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念示意沈一淑把耳朵貼近過來。

沈一淑將信將疑的湊了過來,“你說吧!”

“我要去……”沈一念在對方耳邊一陣嘀咕,聽的沈一淑一愣一愣。

“你說什麼!你要去紅湘樓?!”沈一淑的聲音拔高了許多,沈一念被迫捂住了她的嘴。

沈一淑自然知道這紅湘樓基本是男子才會去的地方,去那裡的能幹些什麼?無非是美酒與女人,尋歡作樂之地。

“你小聲點!要是被聽見了我還怎麼去。”

沈一淑見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你知道那裡的消費嗎?沒錢還想去!真是敗家啊!”

“我沒錢,這不是來找你借了嗎。”沈一念說道,雙眼汪汪的期盼著她。

“收起你那表演的眼神。”沈一淑像是不吃她那一套服軟似的,雙手抱胸,“我那點錢不夠你揮霍,再說你還的起嗎?什麼時候還都是個問題。”

“你不會要賴皮吧!我們可是說好了,我告訴你緣由,你就借錢給我!”沈一念說著已經把沈一淑整個人圈在了自已懷中,確保她不會輕易脫困跑掉。

“誰賴皮了。”沈一淑為了證明自已沒有毀約,從身上掏出一張銀票,扔給沈一念,“喏,拿著。”

沈一念接過,仔細看了看上面的數額,頓時臉垮了下來:“你還是人嗎?你良心不會痛嗎?就這?”她指著上面那價值一兩的銀票。

“不要就算了。”沈一淑作勢就要抽回那張銀票,“我是說借錢了,但我也沒說借給你多少,況且,你也沒有說要借多少。”

理直氣壯的話語把沈一念口邊正要說出的話堵在那裡,她確實沒說借多少這個問題。蚊子腿也是肉,把銀票收好放入懷中。

不過……她並不著急,她一早知道沈一淑不是乖乖配合的型別。

沈一淑嫌棄似的想要掙開她的懷抱,奈何使了好幾次力都敗下陣來。想想以前她們何曾此刻這般“親密過”,霎時臉上多了些粉紅的顏色。這沈一念怕不是鬼附身被奪舍了,性子轉變的如此極端。

“本來還想叫你去玩玩,看來還是算了。”語氣帶著深深惋惜,沈一念偷偷觀察沈一淑的變化,發現懷中的動作小了一些。

知道對方聽進去了,這才緩緩再嘴角浮現一抹隱隱的笑。

以前只要每次路過紅湘樓,沈一淑都會偷偷多看兩眼,不是她有多喜歡,純粹就是好奇。她知道那地方不是普通正經女子該去的地方,便一直沒有表露出她其實很想進去看看的想法。

不止是紅湘樓,只要是京城有名或是有意思的地方,她都想去瞧一眼。

以前還是孩童時,聽說京城有一家富人在外捕了一頭花色鹿,極是美麗奇異,她一直想去瞧瞧,但因為在人家府裡,又不認識對方,所以進不去。之後不久有一天,她找到機會花了一上午,跟人家府裡的一小少爺玩在了一起,最後當然是順利見到了那頭花色鹿。

至今,那富人家的少爺還記得她呢。

“你要怎麼去?要是被發現堂堂康王府的小姐去那種地方……”沈一淑說道,“要是傳出去……名聲……會給府裡丟臉的。”

沈一念知道成功了,冷靜從容道:“我們自然喬裝去。”頓了頓,“情況不妙咱們就跑,我會保護你的。”

沈一淑聽到對方後半句一怔,旋即恢復正常神色,嘴硬說道:“誰說我要跟你去了。”

“你確定不去?”沈一念問道,“那我找別人去。”

說話間,沈一念裝作很可惜的樣子。

“咳咳,去一去也行……”沈一淑說道。

沈一念就知道,她一直想去,奈何各種外在和內在的因素限制,讓她不會獨自一人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果決。但有一個人幫她墊一墊推一推,就會助長她心裡的想法,人就大膽了起來。

“好,就這麼決定了,到時候我通知你。”沈一念笑著說道,這下錢有著落了,要不是紅湘樓定了凡是進入就得消費的蠻橫規矩,她索性厚著臉皮,最多被別人口碎幾句。

上午,沈一念出了府,目的地直奔看守那兩個追殺曹勻的黑衣人。

推開柴房進去,沈一念被眼前的景象打了個激靈。

只見那兩個黑衣人口裡吐著白沫,雙眼閉的死死的,眉頭高高皺起。像是正在受著什麼割心的大劫難似的,還在昏迷中。

視線從他們身上移開,來到桌上。

兩碗白米飯安靜呈放在飯桌上,筷子卻散落在地上。旁邊還有兩盤菜……

不,好像不是菜,仔細一看,有觸鬚,好像是屬於小蟲子的觸鬚……沈一念意識到了什麼,怪不得那兩個黑衣人會是那副表情。

別過頭,沈一念想當自已沒看見。

“小姐,你怎麼來了,來了在外面喊我一聲兒就行,這地兒髒……。”陳記見狀立馬用身體擋住桌上的殘羹剩飯,臉上笑笑,一手招呼其他人也來擋著。頓時四個人把那張桌子堵的水洩不通。

“問出來了嗎?”沈一念側著身子問道,不小心瞥見那兩個可憐的黑衣人,怕是受到的心靈傷害不小吧。

“已經問出來了。”陳記如實稟報著,“僱主在羽誠,孫家人,花了一千兩懸賞曹勻。”

沈一念點點頭,很滿意。這下她就知道要去哪裡解決掉麻煩了。

前世曹勻被其他人所救,那人發現他武藝不凡,後叫他去參加武鬥館挑戰賽。

沒想到那曹勻一路過關斬將打到甲字級,併成功勝利贏得鉅額比賽獎金。這一戰成功打響了曹勻的名氣,從此很長一段時間,救他的人靠這些贏來的錢從一個普通平民一躍成為京城富人。而甘願讓曹勻成為一個賺錢工具的原因就是,那人不知用了什麼辦法幫他解決掉了追殺曹勻的背後之人。

當時她也是從別人口中得知了曹勻的經歷,如今救曹勻的人變成了她,她再幫他解決掉麻煩也算是順理成章把曹勻收在手下。

況且她也正需要身手不錯的人,曹勻是最優的選擇。

不過,派人追殺他的僱主在羽城,這離京城騎快馬也得兩天時間。

她不可能出一趟遠門,也只能交給別人來辦。剩下的就是怎樣徹底解決後患之憂,效仿前世的做法殺人滅口?還是威脅?

殺人滅口固然實際,效果最好,但她不想殺人,他們的仇人也不是自已。如果威脅,可用什麼威脅?她有想過用康王府的身份壓人。但康王府不比其他有勢力的貴府來的壓迫感強。

沈一念邊走邊思考著:“身份……要一個絕對不容思考就會讓對方不敢忤逆的勢力……”

有了!要說這京城除了皇宮外最有勢力,有機會接觸的不就是……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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