，啟動儀器！”
厄斯金博士的聲音傳入耳中，卻彷彿來自於另一個世界。
密封艙外得到指令後，霍華德·斯塔克開啟了能源輸入開關，強烈的高壓電流湧入了密封艙裡面，透過多頻段光譜發射器轉化為輔助血清吸收的特殊輻射能量。
一陣強烈的白光籠罩在林峰眼前，本就極度強烈的疼痛感瞬間加劇數十倍。
可惜在血清的改造中他清醒無比，連身體自我保護進入昏迷都做不到。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有人活生生扒了他的皮，又摸了一把鹽巴還撒上了魔鬼辣椒麵，整個人彷彿被一絲絲剖開。
好在劇烈到能活生生疼死人的痛苦，僅僅持續了短暫的瞬間就消失了。
林峰忍受過極度痛苦後，只覺得渾身暖洋洋，彷彿洗了個三溫暖舒爽到毛孔都張開了，強烈的爽感差點讓他忍不住呻吟出來。
可他這邊爽了，史蒂夫·羅傑斯卻還在痛苦嚎叫，強烈的差異讓厄斯金博士目瞪口呆，抓破腦袋也沒想明白。
同樣注射了超級士兵血清，一個就疼的哼哼了一會兒，一個越叫越大聲比屠宰場的豬叫的還響亮還悽慘的多。
“林峰，林峰，你怎麼樣了？”
他走到了林峰的密封艙旁，敲打著金屬外殼呼喊著。
還在叫的史蒂夫·羅傑斯暫時不必擔心，儘管叫得悽慘了一點至少證明他還活著，可這邊突然沒聲了就太詭異了。
“博士我沒事，試驗結束了嗎？”
聽到林峰的聲音後，厄斯金博士鬆了口氣，他還真怕人已經死了。
“還要過一會人，你感覺怎麼樣？”
林峰聽到還要過一會人，敷衍地回了句。
“還行，挺舒服的，比馬殺雞還舒服！”
湊過來觀察情況的霍華德·斯塔克面色古怪，回頭看了眼依舊在慘叫的史蒂夫·羅傑斯所在密封艙，非常懷疑自已耳朵出現幻聽。
厄斯金博士也說不出話，張口結舌目瞪口呆活像個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