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人生選擇——美隊向左，林峰向右！
佩姬·卡特開著車，林峰坐在副駕駛座位上。
而史蒂夫·羅傑斯一臉不爽地押著九頭蛇特工，倆人坐在後排，回到了布魯克林區偽裝成古董店的試驗基地。
“幹得漂亮，林峰，嗯你也是做的不錯，史蒂夫。”
菲利普斯上校見到他們後，毫不吝嗇自已的讚賞開口道。
九頭蛇特工滲透到了絕密試驗基地，要是沒能抓回來而是逃跑了，他作為負責人難辭其咎，不上軍事法庭也得被一擼到底。
更何況九頭蛇特工還殺死了厄斯金博士，偷取了一支超級士兵血清，一旦帶回了柏林的話，對盟軍的戰略部署絕對會有巨大威脅。
史蒂夫·羅傑斯馬上立正，嚴肅地敬禮後回道。
“多謝上校誇獎，這是我們該做的！”
林峰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正式場合那麼嚴肅幹嘛。
他懶懶散散地敬禮後，找了個椅子隨意地坐下。
佩姬·卡特看出他們有事要談，押著九頭蛇特工朝審訊室走去，她要撬開這傢伙的嘴巴，把滲透進來的九頭蛇特工全挖出來。
菲利普斯上校見就剩下他們三人，面色凝重地提高了聲調說道。
“現在也沒外人了，我有些事和你們談談。”
史蒂夫·羅傑斯還是像個木頭站的筆直，一板一眼地正色問道。
“上校請說，是什麼事呢？”
林峰則翹起二郎腿，一晃一晃地沒有說話。
菲利普斯微微皺眉，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一會兒，似乎在奇怪他前後變化太大，但想到超級士兵血清的作用會改變性格，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是這樣的，你們也知道超級士兵血清能研發成功，絕大部分功勞是厄斯金博士的。現在他死了之後，國防部還想繼續生產血清，可霍華德·斯塔克卻說很難複製出原版血清的效果。”
“所以作為唯二兩個成功的超級士兵，可能需要你們做出點犧牲，每個月抽取一定血液，作為基地的研究材料！”
“原本是還有幾支備用的血清，可恨那名九頭蛇特工全給毀了，他身上那支也在林抓捕時因衝擊力太大碎掉了，所以……”
史蒂夫·羅傑斯剛想點頭答應了，不過林峰可不像他那樣單純，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制止了他像個傻子一樣賣掉自已。
“上校先生，我們參軍是為了保家衛國，打擊邪惡軸心國集團，消滅威脅人類安全的納粹軍隊，可不是來做小白鼠的！”
菲利普斯上校嘴角抽了抽，一時間被懟的面色漲紅說不出話來。
他很想問你不想做小白鼠，怎麼之前不拒絕參加試驗呢？
不過此時複製血清的希望就係在倆人一念之間，他也不敢馬上翻臉以免徹底沒得談，深吸了幾口氣憋著火問道。
“說吧，你有什麼條件，不過分的話我都可以答應！”
林峰不理給自已使眼色的好友，起身來到了他身邊笑著說。
“既然上校那麼慷慨，我可就不客氣了！”
“第一，我和史蒂夫·羅傑斯只獻一次血，不可能每個月都獻血；第二，我要去前線作戰，史蒂夫的話看他怎麼選；第三，給我和史蒂夫·羅傑斯各100萬美元，不要給我找任何藉口，見到錢我再抽血！”
說完他回到座位坐下，重新翹起二郎腿，順手把史蒂夫·羅傑斯拉著坐在身邊，不給好友拆臺的機會。
“不可能，第一條和第三條都不可能！”
“你們能成為超級士兵，可都是靠著國家對超級士兵計劃的投資，你們不能過河拆橋忘恩負義，抽一次血夠幹什麼的？”
“再說就抽一次血，你就敢要一人100萬美元，你知不知道厄斯金博士研究血清這麼久，才花了不到200萬美元，你這是獅子大開口是在訛詐！”
菲利普斯上校腦門都氣冒煙了，拍著桌子大喊大叫。
他覺得自已被騙了，這小子當初參軍這麼踴躍，他還以為是個一心愛國的好青年，現在倒好變成了個貪婪的刺頭。
林峰無所謂地聳聳肩，並不怕和對方敢翻臉。
要不是還有三分香火情，他早都拍拍屁股走入，根本不會浪費口舌談條件。
史蒂夫·羅傑斯面露難色，一邊是有知遇之恩的菲利普斯上校代表軍方和國家，一邊是對自已有救命之恩的好友，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林，你和上校先生冷靜一下，好好談談。”
“我覺得僅僅是抽血的話，對我們沒什麼影響吧，以我們現在的體質，只要每次不超過400cc就不會傷害身體。”
林峰翻了個白眼，卻不得不把話說開。
“本來有些話我想私底下和你說，但你既然這麼問了，我就好好教你一回，免得你像個呆頭鵝，被人PUA還不知道呢！”
這個時代可沒有PUA的說法，史蒂夫·羅傑斯和菲利普斯上校聽的一頭霧水，他們對視一眼乖乖地繼續聽著。
“你以為光是抽血就完了？不，大錯特錯，這不過是PUA你的試探前戲，你一旦答應了後面就是沒完沒了的過分要求了。”
