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啟盛夏
白花花一片,細膩,柔軟,觸控溫熱。
“這是?”
陳子重眼神流露出疑惑。
前一刻,他明明還在電腦前觀摩小日子的新番之作—鄉村理性劇情動作片にほん日本新し農村倫理道德素質映畫,由於過於激動,昏了過去。
下一刻醒來就出現在這莫名的環境中。
突然,白膩的空間中出現一身材曼妙女子,凹凸有致,身著片褸。
陳子重瞪大眼睛,感覺眼前的女子有些熟悉又陌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女子身姿搖曳,腰身似蛇,膚白貌美,腿不是一般的長。
肥臀大屈股,渾圓結實。
啊,吐舌頭了,竟然是分叉的,真是美女蛇?
好粉嫩啊。
分叉都這麼魅惑,是人是妖啊,怎麼辦?
啊!要走過來了!
陳子重眼神充滿希望,不管是人是妖,都這麼美了,還計較那麼多。
隨著女子的兩條大白腿交叉,邁著貓步緩慢的走了過來,曖昧的氣氛越來越濃郁。
怎麼辦?要不要拒絕一下?聽說妖精喜歡一個人的精血,萬一被咬了,會不會吐出精血啊,會不會被吸乾啊。
激動又恐懼。
又想到自已可是純陽之體,不懼一切妖魔鬼怪,嗯,要是被咬就用童子尿滋她,晾她也不敢吸太多,不然就用純陽之體“降魔杵”鎮殺她,降妖除魔,為民除害。
女子身子似乎有些病態,走了幾步後開始有些嬌喘。
陳子重忍不住食指大動,邁步向前,,準備獻祭精血。
好沉,怎麼會這樣,好像有重物壓在身上。
抬頭一看,女子消失了!
啊!好不容易來了,怎麼走了?
我怎麼辦啊,還沒辦事呢,不是,還沒說句話呢。
身體越是掙扎,越是沉重,好像陷進泥潭一般。
嗡!
一陣眩暈後,好像醒了。
坐在課桌前,周圍都是同學。
靠,又是考試。
眼前的數學卷子上密密麻麻的幾何代數題,抬頭看了看黑板前的掛鐘,完了,時間來不及了,還有一整張題沒寫呢。
左右扭頭,發現隔壁的同學們正在看小抄。
嗯?這也可以嗎?不怕老師?
抬頭一看。
老師過來了。
啊!這是?
高中時的顧琳老師,她怎麼會在這裡監考。
一身黑色制服小西裝,短裙不過膝蓋,絲襪高跟鞋。
陳子重有些吃驚,學校允許這麼穿了?這,這,也太驚喜了吧。
顧琳老師柳葉細眉,瓜子臉,烈焰紅唇,帶著秘書眼鏡,精緻魅惑。
有點像柳妖,4D。
嗒,嗒,嗒。
高跟鞋的聲音清脆,每一聲都撞擊在他的心上,蕩起一波漣漪。
顧琳走到桌子前,彎腰,雙手撐在了桌子上。
這,這卷子,真白,額,這題也好深。
陳子重眼神愣直。
大而圓潤,豐滿彎曲。
顧琳老師伸手託了託眼鏡框,櫻桃小嘴微張,撅起來。
呼!
向前吹了一口氣。
陳子重目瞪口呆,轉念一想:“不對!這是夢嗎”
忽然,疑惑的表情漸漸消失,笑容開始有些奇怪。
起身推開書桌。
在顧琳老師面前,敞開了拉鍊。
......
年輕人,荷爾蒙分泌都旺盛,總有使不完的勁兒,猶如一臺打樁機。
翻雲覆雨,龍騰鳳鳴。
一片狼藉。
陳子重感覺有些發燙,覺彷彿墜入夢境之中。
......................
屋子內,漆黑一片,隱約看到一張床上,躺著一個裸身青年,毛巾被子亂做一團,地上扔著幾團紙。
從空中俯瞰,黑髮青年想要抓住什麼,又胡亂伸手亂抓,還夠不著,只能漫無目的的搖擺。
青年身體突然湧出一陣莫名的躁動感,恍惚間神魂盪漾。
“…唔.........”
“…............”
夢境中一片白花花的世界裡,酣暢淋漓.......纏繞......翻滾。
舊木床上的青年閉著雙眼,眼縫中的眼珠,猶如高速馬達在轉動,呼吸頻率很快。
“吱.....”破舊的木床晃盪了一下
“啊”青年驚呼一聲整個人坐了起來!
“…呼赫...”
“…呼赫...”
“…呼....”
