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鈺一愣,歷史上得他試圖控馬反而惹怒了杉風,不僅被甩下馬還被踢得腿瘸?是了杉風本就是他的坐騎還是他冊封太子時皇帝賜下的,這些年他出行必是駕著杉風,如果那天不是蘇婉的玉奴出了問題,摔下馬的必然是他。他只覺自已的腦子混的很,皇帝在大殿上迫著他閉嘴將這件事蓋棺定論的樣子再次出現在眼前,如果。。。如果那日跌下馬的是他,會怎麼樣,會因傷的是他便狠下心來定罪楚王,還是因為儲君瘸了腿便覺得他不堪再為儲了。

“是,此事已了,太子妃好好休息。”李晨鈺失著神出了蘇婉得寢宮,此事已了不僅是在寬慰蘇婉也是在勸解自已,如今是蘇婉替他墜馬,他安然無事,蘇婉也只是受了些小傷,這已經是最好得結局了,楚王做得手腳陛下已替他清掃乾淨,即便出事得是他這個儲君都未必能替自已討回公道,若是蘇婉那日真的替他出了事,他真的能替蘇婉討一個公道嗎?必然不能,皇帝不會替他重罰楚王和論他的太子妃。

只是剛將自已的心神安定下來以後,李晨鈺又冒出一身冷汗。他剛剛聽見的應當是蘇婉的心聲,蘇婉知道歷史上的事,那麼她不是來自大盛以後的時代便是有機緣知道了大盛的未來發展。他自信他能信自已的太子妃,可此時卻有些怯懦,不敢去問一句,他的未來如何,一個瘸腿的太子能有什麼未來呢?那蘇婉和淮景呢,未來可曾善終。李晨鈺又想起他那大伯的兩個嫡子,一個死於風寒一個死於疫症。廢太子的兒子怎麼能求善終。他必須狠下心來對付楚王了,就算是為了淮景。

蘇婉看著李晨鈺說了一句此事已結便走了也沒放在心上,她曉得這事肯定是和楚王脫不了干係,皇帝向來愛重次子,想來早朝上拿御馬監的太監堵太子的口便是不想太子再接著攀咬。提及此事,李晨鈺心裡想來也不好受,皇帝真是偏心偏上天去了,弟不恭還想要兄任。

蘇婉輕拍著懷中的幼子,思考著,現在的皇帝雖然偏愛次子,但並未動過易儲的心思,準確來說,在太子謀反前,皇帝都沒說過要易儲,只是李晨鈺腿瘸了以後心態越發不好做事也逐漸荒唐,後期皇帝給楚王放的權越來越大,有沒有動過易儲的心思還真不好說。皇帝對李晨鈺這個長子其實也還是有幾分真心的,只要李晨鈺心性夠穩,必然不會動他,只是李晨鈺歷史上的瘋癲真的只是因為腿瘸嗎。蘇婉不敢肯定,嫁入東宮三年,她能感受到李晨鈺是個真性情的人,他對自已有分愛不好說,但確實給足了體面也尊重,也很是盡人父的責任,淮景出生以來,無論多忙,每日都是抽一段時間來看看淮景。他越是愛淮景,蘇婉便越是沒有把握歷史上的李晨鈺的瘋癲有幾分是來自皇帝的偏心。

她能仗著知曉歷史幫李晨鈺在與楚王的爭鬥中掙得幾分先機,可卻不能幫著李晨鈺去掙得父親得愛,畢竟她自個都不太在意父母得愛,她自已覺得有錢有閒得就很好,卻也不覺得李晨鈺想要父親得愛是貪心,她不求父母得愛是知道她那對父母一心只在事業上,對其他子女也是這個態度,但皇帝不是,皇帝能在其他兒子那當個慈父卻只做李晨鈺得父皇,李晨鈺受不了才是正常。可他必須接受,既然皇帝要當他得父皇他就先把皇帝看作皇上再看做父親,不然淮景要怎麼辦。

“娘娘,膳食已經好了,可要現在上。”

“上吧。”

“咦,殿下呢?”

“殿下有事先走了,無妨,上膳便是。”

蘇婉看著端上來一碗比一碗清淡的菜餚頓時沒了胃口,連雞湯上都只浮著一點點的油花,這還是剛剛李晨鈺也在說要一起吃給端上來的,太窮了,即便大盛開國初期有著盛世之稱東宮也只能吃這樣清淡的東西。蘇婉總算明白了為什麼說即便的歷史上的盛世也沒法和現代相比,回想起她在現代天天有私人廚師上門給她做山珍海味,吃膩了還能去夜市和朋友擼個串,真是折壽了,為什麼要讓她穿到大盛這麼久遠的年代,但凡再過五百年的大業,外賣業發達,還有紅薯、有紅燒肉也是極好的啊啊啊,紅薯盛世也比這個盛世好啊。救命,她香噴噴、甜滋滋的紅薯還要兩百年才會穿過來,這日子她要怎麼過啊。

“琴湖,我們大盛沒有海禁的吧?”

“娘娘,女婢是中原人,沒去過海邊也不知海策,要不您得空問問太子殿下。”

“問,必須問。”

“琴湖,宮裡有豬肉嗎?”

“娘娘,豬肉是賤肉,只有宮外吃不起其他肉食的人家才會將豬肉上桌,宮裡自然沒有,您怎麼突然想起豬肉了?

豬豬那麼可愛,豬豬那麼香,憑什麼說豬豬是賤肉,我賤,豬豬都不賤。哦,大盛好像沒有閹豬的習慣,所以豬肉帶著羶味。那也不能罵豬豬,豬豬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動物。

琴湖再次被她家娘娘驚到了,娘娘怎麼拿自已和豬作對比吧,而且豬有什麼可愛的味道那麼大。還有那個閹,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她聽說過閹人,這宮裡多的是,但是閹豬真的是聞所未聞啊。

“琴湖,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交給你。“

“是”琴湖嚥了口口水,她家娘娘好久沒這麼嚴肅的和她說過話了

“你幫我託人去宮外採購兩隻、不三隻小豬回來,要閹了的,你知道去哪閹吧,就是淨身房那種地方,宮外也有的,閹好再帶進來。”嗯,去淨身房閹豬動靜太大了,還是宮外好些。

“啊?”

“有什麼不行的嗎?我記得宮裡應該有專門負責採買的吧,你就說是東宮要的。”蘇婉想了想又從荷包裡掏出一顆碎銀。

“拿去打點?”

“不,娘娘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這就讓人去採買。”

“嗯嗯,快去快去。”蘇婉已經開始想想她的小豬從白白嫩嫩的一小隻長成白白胖胖一大隻,再成為紅燒肉、糖醋里脊、紅燒豬蹄。嘶,白白胖胖。蘇婉的手不自覺的揉著自家兒子的肉臉。

小魚兒似乎感覺到了一絲危機,在蘇婉的懷裡不安的動了動。

“不怕不怕啊,我們小魚兒不胖。”蘇婉想想歷史上對楚王的記載,皇帝對這個兒子之所以偏愛,就是因為楚王自小就白白胖胖的像個小福娃,大盛以豐臃為美,皇帝也不管著這大胖兒子的嘴還頗為自得有這麼個好大兒。

蘇婉想起楚王那二百八十斤的身材突然一陣惡寒,紅燒肉都不香了。突然看著一桌清淡的菜餚順眼起來。又搖了搖兒子:“你以後可不許胖成你二叔那樣,不然娘就不要你了知道吧,就長得跟你爹那樣就挺好。”蘇婉想起她家太子那結實得胸肌和令人噴血得腹肌就覺得穿過來也不是很素。現代沒談過得男高,古代談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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