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賒神色猙獰,晃動不清晰的腦袋。

腦海中,混亂不堪。

快速播放與倭奴軍血戰的場景。

槍林彈雨,炮彈橫飛。

他的戰友染血,紛紛在他身邊倒下。

活著的安瀾軍依然堅守陣地。

沒有一個孬種,視死如歸。

可惡的倭奴軍使用了生化武器。

麻痺了他們神經,他成了戰俘。

王賒抬眸向前望去,一千州警出現在銀行外面,頭戴防毒面罩,配備紅外線探測,陸續進入營業大廳。

走在最前面的州警舉著防彈盾牌。

“來的好,我要殺光這些東洋鬼子。”

王賒神經有些錯亂,錯把州警當成倭奴軍。面前光芒一閃,出現一架MG6式加特林重機槍。

率先開火,按動2000發\/分的按鈕,六根槍管開始快速旋轉,槍口生出藍色火焰,子彈飛出,打爛防彈盾牌。

射在州警身上,防彈衣失去作用。

屍體倒下,流血漂櫓。

槍聲大作。

玻璃和牆體瞬間爆碎,變成渣渣。

在加特林面前顯得不堪一擊。

王賒失去理智,彷彿地獄被開啟,爬出來的一尊魔鬼,誤把州警當成東洋鬼子,發出一陣陣嘶吼。

他擁有透視眼,能透過濃濃煙霧,看得一清二楚,加特林槍口不停地變換方向,射出的子彈,若狂風暴雨般,無情地收割州警生命。

銀行玻璃在加特林重機槍掃射下,變成玻璃碴子,子彈向外飛去,防彈盾牌被打穿,躲在後面的州警死傷一片。

短短十分鐘時間,一千名州警殉職。

王賒放下加特林,藉著煙霧掩護,來到視窗,偵察眼掃向遠處高樓,發現有十名狙擊手,槍口對準向北銀行。

取出一個火箭筒,瞄準高樓頂部。

一枚火箭彈發射出去,轟在高樓頂部。

樓體瞬間被炸碎,濃煙滾滾。

又接連發射五枚火箭彈。

將高樓頂部夷為平地。

十名狙擊手命喪當場。

王賒扛著加特林重機槍來到視窗。

對著外面警車瘋狂掃射,彷彿在宣洩。

一百多輛警車瞬間被打爆,爆炸聲此起彼伏,震耳發聵,接著燃起熊熊大火,火勢連成一片。

王賒繫結悍匪系統,擁有一個軍火庫。

對付燕州警,簡直不要太容易。

如果他頭腦清晰,不會這樣大開殺戒。

他是一名老兵,戰敗被俘,遭受非人虐待,患有嚴重的戰爭應激創傷症。剛才神經錯亂,把州警當成倭奴軍。

一名老兵迷失自已,似乎找不到歸途。

收起加特林重機槍和火箭彈發射槍。

疾步尋來裝有鉅款的塑膠袋。

扛在肩上,剛想逃離。

“叮…宿主完成搶劫向北銀行任務,獎勵宿主一項神技,肉身自愈,無論受什麼樣的傷,都會瞬間自愈。請宿主接受一枚肉身自愈碎片。”

悍匪系統發出提示音。

王賒腦海裡虛擬的軍火庫中。

赫然出現一枚神秘碎片。

就在這時。

肖遙醫生的手機響了。

他爸電話打了過來。

“叮…宿主接受新任務,綁架肖遙醫生,向他爸勒索一億秦元贖金,獎勵宿主一枚肉身自愈碎片。”

悍匪系統發出提示音。

綁架肖遙醫生?

王賒正想折磨她一番。

他眼前一亮,要是領悟全部肉身自愈。就能治癒傷體,正好能解決他的難言之隱,他的海綿體被東洋鬼子用刀割去了。

一把奪過肖遙醫生手裡的手機。

按下接通電話按鍵。

那邊傳來低沉的聲音,並且伴隨粗重的呼吸聲,“寶貝,爸爸剛才有事情在忙,你有什麼事情?”

有事在忙?

他明明是與漂亮的女秘書鬼混。

果然當大官的人滿口謊言。

王賒同樣是男人,瞬間秒懂,“你女兒被我綁架了,你準備好一億贖金。三天後,我會登門取錢。你要是敢玩花樣,就給你女兒收屍吧。”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綁架我女兒。”

“少說廢話,我只求財。”

“你是誰?”

