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路千塵在蕭雲起的帶領下,來到城北。

還未走進,遠遠就見到那高聳屹立的忠烈塔,那是一座常見的樓閣式塔,共八層,每層間距一丈左右,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座高層的樓閣,氣勢磅礴,威嚴莊重。

路上行人稀少,道路寬闊,和城中的熱鬧喧囂相比,反差極大。

“二弟,你看,那些要賬的人還沒走呢!”蕭雲起指著遠處道:“那就是酒樓。”

順著蕭雲起手指望去,只見不遠處果然聳立著一座三層酒樓,房前一大塊空地,都是青石鋪面,光潔平整,門前兩座石獅盤坐兩側,威嚴霸氣,門頭懸掛著一塊雕花匾額,鐫刻著“醉香樓”三個大字,古色古香,氣派非凡。路千塵心裡暗道:“這放到現代,怕不得要幾百上千萬。”摸了摸自已的鼻頭,輕聲自語道:“果然是塊寶地,簡直就是為我量身定製的一般,這下算是賺大發了!”

酒樓門口圍坐著幾十名漢子,有玩骰子搞賭的,也有吹牛打屁的,還有嬉笑打鬧的,幹什麼的都可以,只要不讓裡面的人飛走就行。

“那兩個小子,幹什麼的?”還未靠近酒樓,就見兩個赤膊漢子迎了上來,一臉厭煩的大聲吼道:“這裡不做生意了,快走快走!”

蕭雲起附耳過來,低聲說道:“這是債主請來看店的,怕老闆跑路。”

路千塵點了點頭,衝那二人抱了抱拳,微笑道:“兩位大哥辛苦了!”那漢子人見兩人氣質不凡,又禮數周到,頓時聲音也小了,其中一人道:“這裡不做生意了,要想喝酒,到別處去吧!”

路千塵摸了摸鼻尖,微笑道:“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是來給這裡的老闆送錢的!”說完拍了拍錢袋。

兩名漢子見不是來要賬的同行,頓時放鬆了戒備,趁著二人愣神之際,路千塵和蕭雲起緩步向酒樓走去。

兩名漢子將信將疑,但見二人自信滿滿,也有些拿不準,不急不緩的跟在二人身後。

路千塵一邊走路,一邊雙手抱拳向周圍漢子行禮,面帶微笑,從容不迫,竟沒有一人再上前阻攔。

進得酒樓,只見一樓大堂極為寬闊,擺放有十幾張桌子,都是八九層新的上好材質,西北角有一櫃臺,一個夥計正伏案沉睡,口水流了一灘,看起來有點噁心。櫃檯旁邊就是樓梯,柏木所制,極為牢固。

路千塵和蕭雲起順著樓梯向上,隱約傳來一個男人的唉聲嘆氣聲和一個女人的抽泣啼哭聲。路千塵微微一笑,不做理會,繼續上樓。

二樓是一個個雅廳,共八間,裝修的很是華麗,更有十數盆花草點綴其間,看起來清新雅緻。在一間名為“福祿壽”的雅間裡面,一個四十多歲的藍衫中年人苦著個臉,唉聲嘆氣,旁邊一個年紀不相上下的婦人正低聲抽泣。

這兩人正沉浸在苦悶之中,路千塵和蕭雲起到來,二人竟然毫無察覺。

“齊老闆,我二弟過來拜訪你來了!”蕭雲起之前來送過米糧,見過齊老闆幾面。

那齊老闆聽到聲音,被驚的魂飛魄散,差點從板凳上跌落下來。帶著哭腔說道:“原來是郝記糧店的!我早已說清楚了,我現在沒銀子,你逼死我也拿不出來!”

路千塵微笑道:“齊老闆別誤會,我們不是來討債的,而是來給你送錢的。”

齊老闆一愣,看向路千塵,皺眉道:“你奚落我,那也拿不出來錢啊!”

路千塵不以為意,四周看了看,嘆道:“齊老闆,你的情況我都已掌握,我真是來為你排憂解難的。這麼好的酒樓,真要被拆了抵債,真是可惜。”

齊老闆看他們也不似來奚落他的,也是提起精神,無奈說道:“我花費所有積蓄,買下酒樓,本想放開手腳大幹一場的,實在料想不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四周看了看,不甘之情溢於言表。

“事已至此,傷感無益。如果齊老闆賣掉酒樓,能還清所有欠債,大不了重返清貧,還可安心度日。但現如今情況來看,即便齊老闆你折價出售酒樓,恐怕也填補不了所有虧空吧!那樣的話,齊老闆恐怕是永無寧日,甚至還有性命之憂啊!”路千塵不動聲色,淡淡說道。

齊老闆身子一軟,又癱坐下去。這些道理他都是曉得的,他都已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此刻別人提起,還是讓他感到恐懼害怕。

“我該怎麼辦?夫人孩兒又怎麼辦?一切都完了。”齊老闆眼神呆滯,表情麻木,囈語一般喃喃重複著怎麼辦,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

二十一世紀,借錢的是孫子,欠錢的才是大爺。“下週回國假藥停”就是典範中的典範。就算真是到了山窮水盡的普通人,那也最多就是背個老賴的名頭,生活上影響不大,最低限度沒有性命之憂。

可這裡是封建王朝大康帝國,籌不到錢,還不清欠債,齊老闆只有死路一條。

“怎麼辦?好辦!你把這些麻煩全部交給我,我來替你承擔!”路千塵嘿嘿一笑,雲淡風輕地說道。

齊老闆恍惚之間,沒有聽清,茫然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路千塵輕描淡寫的重複了一遍。

“二弟,不可魯莽!”蕭雲起臉色大變,慌忙大聲阻止道。

路千塵抬抬左手,示意蕭雲起不必多言。

齊老闆看著路千塵,終於道:“貴姓?”

“路千塵!”

齊老闆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再次確認,顫聲道:“你?替我承擔?如何替我承擔?”

路千塵見齊老闆恢復了幾絲血色,揮手示意大家坐下詳談。齊老闆死死盯著路千塵那張人畜無害的俊臉,一臉不可思議之色,緩緩坐下,滿懷期待。

“還是那句話,你把麻煩全部交給我,我來替你承擔。具體的就是你把酒樓及店內所有資產全部轉讓給我,同時你的所有欠債及店員拖欠的銀兩也都由我來負責償還。並且另外,我再給你一百兩銀子安家費。”路千塵詳細解釋道。

面對這峰迴路轉的結局,齊老闆一時難以置信,顫聲道:“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路千塵並不理會,繼續說道:“我們可以當著所有債主面前,立下轉讓字據!”

齊老闆面露不忍之色,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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