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錦衣衛的死亡率未免有些高
許鼎興此刻也好不到哪裡去。
徐世傑得到了訊息。
他自然也得到了訊息。
得知了白澤已經加入到了錦衣衛。
至於白澤為何能夠加入錦衣衛,他不清楚。、
現在他最擔心的問題則是白澤若是來尋他麻煩,他該如何是好?
自已的妹妹到現在還未找到。
他現在幾乎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妹妹的失蹤,和白澤鐵定脫不掉干係。
“難道要讓我鋌而走險……”
許鼎興坐在那裡,臉上露出了一抹深思。
此刻他陷入到了兩難的境地。
妹妹的仇,難道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了嗎?
不過細細想來,妹妹這些年的變化,也是和他脫不掉干係。
若不是自已的放縱,許欣然現在也不至於走到這般田地。
想到這裡,許鼎興心中就無比的懊悔。
本可以挽回的事情,結果現在變成了這般模樣。
認真計較起來的話,他也是有著很大責任的。
也正因為如此,這一陣子的許鼎興心中也是十分的自責和愧疚。
“徐世傑那邊什麼動靜?”
過了一會後,許鼎興望著下方的屬下問道。
那人立刻應聲道:“很安靜,沒看到有什麼特別的動靜。”
“多半也是得知了這個訊息了吧。”
聞言,許鼎興坐在那裡,臉上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
若是如此的話,那就只能說明,徐世傑是打算放棄了。
可是……徐世傑可以放棄,他怎麼能就這麼簡單的放棄了?
妹妹的仇難道不報了?
若不是因為妹妹的事情,此事他大可也直接放棄,不再去理會。
妹妹死的不明不白,唯一知情人,也就只有白澤了。
“他一定是隱藏了什麼秘密!”
許鼎興握緊了雙拳,臉上露出了一抹狠色。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決定鋌而走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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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兩人這邊的想法,白澤自然是一無所知。
哪怕是他知道這些,他也不會在意。
畢竟,該報的仇,他是一點都不會少的。
他可不會因為對方認輸而選擇停手。
這樣只會讓他的怒火到時候來的更加猛烈。
翌日,白澤從住處離開後,便來到了自已指揮司。
現在的問題是,他的同僚們都出去做任務,到現在還未回來。
他此刻則顯得有些沒事情做。
“大人,您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看看咱們部門的一些主要事蹟,到時其他大人迴歸後,您也好應對。”
此刻白澤身後跟著一名小吏,正一臉獻媚的對著他恭敬哈腰。
白澤走在前面,聽著他說的這番話,點頭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那待會你就去把文字拿來我瞧瞧。”
說著,白澤便走進了大殿之中。
隨意的找了一座比較靠後的座椅,白澤便坐了下來。
那名小吏聞言,也是立刻招呼人開始行動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位大人如此好說話,倒是讓他有了一些其他想法。
若是能夠好好巴結一番,說不定對於自已將來的進步有些幫助。
他實在是太想進步了!
很快,那小吏便將白澤所屬的部門最近幾年的所有事項全都給拿了過來。
白澤也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看看。
一炷香之後,白澤看完了三本卷宗,只是臉色看上去有些不太好看。
白澤放下了手中的卷宗,面色古怪的說道:“這死亡率未免也太高了些。”
聽到白澤的話,那名小吏立刻上前道:“是這樣子的,不過諸位大人皆是十分英勇,所以就……”
白澤則是揮了揮手,他可不想去聽這些漂亮的場面話,沒有任何意義。
那小吏見狀,也是頗為知趣的退到了一旁,不再多言。
只是在他眼中,這白澤多少是有些膽小怕事了一些。
這樣的人也能加入到錦衣衛當中?
小吏心中也是對白澤產生了一些質疑。
不過這些白澤自然不清楚,又拿起卷宗看了起來。
卷宗上記載,他們部門多次外出做任務,基本上都是針對那些小型宗門。
實力最強者,也不過陰丹境或者是陽丹境。
一旦滅宗,就把那些人給押送回來。
要說其中的危險程度,還是很高的。
畢竟他現在也不過才築基境而已。
白澤抿了抿嘴巴,目色也漸漸變得陰沉起來。
過了一會後,白澤站起身,望著身後的那名小吏說道:“帶我去三級監牢。”
聞言,那名小吏先是一愣,隨後連忙說道:“以大人現如今的實力,只能前往二級監牢。”
“至於三級監牢,恐怕是沒有那個許可權。”
白澤一聽頓時眉頭皺了起來。
“還有這麼一回事?”
那小吏點頭道:“正是。”
“那不如就讓卑職帶大人去二級監牢吧?”
他也不知道白澤這個時候為什麼要去監牢巡視。
一般來說,像以前那些大人,這個時候大多都是在修行,提高自已的實力。
而這位……在他看來,多半是去顯擺逞威風的。
不由得,這小吏對白澤也是多了一些輕視。
白澤走在前面,小吏跟在後面為白澤引路。
來到監牢門口,白澤便對著他說道;“這裡我熟悉,你不用再跟著我了。”
聞言,那小吏低頭應道:“是,卑職明白。”
目送白澤走進監牢後,那小吏撇了撇嘴巴。
此前他還以為此人可以依附,現在看來,倒是自已之前想多了。
不過他剛走沒多久,似乎是覺察到了什麼。
嘴角微微翹起,隨後緩緩轉過身望向身後從剛剛就一直緊跟在自已身後的那人。
“閣下是?”
那人趕忙對著這小吏一拜道:“劉大人,卑職受許鼎興許百戶所託,特來請大人前往一敘。”
聞言。
劉金眉頭一皺,腦海裡也在迴響著這位的名字。
不過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印象。
“他是?”
顯然,錦衣衛內部系統,對於外部監牢之中的系統,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我們是監牢的。”那人立刻說道。
劉金皺了皺眉,神情有些不屑的問道:“何事?”
他不可能隨便人家一說,他就跟著人家去了,至少也要問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