“你猜我姓蔣還是姓向?”

“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Good luck。”

王賒結束通話電話,記下電話號碼。

把手機扔在地上,用腳踩碎。

就算關機或者把手機卡拿掉,也沒有用。每部手機都有編碼,會被警方定位,最好的辦法就是扔掉手機。

肖遙醫生嚇得魂不附體,連連倒退。

王賒舉著M4A1卡賓槍,威脅她不要動。疾步上前,舉掌拍在她的後頸上,將她打暈,用胳膊夾著她。

軟軟的感覺,胳膊碰到她的胸部。

取出十萬元,交給那名產婦,面帶歉意,“對不起,讓你受到驚嚇,這是給孩子的奶粉錢,你收下吧。”

該說不說,王賒絕對不差事。

大步流星走出向北銀行,向遠處狂奔而去,穿過一條街,在一個十字路口處,旁邊傳來一陣車急促的喇叭聲。

一輛寶馬M2停在路邊。

上官萌萌頭上戴著絲襪,沒有離開。而是圍著向北銀行轉了幾圈,最後選擇在這裡等著王賒。

她向王賒招手,“老公快…上車。”

王賒瞬間淚目,把搶來的錢放在後備箱裡。把肖遙醫生扔在後排座椅上,“老婆,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不知不覺間,對她的觀感上升。

上官萌萌開車離開,按下按鍵,頭上帆布緩慢向前舒展開,“老公,從我…和你相遇那一刻…開始,我們的命運…就捆綁在一起了。”

她身段柔美妖嬈,該細的地方細,該飽滿的地方飽滿,容貌精緻無瑕,唯一的缺點就是有口吃。

“老公,你怎麼帶…個女人回來?”

“她是肖遙醫生,燕州長肖萬昌的女兒,和我比比劃劃的,讓我綁架了,向她爸勒索一億贖金。”

“她叫…什麼名字?”

“肖遙。”

“有沒有搞錯,你綁架…的人是我初中同桌,我還和她打過架,拿2B…鉛筆紮在她屁股上了。”

王賒和上官萌萌面面相覷。

把肖遙醫生頭髮撥到一旁,一張清秀冷豔的面孔呈現在上官萌萌面前,女大十八變,和她記憶裡的人有幾分相似。

“老公,你把她褲子脫了,我看看。”

上官萌萌想在進一步確認一下。

王賒拍打額頭,脫下肖遙醫生的褲子。

她裡面穿著一件粉色內褲。

上面繡了一個hello kitty。

正在這個時候。

肖遙悠悠醒來,睜開美眸。當看到褲子脫到膝蓋處,白花花的肌膚暴露出來,漣漪風光,令人遐想。

禁不住大聲尖叫,提上褲子。

抬手就是一記粉拳,打在王賒鼻子上。

不提倡動手,但是這一拳打得好。

王賒痛叫一聲,鼻子被打出血了。

尷尬,大寫的尷尬。

手欠啊,脫她褲子幹什麼?

被肖遙打了一拳,只能說活該。

“臭流氓,你對我做了什麼?”

“當然是強暴你了,對不起,我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你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等你生下孩子,我洗尿布。”

“強暴?放屁,我怎麼沒有感覺到痛?”

“牙籤攪大缸,嘿嘿嘿。”

肖遙醫生鼻子都氣冒煙了,再三確認。

她還是完璧之身,沒有遭受強暴。

上官萌萌嬌嗔一聲,“老公揍她。”

老婆發話了,王賒當然要聽。

回敬肖遙醫生一拳,把她鼻子打出血。

上官萌萌不緊不慢開著車,旁邊有警車呼嘯而過,沒有攔截,大多數州警都認識這輛跑車,屬於長樂坊。

半個小時後。

上官萌萌按照王賒的要求,開車來到二道區,把跑車停在一棟別墅前,這裡不是王賒的家,他打算躲在這裡。

在上個月,一次偶然路過這裡,碰巧遇到別墅主人出門,帶著全家十多口人,去馬爾地夫旅遊。

正好在這裡暫避幾日。

等風頭過了,安全了,在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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