“我問問你史蒂夫，要是他們用血液研究不出血清，再問你要脊髓幹細胞，你答不答應？”
“還有讓你做個種豬和不同女人交配，研究血清的基因遺傳效果呢，你答不答應？”
林峰幾個問題丟擲，一個比一個離譜恐怖。
史蒂夫·羅傑斯嚇得臉色蒼白，不可置信地喃喃問道。
“這、這不可能吧，他們不會做這麼離譜的事吧，那些人難道都是魔鬼嗎？上校你告訴我，林說的是不是真的，那些人真的會那麼做？”
菲利普斯上校臉色難看，卻沒有開口斥責。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那些政客是沒有底線的，什麼道德什麼法律在他們眼裡都是狗屁，只要能帶給他們利益，讓他們幹掉上帝都行！
萬一真的用血液研究不出血清，別說是抽脊髓幹細胞和做種豬了，要是解剖了他們倆超級士兵能研究出血清，那些政客絕對不會猶豫一秒鐘！
史蒂夫·羅傑斯失魂落魄地低著頭，雙手胡亂抓著頭髮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起來精神上受到了很大打擊。
“林，世界沒你想的那麼黑暗，你想太多了！”
菲利普斯上校還想狡辯，但他剛才的沉默已說明一切。
“但是你們不配合的話，我就沒辦法做主了，換個人說不定真會那麼做，而且你們以為自已不答應，就能夠自已做主嗎？”
“你們是實力強大，可以輕易打敗一名精銳特工，可說到底還是血肉生命，沒什麼碳基生物能擋住毫米子彈，我不想那麼對你們。”
林峰直視著他的眼睛，鏗鏘有力地回答他。
“我還是那個條件，你可以不答應！”
“但要硬來的話，不知道盟軍軍事委員會答不答應，你們擅自殘害有能力提前結束戰爭的超級士兵呢？”
“你們一旦想動手，我就會衝進英吉利使館或法蘭西使館尋求避難，我相信他們是會歡迎我的！”
“到時候我會對全世界媒體說出剛才的話，你覺得其他國家是會信我還是信你們，美利堅今後在國際上可就臭不可聞頂風臭三里了。”
菲利普斯上校眼中露出恐懼，根本不敢想那樣的後果。
要是在他手上鬧出如此巨大的醜聞，可想而知那些政客絕對會棄車保帥，把一切黑鍋丟到自已頭上，到時候想痛快死都不可能。
咕咚！
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菲利普斯上校灰心喪氣地低聲道。
“我答應你的要求，不過這件事僅限於我們三個知道，誰也不能外傳，就算你們說了我也不會承認，還會上報你們叛國！”
“錢我需要時間籌措，你們先回家吧，讓你們留在這你們估計也不安心。”
說完他頹喪地坐在椅子上，眼皮耷拉著像是睡著了。
林峰站起身，拉著還在沉思的史蒂夫·羅傑斯，朝著古董店外走去。
到了街上冷風一吹，史蒂夫·羅傑斯有了點精神。
“林，你說有了血液，他們能複製血清嗎？”
聽到好友的問題，林峰嗤笑一聲輕聲道。
“厄斯金博士有了在九頭蛇的試驗經驗，來了美利堅後還不是又用了大半年時間，才把有缺陷的血清完善了。”
“現在血清樣本都毀了，即便有大量資料做支撐，想逆向破解還原出血清配方，不比在大海里撈針容易多少！”
“軍方的野望不過是脆弱的泡影，他們不可能搞出媲美原版血清的複製品，頂多是劣化版的超級士兵血清。”
林峰不是小看美國軍方，而是穿越前的電影裡就證明了他們的失敗。
電影裡在二戰數十年後，科技大幅度進步之後，軍方才透過逆向還原，造出有一堆副作用的劣化版SSS藥劑。
“你也別覺得欠了他們的，記住我的話，是命運選擇了你，也是血清選擇了你，而他們不過是對命運和科學妥協了。”
“要不是顧慮血清能放大人內心的慾望，注射成功後惡者更惡，迫不得已才選擇我們，不然他們只會用來培養自已心腹。”
安慰了好友一番，林峰表情嚴肅沉聲道。
“史蒂夫，你想過今後要做什麼嗎？”
史蒂夫·羅傑斯愣了下，撓撓頭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想到小時候曾到外祖父農場玩耍的日子，似乎更純粹而快樂，不需要面對外面社會上的爾虞我詐，他忽然有點想明白自已想做什麼了。
“我會堅持參軍的初心，守護我的祖國，幫助戰友們打敗第三德意志帝國，等世界和平了就退役，找個心愛的女人做老婆，買個農場好好過日子！”
“你呢，林，我能看得出，你和我不同！”
林峰嘴角露出笑容，抬頭看了看碧藍的天空。
他的表情灑落不羈，像是遊戲人間的過客。
“我嘛，確實和你不同，我也會去前線作戰，但不是為了任何人，只是為了我自已，那裡有我需要的東西！”
“要是戰爭結束了，我有可能會選擇從商，建立一個美利堅最大的商業帝國，也有可能我會以二戰英雄的名義，參加美利堅總統大選。”
“史蒂夫，你對這個世界還抱有某種天真的理想主義，這很不好！”
“男人就要握拳，拳即權，握拳就是是握權，有了實力和權力才能不被別人所驅使，做自已命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