喘息聲在房間響了好長時間
“這…夢啊?”青年此刻眼神迷離著,嘴裡喃喃道。
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呼,這感覺!”
“操,關鍵時刻醒了”
摸了摸大腿,哎,又得換一件!
“呼........”
青年一邊回味夢境中的場景和姿勢,一邊暗自嘆息自已醒來的不是時候。
摸著黑拉了一下燈線。
燈泡亮了,泛黃的燈光下,周圍的環境陌生又熟悉,伸手拿起了手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地上又多了一團紙。
陳子重撥出一口氣,心裡泛出一抹苦澀。
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味道。
父親是村裡的醫生,小時候他的屋裡經常會放一些中草藥,中草藥的味道會瀰漫整個屋子,都醃入味兒了。
這是回來了啊!
上一世自已炒股,欠了一身債,身心麻木的他,開始逃避現實。
渾渾噩噩幾年,每當快崩潰的時候,就會選擇在老舊的出租屋內放縱一下自已,他會從淘來的二手電腦裡面,隨機點名一位東京很熱的師者表演一番,以此放鬆一下身心,讓自已短暫的沉迷之中。
誰能想到牆櫓灰飛煙滅,靈魂得以重生。
回憶片刻,坐起身,摸著黑穿好了衣服。
推開掉漆嚴重的木門後,一股夾雜著泥土味的水氣,撲面而來!
放眼望去,身處黎明前的黑暗,籠罩著村莊,黑影綽綽。
他深呼吸一口氣,看向東方,陣雨過後,紅光隱現。
“重來啊...…可真好!”
.........................
“小虎哎,吃飯”
“昂,來了”
陳子重到處摸了摸自已的狗窩,把地上的衛生紙扔進垃圾桶後,出了屋門。
堂屋,老爹正靠在八仙桌旁邊的太師椅上抽旱菸
老爹是村醫,中西藥都會用,偶爾還會充當一下獸醫,知識太多,學雜了,哪都會一點兒。
老孃呢,則是一位典型的全職老太太,伺候了老爹一輩子,還伺候著祖傳的一畝三分地兒,當然,還有他的寶貝兒子。
老爹陳忠看了兒子一眼,沒說話,放下手中的老煙槍,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隨後,老孃和我才開始下筷子吃飯,老一輩的一些陋習在這個家庭遺留了下來。
吃完飯。
“虎子,一會兒跟著看病”
“哦”
老爹瞥了我一眼,估計是在奇怪他的傻兒子這次為什麼這麼聽話了。
上一世的自已很是看不上老爹看病手法,不說別的,你說你一個好好的醫生,還給牛給驢看病,甚至豬崽子看病開藥,不知道這是傳承了哪門哪派的醫術,就算是全科醫生也都是跨了物種的啊。
自已也學了中醫,可那是屬於正兒八經的名門正派,對這種旁門左派自然不屑一顧。
但他畢竟是經歷過社會亂.棍.毒.打.過的高質量男人。
也不會小看一個有治病經驗的人。
醫術就是藝術。
當然,這個藝術可不是那種高畫質的寫真藝術,也不是東京雅瑪蝶藝術。
中醫,人類瑰寶,醫學中最頂級的醫術,一般人很難精通。
洗了洗手,就跟著老爹進了院子正南那一間屋子,村裡唯一的診所。
診所裡面東面和北面是一整牆的老藥櫃,藥櫃裡都是一些常見的中藥材,便宜的有當歸、通心草、蒲公英之類,貴的有何首烏,穿山甲之類的,當然貴重的藥材也就那幾種,村民大多用不起。
而西面則是西藥櫃,擺滿了花花綠綠的藥盒和碘伏酒精之類的。
一張老舊的長案桌擺在了櫃子前,老爹進門後就坐在了那張太師椅上抽起了旱菸,而自已坐在長案一邊的長條凳子上,隨手拿起了一本老版的傷寒雜病論翻看。
“老忠啊!”
話音剛落,一位面黑麵略顯老態的六十多歲的村民,走了進來。
緊跟著後面的是一約摸四五歲的黃毛丫頭,吃著手指,一聲不吭的,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自已。
“嘿”自已扮了下鬼臉想逗一下小丫頭,結果小丫頭嘴一撇,竟然要哭。
“哎?哎?,別!”
陳子重手忙腳亂的從抽屜裡翻出兩顆水果糖,趕緊向前走了兩步,陪著笑臉獻上。
“吶,吶,哥哥剛剛逗你呢,乖哈,別哭哈”說著,陳子重態度十分和藹,親手剝了一顆糖,放進了小丫頭嘴裡,又把另一顆塞也進小丫頭小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